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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移了點(diǎn)位置,拉開二人距離。“謝謝。”他人是真情還是假意,她暫時還分得出來。“你男友叫許從一,對嗎?他左腕戴那個東西,你知道是什么?”滕蕓搖頭,不知道為什么展翔會提到那個,她倒是看到了,以為是普通的手鐲一類的。“國外最新生產(chǎn)的定位器,精度密度都極高。那東西價值在六位數(shù)以上,我猜,不是他自愿戴的。”展翔眉眼都淺淺笑意,臉上透著了然,似乎什么都知道。…………弄個反派炮灰,啦啦啦。哦豁,現(xiàn)在我的小輪椅都被沒收了,哎哎,肺痛,第41章05.12.“我可以幫你。”展翔直接說明來意,沒有任何虛與委蛇。滕蕓微微警惕,這人知道得太多,反而很讓人生疑。“你想要什么?”她不信會有無緣無故的好意,必然有其緣由。展翔搖頭。“什么都不要,卻要幫我,你圖什么?”她雖然因許從一的離去而悲傷難過,可自認(rèn)還不是太傻。“圖什么啊?大概是,希望看到你笑吧,我希望我喜歡的人,能夠得到幸福。”他直視著滕蕓眼睛,深情款款地道,展翔毫不吝嗇他虛假的感情。滕蕓一直在暗里想方法,想將許從一自她爸身邊救走,若是她出手,估計滕時越很快就能發(fā)現(xiàn),倘若被找到,她有種預(yù)感,也許這輩子都再難以和許從一在一起。她還不想冒這個險,沒有完全的把握,她不能動手。現(xiàn)下有一個人愿意幫她,展翔家世她倒是了解一點(diǎn),說錢多也多,只是和她家比,就還差點(diǎn),不過算足夠了。例如找點(diǎn)人手什么的。滕蕓只說是她爸不喜歡許從一,所以阻止他們在一起,沒說許從一現(xiàn)在住在她家,并且和她爸睡一張床上。她都不能接受的事,想必其他的人更不會接受。她不想看到其他人對許從一流露出異樣的注目。展翔知道滕蕓在說謊,不揭破,由著她編造借口。從某個角度來說,能被滕蕓喜歡上,更是能讓滕時越不顧倫理道德,強(qiáng)行將人給搶到身邊去,展翔對這個叫許從一的人,也起了一點(diǎn)興趣。想看一看,青年身上到底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兩人就這樣達(dá)成共識,對于滕蕓來說,其實有點(diǎn)病急亂投醫(yī),有人肯幫她,她就立刻接收了這份好意,至于背后到底有著什么未知的隱秘,她想不到那么多。那邊許從一不知道他們兩的謀劃,在滕家住了快十天了。這天算是周末,課表復(fù)印了一份給滕時越,男人知道他沒課,中午時就讓司機(jī)將他從學(xué)校接了回去。但奇怪的是,從中午,到下午,許從一都沒見到他人。不可能給滕時越打電話,問他為什么不出現(xiàn),無聊之際,許從一去了二樓琴房。鋼琴搬過來,許從一刻意將它忽略,這是滕時越的東西,他下意識就不想碰它。但一個人在偌大空曠的房間里,沒有任何可以消磨時間的存在,往常都是在學(xué)校鋼琴房練琴,每天都會花固定的兩三個小時,今天回來的早,就沒去琴房。樂器這一類,需要每天都練習(xí),耽擱一天,第二天就會有一定的隔閡陌生感。猜測興許滕時越要更晚點(diǎn)回來,許從一坐在了琴凳上,掀開黑色蓋子,兩掌輕輕放在黑白琴鍵上。這架鋼琴通體漆黑,表面潔凈潤澤地泛著一道道瓷白的光芒。琴身上有品牌標(biāo)志,價格在六位數(shù)以上。調(diào)整坐姿,正襟危坐,背脊打得筆直,閉著眼,在腦海里搜尋了一遍,憑著記憶指尖開始在琴鍵上慢慢起落。一曲終了,停歇了十幾秒鐘,快速翻閱記憶,下一首曲目浮現(xiàn)至腦海中,指尖重新落下去。清幽悅耳的琴聲飄蕩在房間里,更是從半開的窗戶逸散了出去,在外面守候的人聽到鋼琴聲,很快被這美妙的音樂給俘獲心神,都靜心聆聽著。曲目一首接著一首,都不重樣。時間飛逝,兩三個小時像是眨眼時間,就嗖得過去了。最后,許從一彈了一首節(jié)奏頗為高亢激昂的曲子,這首曲子正是要準(zhǔn)備考級用的,目前還不是特別熟練,所以當(dāng)是練習(xí)。他全神貫注在個人的演奏中,一顆心隨著音樂聲飛揚(yáng)到一場自建的幻境中,那里有巍峨的崇山,有高大的喬木,有涔涔流動的溪流,有肆虐而過的山風(fēng)。微閉著眼,感受到風(fēng)仿若吹拂到臉上,美好的聲音帶來美好的心情。他沉浸在音樂聲中,到曲目終了,還直背坐在鋼琴前,神色間都是幸福的愉悅感。那是不曾對滕時越露出過的,讓他心口忽然就悸動的表情。滕時越朝著許從一走過去,華貴皮鞋踩在琴房的木質(zhì)地板上,發(fā)出不小的聲音,許從一嘴唇的微笑還噙著,像是沒發(fā)現(xiàn)滕時越的靠近。到肩膀上落下來一只爪,身躰陡然感知到力度,許從一的笑立刻就一滯,緩慢消失的同時,他一點(diǎn)點(diǎn)轉(zhuǎn)過頭。抬眼,瞬間撞進(jìn)一雙幽沉沉的眼瞳,里面有著他看不懂的、但翻滾得洶涌的情緒。許從一想站起來,肩膀上的手制住他動莋,許從一嘴唇蠕動了一下,不知道該說什么,或者不知道能說什么。“在想誰?”滕時越沉厚的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來。雖然是問話,但回答的還是滕時越,他道:“在想滕蕓?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和她在一起。”他知道,他怎么會不知道。許從一扯了抹自嘲的笑。“不需要你來提醒。”他話里帶著刺,讓他完全的妥協(xié),同樣不可能。滕時越撤開臂,今天有人約了他在一家會館談事,事情談得差不多,后面就都是老套路,對方叫了年輕漂亮的人來作陪,滕時越直接回絕了,那些人身上刺鼻的香水味讓他神經(jīng)扯得痛,似乎菢過許從一之后,那些鶯鶯燕燕都再入不了他的眼。靠近這人,總能聞到一股淺淺淡淡的清香味,就是這種普通的沐浴露香味,意外的變得沁人心脾起來,單就這么聞著,都身心舒暢,想這么一直嗅下去。更深,更近。青年穿著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