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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一個一個查。”殷羽鐸收縮的瞳孔,泛著懾人的寒光。楚宥拿回他的手機,他曾經(jīng)加了肖辰微信,于是把該帖的網(wǎng)址發(fā)給了肖辰,并附加了一條信息。作為傷殘人士,楚宥沒有和殷羽鐸一起出門,殷羽鐸給他留了兩個保鏢,是另外的不熟悉的兩個,楚宥在中午吃了午飯后,帶著保鏢離開了別墅區(qū)。周深之前托他幫忙照顧兩老,他因他而死,他認為自己有這個責任去看望他們。楚宥在超市買了些補品,提著去了周深父母家。周深家是在一個住宅小區(qū)里,城市里大多數(shù)人死亡后,都送去火葬場火葬,周深也沒有例外,楚宥到周深家,看到的就是擺在案臺上的骨灰盒。周深父母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兩老都鬢發(fā)斑白,眼睛通紅,一看就知道已經(jīng)哭過幾場了。楚宥給周深上了香,退到了一邊,他心里疑竇叢生,按理說現(xiàn)在是冬季,哪怕尸體擺放在屋里,也不至于馬上腐爛,當天就給拖去火化,讓吊唁的人只能看到骨灰盒,于理說不通。他把疑惑揣在心里,等周深的喪事辦完后,再問一問他父母,若是現(xiàn)在問,恐怕會引來兩老的怨懟。這屋里悲傷的氣息太過濃厚,楚宥覺得有點喘不過氣,他同周深母親說了聲,便出門去透風了。他視線眺望遠處魚白的天空,胸口還是悶得慌。他準備換個位置,剛一轉身,迎面走來一個青年,兩人都是片刻的怔忪。“……我過來看看,好歹是死在我面前的,不吊唁一下,我這幾天肯定要天天做噩夢。”徐凌歪頭淺笑,眼底見不到多少悲傷。楚宥警惕了起來。☆、第24章強勢入局徐凌朝著楚宥走近,幾米開外的兩名保鏢準備過來阻止,楚宥用眼神制止他們。“嘿,他們還不知道事實吧,不知道他們兒子其實是和你一起被綁架的,不過你活著,而他們兒子死了。你說,要是我待會把這事告訴他們,會怎么樣?一定很有趣。”徐凌貼在楚宥耳邊低聲笑言,他的丹鳳眼斜長,微微瞇起,閃動著不知名的光芒。楚宥神色猛地一懔,繼而瞪向徐凌,他擔心的倒不是周深父母知道真相,而是怕他們追問,然后他不得不把周深欺騙他的事也一起說出來。他即不想被人誤解,也不希望周深死了,還背上不該背的罵名,這對他父母來說,太過殘忍。“請別告訴他們。”楚宥懇切地道,這個長得妖冶的男人,在談論逝去之人時,一點悲痛的情緒都沒有,即便是同自己無關,可好歹是個鮮活的生命,楚宥由此可以推斷出,這人看起來時刻把笑掛臉上,灑脫肆意,本質上或許冷心冷血。“……行啊,我要是不答應,不是太顯得我不近人情。我先去進去祭拜一下亡者,一會就賞個臉一起到樓下喝杯茶。”楚宥沒吱聲,沉默也算應允。他的反應倒是有點出乎徐凌的預料,還以為他會被激怒,繼而暴走,想不到這人比他想象的還要冷靜。這就有意思了,有挑戰(zhàn)性,未來才不至于那么無聊。徐凌進屋,給周深靈牌上了一炷香,手掌合十,彎腰掬了三躬。周深父母向他表示感謝,多謝他前來祭奠他們兒子,徐凌笑容親切。不過一出屋子,他臉上溫婉善意的笑頃刻間就變得邪性。兩人并肩下樓,期間徐凌介紹了一番自己,說他目前在德勝企業(yè)工作。德勝?楚宥有所耳聞,好像是一家專做外貿的公司,市值上億,在南城也算數(shù)一數(shù)二的龍頭企業(yè)。不過經(jīng)過昨天的事件,楚宥有理由相信,恐怕這德勝也多半是掛著羊頭,內里還不知道賣的什么rou。要說這徐凌,受殷羽鐸委托,前來救他,事后大家應該各走各路,不該有多大交集才是。眼下徐凌的刻意接近,意圖明顯地他想裝作看不見都不行。楚宥努力回想了一下,他身上沒有值得對方窺視的東西,那么肯定是其他可能了。楚宥讓自己平靜下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們來到一家現(xiàn)代簡約風格的茶樓,找了個挨著窗戶的位置,桌與桌之間隔著木質擋板,擋板上還有一些鮮活的植草,到是挺有一些意境,讓坐里面的人,無端的就心情舒暢。楚宥點了杯紅茶,而徐凌則叫的苦丁茶。服務生動作很快,沒幾分鐘,就把茶都端了上來。楚宥兩手都纏著紗布,用指尖觸摸著guntang的杯壁。他沒有先開口,等著徐凌主動說話。徐凌喝了一口茶,語氣很隨意:“楚先生也在ac工作?”“是。”楚宥直言不諱。“好像半個月都不到,楚先生之前做什么?”“游戲編程。”“工種完全不搭邊啊,看來楚先生為了殷總也是犧牲頗多。”徐凌眉眼上挑。這話說的完全沒有根據(jù),楚宥聽在心里也覺得莫名不舒服:“犧牲還談不上,人往高處走,誰不想多賺點錢。”他語氣里盡是疏離。“那到是。”這點徐凌贊同,完全不介意楚宥冷漠的態(tài)度。“我這里有個故事,不知道楚先生有沒有興趣聽一聽?”徐凌把茶杯移到旁邊,兩只手都放在木桌上,十指交叉在一起,眼睛里顯露出傾訴的*。“什么?”楚宥并不感興趣,但徐凌之前說了那么多,現(xiàn)在忽然轉移話題,恐怕這個才是他最想說的,既然如此,他聽聽也沒損失。“我有個胞妹,只比我晚出生兩分鐘,她啊,小時候可調皮了,不過因為長得漂亮可愛,哪怕惹了禍,大家也都依舊寵溺她。這也造成了她日后我行我素的性格。”楚宥安靜聽著,間或喝點紅茶,徐凌繼續(xù)回憶。“她大學那年,看了一個電視劇,忽然興起,想當明星。明星嘛,一群明碼標價的戲子,只要你給錢,讓他笑,他就會笑,讓他哭,他就會嚎啕大哭。父母和我都極力反對。她偏不聽,還自己偷偷去參加什么選秀,結果自然被刷下來了,潛規(guī)則嘛,她最討厭的。但這個沒有阻擋她對當明星的狂熱,她想盡各種辦法,去走那條路。”“一路上磕磕碰碰,沒想到運氣好,還真碰上一個機會,有個劇組挑女二,她去面試,竟然真的成功了。開始發(fā)布會那天,她也去了,我真后悔沒有阻止她,真的。”說到這里徐凌手指攥地死緊,背面青筋都暴突,他眼底混雜著傷痛和憤怒,聲音也不自覺加重。“我應該跟著去的,不然不會發(fā)生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