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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不重要了。在感受到手中沉甸甸的獎杯,做給他帶來的意義之后,那些錢是那些苦痛,那些不愿意去想的過往,都已經(jīng)不再重要。回到座位上,又和導(dǎo)演,主演等主創(chuàng)們各自擁抱了一遍。季秋池端著獎杯繼續(xù)參加頒獎典禮。他心神激蕩,完全沒有注意到有人對他投出了意味深長的目光。頒獎典禮還在繼續(xù),這部戲除了季秋池已經(jīng)獲得一個最佳新人,還入圍了其他幾項大獎,除最佳攝影,最佳編劇,最佳導(dǎo)演等提名外,男主演謝梁也獲得了最佳男主角提名。到了最終揭曉的時候,謝梁仍然是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他今年還年輕,就算這部片子無法將他送上最高寶座,明年再來。相比起其他競爭對手而言,他這副模樣,實在是很輕松。第46章第46章然而看上去最輕松的謝梁就這么拔得了頭籌,全劇組集體上了一次熱搜。頒獎典禮結(jié)束后,照例會是一個慶功宴。季秋池自然也有參加。榮獲最佳男主角的謝梁,今天晚上是最大贏家,大部分的人都向他恭賀了一遍。而獲得最佳新人的季秋池身邊也不乏新生代的恭維。除了演藝圈內(nèi)的同行外,還有一些商界名流也共同出席了這場慶功宴。季秋池雖然有個資本大佬男朋友,但是并沒有公開過,江夜禹除了一開始走紅毯時以公謀私和他稍微秀了一把親近外,就再也沒和他同框過,大家和他講話,自然就沒有多少顧忌。不過是個最佳新人而已,就算是天王天后,在資本面前不也是卑躬屈膝的。季秋池正被一個富商攔著不讓離開。“他說他沒臉見你,只是想讓我托他帶句話向你道歉,說對不起你。季先生就接受了吧?我跟江總,大家都是朋友。”那人態(tài)度倒是很親切,目光里雖然有著商人的狡猾和精明,卻并沒有同齊俊有什么奇怪關(guān)系的樣子。這也是季秋池到現(xiàn)在仍然聽他說話,沒有強硬離開的原因。那人把話說完,也沒要求他必須做什么難辦的事情。季秋池覺得齊俊既然有本事托了這里的人給他帶話,不管他是作秀也好,還是求心安也罷,自己為了暫時的安全和名聲,答應(yīng)和解也未嘗不可。于是季秋池舉了舉手中的杯子:“還請您轉(zhuǎn)告他,過去的事就算了吧。”剛才他在頒獎臺上已經(jīng)想的很清楚了。上輩子齊俊是對他不起,可以說不殺他,不解他心頭之恨。可是這輩子的齊俊,自己就把自己給作死了,竟然連這種場合都進不來。愛與恨都是太過重的情感,他不愿意背負著這些上輩子的重擔(dān),來過這輩子的人生。江夜禹值得最好的全部的他。他沒說原諒,也沒說不原諒。只說過去的事情就算了,也算是給自己留了一個出口,比如對方日后還想來糾纏他,找他麻煩,那么他也完全有理由去追究。對方似乎松了一口氣,舉起杯子來說要他碰杯,以感謝他的大度。“我也覺得這件事是他做的不對,但是過去的種種就說是過去了,大家都要向前看,季先生,你說對不對?”不過是碰個杯而已,季秋池自然不會拒絕。碰完杯之后,多少要喝一口,意思一下。季秋池的視線被眼前的酒液和酒杯阻擋,自然也就沒有看見對方近在咫尺的帶著隱秘算計的眼神。當(dāng)江夜禹終于擺脫應(yīng)酬前來尋他的時候,正好看見季秋池好像不勝酒力,正被人扶著往外走。他看了一眼扶他的那個人,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認識的,而且那個人在圈內(nèi)的名聲很不好,葷素不忌,還特別喜歡用下三濫的招式,心下暗叫不好。他一邊拔腿快步往那邊趕,一邊打電話叫人。“有人想把季秋池帶出會場,攔住他!”江夜禹的保鏢都站在門外,接到命令后,迅速開始工作。果然在通往一個安全出口的地方攔住了那人。那人看見保鏢們來攔,知道事情已經(jīng)敗露,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身后又有腳步聲快步而來,那人只得把季秋池往保鏢們身上一推,轉(zhuǎn)身往另一個方向跑。但他腎虛的身體,短胖的腿,又怎么能跑過訓(xùn)練有素的保鏢?很快就被摁住,扭送回來。江夜禹已經(jīng)把季秋池抱在懷里,對那人怒目而視:“張宏,你好大的膽子。”張宏看見是他,明顯愣了愣,偏頭用方言罵了句什么,才一臉頹敗的對江夜禹說:“我不知道他是你的人,如果我知道,一定不會幫我哥做事。”張宏是張行的弟弟。張行在玩齊俊的時候,聽到他嘴里念叨過季秋池的名字。開始以為是齊俊的jian夫,調(diào)查了后發(fā)現(xiàn)應(yīng)該是他還未上手的小情人,長的比齊俊好,聽說還是個練舞蹈的。看著對方跳舞的照片上雪白的兩條大長腿,張行就心熱。齊俊在外面亂搞,被他知道后,他親手爆出大料毀了他,但他只能做自己身邊的一條搖尾乞憐的狗。可是他想把季秋池一起收入囊中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對方根本就不理齊俊了,而且開始走紅,憑自己的力量已經(jīng)完全鉗制不了,慢慢的也就淡了心思。可誰知,齊俊竟然是對此人念念不忘,好幾次在快昏迷過去的時候,又叫出了他的名字,張行淡下去的心思又起來了,這才打了這次的主意。卻沒想到才剛剛實施,就被人抓了個正著。江夜禹一個打橫抱起已經(jīng)失去意識的季秋池大步離開,把現(xiàn)場交給保鏢去解決。剛剛走到車上,保鏢已經(jīng)給他發(fā)來了消息,張宏交代了,剛才趁碰杯的時候,從杯沿里給他下的是催.情藥。雖然用腳趾頭都能猜到對方肯定是使了什么下三濫的招數(shù),但當(dāng)這些猜測都得到了確認,江夜禹還是非常生氣的捶了把方向盤。他一邊飛快的開車,一邊給毛特助打了電話,讓他給自己的房間里送上必備的物品。這藥到底有多烈!季秋池已經(jīng)開始說胡話,并且扯衣服了。江夜禹用最快的速度把車開到了賓館底下,抱起已經(jīng)滿臉通紅的季秋池飛快上了樓。毛特助早候在門口,見狀也是吃了一驚。他今天有一些事情留在酒店處理公務(wù),并沒有跟著江夜禹去現(xiàn)場。“讓老閆跟你說!”江夜禹把自己的手機丟進毛特助懷里,抱著季秋池就進了房間。毛特助為自家總裁把門關(guān)好后就去處理這件臨時加來的公務(wù)了。他聽著保鏢頭子老閆的匯報,眼睛里要透出殺氣一樣。敢動老板娘,還讓他在好不容易處理完公務(wù)可以休息的半夜加班,這個姓張的死定了。……季秋池只覺得自己體內(nèi)好像有一把火在燒。燒得他口舌發(fā)干,全身發(fā)燙。身上穿的衣服并不多,誰讓他覺得非常的熱,很難受,想要全都脫下來。他無意識的拉扯著自己的領(lǐng)口,想要把這一件讓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