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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紫衣青年手中已經多出兩枚‘爆破丹’。他一邊觀察著二人的修為,一邊暗中估計自己成功逃走的可能。為首的男子是筑基初期的修為,觀其面色,應該是受過重傷,不足為慮??伤砗蟮哪凶訁s是筑基后期,這個對付起來應該會有些麻煩。白袍男子微微瞇眼,警告道:“你最好乖乖跟我回去,別敬酒不吃吃罰酒?!?/br>紫衣青年面色一沉,知道這二人來者不善,也不廢話,手中‘爆破丹’直接向兩人拋了出去。“少爺,閃開!”一道嘶啞難聽的聲音喊道,接著白袍男子身后的修士迅速閃身而出,這修士看著四五十歲的年紀,身形極其消瘦。他伸出兩只枯瘦如柴的手便向‘爆破丹’抓去。本應該爆炸的丹藥,在落入他手中后,瞬間便化成了齏粉。紫衣青年眼中閃過一絲訝異,要知道這‘爆破丹’威力極大,就是皮糙rou厚的妖獸被炸到,不死也會炸掉一層皮??蛇@高瘦的修士卻毫發無損,一看便知是個難對付的角色。當下紫衣青年不再輕敵,手中立時多出一把玉簫。他將蕭橫放到唇邊,一曲悠揚的旋律如流水一般傾瀉而出。蕭音雖動聽,然而白袍男子和高瘦修士卻只覺頭皮發麻,耳中刺痛,元神也一陣暈眩。見紫衣青年用玉簫攻擊那二人,蘇清玨恍然,怪不得他在面對那么多黑蝠翼時也敢伸出援手,卻原來他善用音律攻擊元神,所以并不懼怕黑蝠翼的聲波攻擊。高瘦修士面色一凜,一雙枯瘦的手迅速向青年抓去。看著高瘦修士手中隱隱溢出的黑氣,紫衣青年口中的簫音更加綿綿悠長,與此同時他的身形也動了起來,輕靈的腳步看似緩慢,實則快速,一步、一步、每一步都好似處于一種奇妙的韻律中,動聽的旋律配上優美的步伐,整個人看上去仿若在空中縱情一舞,當真是美妙至極。雖然高瘦修士是筑基后期,紫衣青年筑基中期,但是紫衣青年的音律可以攻擊修士的元神,所以那高瘦修士應對起來并不輕松。白袍男子見兩人戰斗數個回合不分高下,故意出言嘲弄道:“不怪是漸陰之體,天生就是做爐鼎的料,就連吹出的簫音都帶著一股子靡靡之意。”漸陰之體的男修和純陰之體的女修一樣都是供人采補的最佳體質。只是陰性體質的男性,多活不長久,所以要碰到一個漸陰之體的男修,極不容易。紫衣青年聽到白袍男子的話,心中一驚,簫音也隨之一滯。他身上有掩蓋漸陰體質的法寶,二十幾年都沒有被人看穿,這人是怎么發現的?趁著簫音紊亂之際,那高瘦修士枯瘦的手迅速抓向青年肩膀,在快要接近青年的肩旁時,光禿禿的干枯手指上忽然長出鋒利的指甲,紫衣青年匆匆躲避,卻還是晚了一步,霎那間,肩部一大片血rou就被這么撕扯了下來。白袍男子‘嘖’了一聲,“烏奴,溫柔點,別傷的太狠,這人我還要留著采補呢?!彪m然白袍男子說這些話只是想分散青年的注意力,但這也確實是他心中所想。白袍男子之前在祭煉‘九轉獸魂環’的時候,受到反噬,修為大跌。而這紫衣青年是漸陰之體,用來采補,修為很快就會恢復。白袍男子一邊用言語分散紫衣青年的注意力,一邊暗中向紫衣青年擲出一枚飛鏢!紫衣青年因為白袍男子的話,情緒有些波動,簫音也失去了原有威力,此刻應付高瘦修士便有些應接不暇。當他發現那個向他直直射來的飛鏢時,已經脫不開手抵擋了。眼見那飛鏢馬上要擊中他的身體,就在這時,突然一把閃著寒芒的劍帶著尖銳的破空之聲向飛鏢襲來。只聽‘鐺’的一聲脆響,飛鏢直接跌落在地。蘇清玨一直躲在陣中觀察外邊的情況,見那飛鏢直直向紫衣青年飛去,而紫衣青年卻脫不開手抵擋,他急忙拋出寒冰劍。雖說這紫衣青年出手救他們只是舉手之勞,但對他們卻是救命之恩,他說什么都不會坐視不理。而且他布置的陣法對筑基期以上的修士根本起不了太大的作用,那白袍男子一看就不是善類?,F在他的心思都放在紫衣青年身上,還不曾注意到他們。等他解決了紫衣青年,定會發現他們的存在,那時肯定不會對他們手下留情,還不如他現在出去與紫衣青年聯手一搏。飛鏢在與寒冰劍相撞時產生的巨響頓時引起了這三人的注意。紫衣青年見蘇清玨救了他,感激道:“多謝道友相助?!比灰娞K清玨只有筑基初期的修為,忙道:“道友速速離開,莫要連累你?!?/br>白袍男子本以為這次偷襲肯定會成功,卻不料半路殺出一人,破壞他好事。他頓時生出一絲怒意,冷哼道:“想走?沒那么容易!”說完就要向蘇清玨出手,可當他看清了蘇清玨的容貌時,眼中滿是驚訝,‘這人的容貌竟然與父親的那具女尸王一模一樣!’第19章對戰那名喚烏奴的高瘦修士此時也看到了蘇清玨的樣貌,他聲音嘶啞粗糲道:“少爺,他定是那女尸王的后人,不然容貌怎會如此相像?!我們絕不能留他活口!”白袍男子贊同道:“你說的有道理,我要把他的尸體送給父親,說不定能再煉制出一具相同的尸王?!?/br>雖然蘇清玨的容貌和他母親極像,但是兩人氣質完全不同。若是葉雪璃還活著,他們未必會一眼就看出這兩人相像??涩F在葉雪璃被煉制成了一具不會有任何表情變化的傀儡,乍一看上去和蘇清玨還真是有幾分相似。蘇清玨聽到兩人之間的對話,心中不由一緊。他曾聽家主說過他的容貌肖似他母親,又有傳言說他母親的尸體被人煉制成了傀儡。這二人口中的女尸王十有八/九就是他的母親了。這樣一想,蘇清玨看向白袍男子的目光就帶上了慍怒。在蘇清玨看向白袍男子的時候,白袍男子也在仔細端詳蘇清玨。白袍男子見眼前少年藍衣飄飄、墨發飛揚,皮膚給人一種如冰似玉之感,用冰肌玉膚來形容都不為過。明明是妖冶艷麗的容貌,可偏偏氣質卻清冷異常。白袍男子對他父親的那個女尸王垂涎已久,只是他父親雖對他好,但對他的要求也極為嚴格,所以他并不敢對那女尸王下手。現在看到一個與那女尸王容貌一模一樣的少年,自然色心大起。而且他父親身邊的那個女尸王美則美矣,可再美也只是一具面部僵硬、沒有一絲人氣的尸體,哪有眼前這個有血有rou,生機勃勃的少年養眼。‘若是能將這少年壓在身下,看著他冰涼的神情慢慢的破碎,讓他在自己身下無助的哭泣求饒...?!较氚着勰凶釉脚d奮,看向蘇清玨的目光不自覺就帶上了yin靡。他舔舔嘴唇,聲音略微暗啞道:“不過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