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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奪的動作一頓:“媽,你什么時候回去,不用上班了?”阮智昊正好趁機從嚴思圩的手中搶食,輕輕的說:“喂。。。”李可一下子酸倒了,這人才到,有人就嫌棄她,肚子有氣就飽了,飯再吃不下:“這孩子。。。我去收拾廚房,你們吃的差不多就可以了,不早了。”今天她只隨便擦了把,明后天,她不是還得在這里燒飯做菜。嚴思圩木然:“媽。。。”再說不下去。阮智昊不再和嚴思圩搶奪:“你呀,再不想你媽留在這,今天你也不該說這種話,好啦好啦,吃吃,我才不想管你的事,我呀,明天還是遲點來,我不摻和你們家的事。”筷子如暗器,直插盤子。嚴思圩抬頭看了眼廚房,默不作聲吃菜。嚴思圩差不多有一個多月沒在這里住了,雖然房間里不亂,積灰塵是肯定的,吃過后他拿了擦布趁他媽在廚房收拾,把床桌子地板等都抹上一把。阮智昊早在吃飽抹過嘴巴后溜回了自己的房間,他的借口很亮麗:“阿姨,你難得來,肯定有很多話想對思圩說,我先回房不打擾你們母了親熱。”李可拿著擦布,好笑道:“小阮你說什么呢,這么皮。算了,算了,你回房吧。”嚴思圩不理阮智昊,看他媽收拾了廚房又收拾了客廳有點收手的意思后才閃進自己的房間:“媽,你睡床上,我睡地上。”反正夏天天熱,房間里又沒空調,睡地板剛剛好,涼絲絲的,連風扇也不用。李可應了聲好,拿了自己的包走進嚴思圩的房間:“你不洗澡?”她準備去衛生間。嚴思圩今天差不多都呆在空調間,除了回到自己這里,“明早再洗吧,都晚了。拿了個薄毛巾毯就地躺下。李可也不再嘮叨,轉身往外走,她的到來,她兒子不痛快,她能感覺得出來,可是就算嚴思圩拿這個態度對她,她也得把自己想知道的繼續進行下去。嚴思圩躺在地板上,腦子里很亂,時間己不早,這個時候,要在平時,沈玥諄不和他鬧,他除了畫畫圖稿,一般是己經入睡,可是現在他卻難入睡,心神不定,明明人很瞌睡。李可回來的時候,嚴思圩正在裝睡,他有時想,要是現在還是小時候多好,他甚至可以假裝打呼嚕,小時候他就經常這么干。聽到李可在房間里來回的走了幾趟,最后落到床上,嚴思圩腦子里最后一絲困惑很快放下,心對腦說,現在可以睡了。可是,一聲小圩,讓嚴思圩好不容易進入朦朧狀態生生被叫醒,許這才是嚴思圩最擔心的吧,嚴思圩不回答不好,回答他又不想,在李可第二遍將他名字喊出口的時候,嚴思圩只好咕噥一聲,抱怨的說:“媽,明天我還要上班?”李可并不想第一天就切入正題,己經一起吃過半頓飯,嚴思圩的生活近況她是可以想的出來了。別以為吃飯時她沒看到嚴思圩和阮智昊倆人的小動作,就這些,足以讓李可把原打算第二天找嚴思圩好好談談的心思提前,她得趁熱,要不然,就她兒子那個心眼,等他做足功夫,會百毒不侵。李可翻了下身,面向嚴思圩的方向,外面的燈光透過沒有拉嚴的窗簾若隱若現的把光斑打在墻上,讓漆黑的房間有了些許亮的感覺。“小圩,媽是連著上了幾個十二小時和別人換班來的這里,你自己想想,從春節到現在,你有沒有回過家?”不說則己,一說切入要點。嚴思圩說不出話來,這是大事實,從春節回到W市,他不是不想回家,他是怕回家,就春節他媽給他組的相親團,他怵啊,要是聽說他回家,不定又在那邊給他組好團,他這哪是回家看望雙親,分明是去混戰。嚴思圩當下說:“我工作忙。”“工作忙,你給我找借口吧,不是你星期天休息的嗎,還有國家的法定假日呢,我不相信,你們公司不批你的假,回一趟家請假的話也用不著請幾天?你們公司沒你不能運轉下去?”嚴思圩閉著眼說:“你知道我還有工作室。”“是是是,你忙,你現在翅膀硬了,我們的話也不愛聽了,叫你回家,你是這忙,那忙,充其量一二天的時間,你都忙不過來,呵,呵,國家領導也比不過你?就你最忙。”李可連這種話也出口了,嚴思圩意識到,他不回家,己經引起公憤,他不能再忽悠他媽了,要不然,火山暴發,他拿什么去堵。嚴思圩用發誓的口吻說:“媽,媽,你別生氣,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可不敢騙你,你知道,從小到大,我騙你什么?”嚴思圩從小是個誠實的孩子,但這不代表長大后一定還是,再說本性不是說誠實就一定是好事。李可手握成拳:“你還說,小時候你多誠實,現在呢,在我面前一套,背后一套,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你不知道你是我生的嗎?”嚴思圩心里警鈴大作,他還是低估了他媽,他只好說:“mama,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真的是忙,忙工作,忙工作室的事。”話題一轉,再這樣下去,嚴思圩覺得,就他的人品,他們可以說上一晚:“媽,你特意來我這里,一定有很重要的事。”李可不正想說重要的事,當下不再計較嚴思圩的態度問題,說:“你還知道問你媽這個,我們的話既說到這里,我也不打馬虎眼和你兜圈子,你自己說,中秋你到底是回不回家?”嚴思圩在心里呃一聲,他媽不說,他怎么忘了中秋就快來到,這么說,他媽這是來逼他回家,那么可以想象他回家后的重中之重不是相親還會是什么?”“說不出話來了嗎,一提起放假,你就想不起該回家,你今年多大了,還要不要成家了,你的眼中還有沒有我們,更不要說別的了,中秋你回也得給我回,不回也得給我回,還有半個月就是八月十五,回來,你就給我去相親,再怎么樣,年前一定得給我定下一個,最好明年年前能結婚,要是春節前后能結婚那真是太好不過。”這是赤果果的下死命令,他媽這不是給他拉郎配,是那個啥?嚴思圩的腦子里出現小時候上學去路上看到的一公一母兩狗□□的畫面。好象沒他插話的份,好象他再反抗一下,他媽發的飆會升至高空,有可能今晚他們的租屋會來一場毀滅性的地震。嚴思圩只好無奈的說:“讓我想想。”李可適可就止,她知她兒子,要是再逼的話,會導致什么后果,她可清楚的很,在大學畢業后她心心掛念的可不是,兒子大學就要畢業了,就可回到她身邊了,哪想,嚴思圩哧溜跑的遠遠的,去了W市,現在她呀只盼著把兒媳找好了,那歪掉的或許能掰正。是的,打算來W市的時候,李可只想著看看兒子的生活近況就滿足了,等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