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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第四次了,不說熟門熟路,不需要他人引領,許從一徑直走去嬴勾辦公室。門一如既往關著,許從一抬手叩門。系統:“其實買賣挺劃算,你只用付出一點血而已。”“是劃算。”這點許從一可不會否認。可是,和一個唯利是圖的商人交易,他真的能討到好?討不到的。推門進去,房間里意外的有幾個人在,皆西裝革履,筆直站立成排,因著許從一的進入,都將頭顱轉了過來。數雙眼睛齊刷刷盯著他,讓許從一頓感壓力巨大。他禮貌性的笑了笑,往后面退,并同時想關上門。“都按我剛才說的辦,出去吧。”男人一句話做了個結尾,跟著就讓下屬們都出去。男人視線旋即轉到許從一那里,沒開口,意思足夠明確,許從一側身,給出來的人讓道,等人都走完了,才進去。他開門見山,直接說明來意。至于嬴勾,則像是早就篤定他會來求他,連具體原因都沒問,點頭應承。更是告訴許從一,他和曹越有點交情,已經聯系好,兩天后約在一個地方聚一聚。“你也去。”嬴勾說道。許從一先是一震,將之前他和嬴秀去見過曹越的事,告訴嬴勾。他后面補充:“曹越認識我,知道我和車禍有關,你讓我去,不妥吧。”嬴勾掀起的眼眸夾雜著未明的深意,低八度的嗓音鉆進許從一耳朵:“你不去,假如我臨時后悔了,可就沒有下一次了。”算是變相的脅迫,要想他幫他,他就得跟著去現場。許從一抿了抿唇,點頭同意。兩天時間說慢也慢,說快也快。時間是晚上,許從一下班較早,似乎像是計算好了時間,他剛走出醫院大門,兜里手機就掙動起來。一個陌生號碼來電,許從一盯著十一位數字看了一會,等響了六七聲,接通電話。掛斷電話后,走到馬路邊,四處尋找,在一根電線桿下找到了停靠在那里的車輛。走過去,拉開后車座門,以為會在里面看到嬴勾,結果除了司機外,沒其他人。視線中看到旁邊靠里的座位上有一個大的袋子,鼓鼓脹脹的,里面好像裝了什么東西。汽車穿梭進車流中,許從一十指交扣,平放在大腿上,背脊挺直,頭偏向一邊,看著天邊西落的斜陽。臉上表情沉默無波,如毫無漣漪的湖面一般。車子停在一地,許從仰頭往玻璃窗外看,不算陌生,前段時間和嬴勾來過。但對于這里的記憶不算美好,他還記得女鬼附身的那個女人,用玻璃瓶一點點劃破自己的臉,鮮血淋淋。推開車門正要下去,前面司機忽然轉頭道:“那是老板讓給你準備的,把身上的衣服換了,再上去。”“里面裝的是衣服?”許從一不免好奇。司機頭微點。許從一眼簾低垂,靜默了一會時間,司機只是從車內鏡里看他,沒有出聲催促。拿起袋子,許從一步下汽車。包廂號剛剛在車上那會,嬴勾發到了他手機上,猜不出男人為什么要他換一身衣服。總歸是求人辦事,事情沒成之前,他暫時就得聽嬴勾的安排。進入大廳,從迎賓那里問及到洗手間的位置,許從一拿著衣服,快速過去。在一個隔間里面將身上穿的衣服脫下,換上了袋子里的衣服,隔間里沒有鏡子,看不大出效果如何,不過從觸摸到的布料順滑程度來看,估計價格不菲。將換下來的衣服疊整齊放進袋子里,拉門出去,原本無人的外間,多了一個男子,對方在一小便池中解手,許從一自他旁邊走過,男子余光偶然瞥到許從一,目光瞬間定格在他被衣服修飾地極為鮮明的窄腰翹臀上。至于許從一,在途徑壁面上的鏡子時,隨意往里瞥了下,沒怎么多看。乘坐電梯,一路上的作者有話要說: 八樓。電梯外有專門的服務生候著,一見天梯門叮一聲徐徐打開,兩三步迎上去。許從一道了要去的房間號,服務生走前面給他帶路。到了包廂,服務生傾身將門往里推了一天,低眉順目。許從一眼眸往里看,天湖板上燈光橙黃,周圍角落一圈灰白色小型燈泡,里面異常安靜,比走廊里還要死寂,要不是看到抵著墻壁的沙發上坐了一人,還真會以為里面什么都沒有。看起來曹越還沒到,許從一斂了斂神色,進到包廂里,門在身后無聲合上。這是間不算特別的大的包廂,七八十平米左右,一張長型的酒紅色沙發從對面墻壁一路延伸過來,占據了三分之一的位置。袋子存放在前臺,許從一兩手都空,徑直過去,在指間夾了根煙的男人左臂邊坐下,那里位置偏里,不至于成為眾人關注的焦點。雖如此,許從一還是有點擔心,一會要是曹越來了,認出他來,該怎么解釋。他這么思索待會可能會出現的狀況,心思沒多放嬴勾那里,忽的,眼前出現一條紅色的布條,約莫兩指寬,許從一眸光順著布條移到嬴勾臉上。眉頭挑了一點起來。“這是?”男人拿布條給他干嘛。“把眼睛蒙上。”許從一啊了一聲,表情里都是茫然。“如果不想被人認出來,就自己綁好。”嬴勾冷凝著聲道。許從一拿起紅布條,心中無數個念頭晃過,最后聽從嬴勾的話,將布條綁在了自己眼睛上。眼前陡然一片朦朧不明,視覺受阻,聽覺此刻被緩緩放大。恍然間看到一點光亮晃動,跟著有人的腳步聲往里靠近,許從一身心下一凜,猜出來的人多半是曹越。條件性地想往后面移,腰上忽然橫過來一只手臂,隨后身體被撈了起來,再轉眼,坐在某人的腿上。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許從一驚詫到立馬向掙脫開,后頸覆上來一只手,對方扣著他脖子,將他往前圧,耳邊傳來熟悉的吐息。“配合點,別被發現了。”那掌之后就落下,拉扯出許從一扎在褲子里的襯衣下擺,從后方游弋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