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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貼唱,他只要表演便好,他倒也沒否決,只在背后花了苦工去練習,試戲時也能唱得有模有樣。季秋池第一次試戲的時候,只在片場一角清了個位置,請了高義等幾人旁聽。像片場花絮這樣的東西,自然是有人專門記錄。其中有一臺機位在捕捉畫面時,不由將鏡頭往江夜禹那邊帶了帶。攝影師天生對美的追求讓他感覺,這么拍一定會非常好看。于是高義在之后就看到了兩眼放光的攝影師送上來的這個角度的片段。季秋池自是美不勝收,而一旁坐著的,目光里含有復雜多變情緒的江夜禹,也成為了戲中的一部分。“這倒像是白龍魚服的王爺對一代名伶上了心的樣子。”江夜禹無時不刻的考究外形竟然能讓人連戲都不曾出,稍微調個色就是一部民國虐戀大片。高義看著畫面笑了幾聲,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地發給了江夜禹。江總收到這個片段,自己都靜了靜。他剛才,看季秋池的眼神,竟然是這樣的嗎?眼里除了欣賞,還有一種誓在必得的濃烈。原來是這樣,竟然是這樣。江夜禹在此時方才明白自己對于季秋池離開的不滿,對于強烈的想要留他在身邊的欲.望是怎么一回事。他腦子正亂著,高義偏湊上來問:“江總,我這戲里剛巧缺一個想對秋池巧取豪奪的王爺。您看,來客串個?”誰要對秋池巧取豪奪?不可以!江夜禹眼神一利,差點把高義的臉皮給削了一層。等他回過味來,不動聲色地看向高義,卻見他眼中只有促狹,并沒有洞察到他隱秘的想法,心下稍定,淡淡道:“行。”高義后面的話卡在喉嚨里:啥?他只是隨口說說,不過一個客串的角色,他們整個劇組隨便拉哪個工作人員都能演兩下,還真不缺人。可是江夜禹都答應了,再跟他說自己是開玩笑的,那不是找削嗎?于是高義吞吞唾沫,灰溜溜地去找人把這場戲提起來拍。不趁著江總這時候有空,難不成還想約這位日理萬機的總裁什么時候來拍他這么個小破角色?季秋池在接到通知后也是一陣茫然。江總?演戲?這倆詞分開他都認識,湊一起還真令人心驚膽寒。等看到劇本要求之后,季秋池心里的忐忑就更明顯了。“王爺一把扯過元宵的上衣[注:衣襟要被扯開一半]”季秋池:……捂臉。別人來做這個動作,他不過把對方當成是AI就行,可是江夜禹……若是一會兒他在江夜禹面前露了怯可怎么辦。高義聽不到他心里的呼喊,只忙活著讓人布置好場景,讓季秋池做好準備。季秋池穿上暗紅色的紗衣,越發襯得他面白如玉,像個玉雕的人似的。說起膚色,他也著實無奈,試過健身,也試過海水日光浴,可他這身皮子就是曬不黑,偶爾曬黑一點點,回頭棚里捂兩天,又白回來,還因為經過陽光和汗水的滋潤更加光滑,真是煩惱。偏他還不能說,上回在周青青面前略提了幾句,那姑娘就差沒提四十米長刀追著他砍了。人與人之間就是這樣奇妙,你不想要的,恰似他人夢寐以求的。總也不平衡。季秋池是主要角色,做好了造型出來,遠遠就見到片場里立著個高大的身影。聽到他走近,那人一轉身,二人視線相對,季秋池的心克制不住地狂跳起來。知道江夜禹帥,卻以為多少有他總裁身份加成。可直到他換掉高定西服,摘除六位數的手表,穿上一襲并不精致的戲裝,他才知道這人的英俊是從骨髓里往外散發出來的,真正的,不因身份轉移的東西。江夜禹的扮相極為俊美,英氣迫人,常年領導公司令他身上久居上位的氣勢渾然天成,只隨意站著,就令人不敢小視。他眼神一落,被他看在眼中的人就覺得如同一張天羅地網鋪天蓋地罩向自己,無法逃脫。作者有話要說:下章表白!第37章第37章正式開拍前,照慣例是試戲。江夜禹看到劇本安排,臉都綠了。他是很想撕開季秋池的衣襟沒錯,可不是在大庭廣眾。不對,他沒想撕開季秋池的衣襟,他是想讓對方主動脫下來。這么說也不對。總之他不想!江夜禹覺得一股熱血直沖腦門,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上回的感冒還沒好全,不然怎么臉熱熱的。不過遮蓋力極好的粉底蓋住了他的表情,再加上他情緒管理相當出色,只要不碰到他發燙的耳后,面上完全看不出來。“江總,江總?”毛特助看自家BOSS死死盯著季秋池發怔,忙叫他回神。“要走一下位。”這場戲比較簡單,主要是講元宵的生活其實并沒有想像中的光鮮,但他仍在危機重重中選擇潔身自好,不畏強權,還要保護神偷女主。江夜禹的戲并不多,只是看中了他,欲上前輕薄,有幾個拉扯的動作,然后就被外頭一場sao擾給打斷了調戲過程,元宵趁機逃脫。這就要撕衣服了?江夜禹把高義叫到身邊,指著這行字:“這個,改一下。”高義一臉懵比。只聽說過大咖臨時改劇本的,沒聽說客串的改……好吧,他是投資商爸爸,他說了算。聽了一堆“撕開衣襟有傷風化”“可能不會過審”等語句后,高義一臉凌亂地通知季秋池,把這個動作改成拉手。還在給自己做心理建設的季秋池心里暗松口氣,面上卻半點也沒表露出來,乖巧地應了聲好,就放下劇本,準備和江夜禹走位了。江夜禹沒有臺詞,只是坐在那里色瞇瞇地看著眼前的季秋池,然后色膽包天地上去拉他手,再之后就是被外頭的sao亂驚到,迅速被護衛們簇擁著撤走。很簡單的一個鏡頭,可能在正劇里剪出來只有幾秒,但是二人都很認真。走位的時候,江夜禹只熟悉了坐姿,還有怎么在季秋池走位到他身邊的時候伸手,一直都沒真的抓到他手,只是在他寬袍大袖上虛虛碰一下這樣。季秋池也沒覺得奇怪,不過是拉個手,實在不需要現在就使勁——他手上也擦著粉呢,現在就被碰掉也不太好。可是高義卻不滿意:“哎江總,要拉手的。”他后頭還有一句話沒敢說出口。倆大男人搞得跟封建社會的男女授受不親似的干啥呢?這么忸怩,一點都不大方。不就拉個手?他就不信江夜禹對生意場上的朋友不握手的。更何況,還有些夜間的活動呢?男人么,逢場作戲,摸個把小手,不是很常見的事嗎?拉手這個動作,他應該經常做,很熟練才對。江夜禹是不知道高義心里的想法,若是知道,他可能會當場打爆他狗頭。但是總導演發話了,怕走位時不試手,一會兒正式開機時演得不像,他這個大BOSS,也只能真的上手去抓。季秋池又一次走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