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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還贏了我叔不少錢。”顧剛做派果然老成,大過年回家不玩手機,居然陪家里大人打麻將。“我會。first私下聚會偶爾有麻將局,阿淼贏得最多,剩下就是我。”唧唧炫耀完自己的輝煌戰績,還不忘捅刀,“每次都是小花哥輸。”“看來大家經歷都差不多,我也經常在三缺一的時候被叫去湊數。”孫檳說,“這樣就不用讓著誰了。”幾個人迅速達成共識,才發現參與玩家中,有個沒有說話的。席老瞧他沉默,愉快的問了句,“小后生,你正兒八經玩過幾次啊?”“沒…”祁唯羿郁悶的回答。“沒玩過?”余下幾個人傻眼了。祁唯羿很擅長打麻將,特指在賭局上,通過某些不能見光的方式,讓自己獲得勝利。真正作為休閑娛樂的方式,他幾乎沒有試過。小時候剛接觸這項余額了活動的時候,祁唯羿小朋友已經無師自通,嫻熟掌握記牌、換牌的方式,家里人跟他打麻將,完全沒有出牌的機會,剛開始就已經結束了。久而久之,那些人都不愿意跟他玩。加上祁唯羿開始讀書,時間大大減少,有了別的興趣愛好,對于‘麻將拼圖’愛好就淡了。認真來算,他其實——壓根不會打麻將!見幾個后輩面面相覷,席君坐在崽崽旁邊,慢悠悠的說,“沒關系,我可以教教他。”“那就好。”對席老棋牌技能一無所知的幾個年輕人,松了一口氣,以為自己逃過一難不用讓著祁唯羿。殊不知,等待他們的是一場‘屠殺’。自動麻將機洗牌時,麻將全都在底下,壓根沒辦法記牌。祁唯羿提前沒料到要來打麻將,身上沒有準備多余的牌,換牌也不太好換。幸好旁邊坐了席老這個頂級外掛,在幫祁唯羿分析局勢的同時,還能猜出其他幾個人要胡什么,可怕的仿佛擁有透視眼。最過分的是,席老還把他們要胡的牌說出來。雖然音量不大,可足夠桌上其他幾位聽到。為了不給對方放牌,那幾個只好把自己牌拆得稀爛,結果到最后——“胡了。”“我又胡了。”“你們已經欠我一個億了。”即使沒有出千,祁唯羿還是全場最大的贏家。那幾個敢怒不敢言,氣得差點內出血!原本跟祁唯羿玩已經很可怕了,還好最近崽崽能夠捏兩下,輸了他們還敢罵兩句。可祁唯羿現在后面坐著席君,這到底是什么魔鬼組合?即使幾個年輕人,再早出生三十年,他們也不敢罵席君。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倆人的saocao作,留下悔恨的淚水!結果到最后,反而是起初氣呼呼的祁唯羿最開心。“這個地方,比我想象中有趣多了。”“是嗎?”席老見他高興,樂呵呵說,“那下次,你陪我過來打麻將?”“我不!”崽崽拒絕的非常利索,壓根不給他多說話的機會。一月份在到處跑通告的忙碌中,很快接近尾聲。新春將至,祁唯羿早早接到家里召喚他的電話。“你年后又要開始忙了,早點回來家里過年唄。”“今年可熱鬧了,咱們家有人要結婚,你回來還能趕上喝喜酒。”“結婚?”祁唯羿茫然的揉揉頭發,“祁涵終于屈于現實,決定進行商業聯姻了?”祁伯伯立刻否認,“不,雖然我很希望這樣,但是結婚對他難度太大了。”“我想也是,他長得那么普通。”祁唯羿贊同的點點頭,繼續說,“那到底是誰要結婚?難道你們準備把我騙回去,給我分配一個老婆?”祁伯伯讓他的腦洞打敗了,放棄吊胃口的打算,公布道,“是你小姑,她帶回來一個男人,要結婚了。”“唐臨?”祁唯羿難以置信的喊出她的名字。這個消息,聽起來比祁涵要結婚還可怕。小姑已經單身近四十年,忙于事業,壓根沒有結婚生子的打算。在祁唯羿印象里,她應該是那種孤獨一生的類型。結果在她四十歲的這年,唐臨要結婚了?直到見到唐臨之前,祁唯羿都以為,這是家里為了騙他回家開的玩笑。祁唯羿空出年前的行程,趕回自家祖宅里,在院子里見到正在堆雪人的年輕外國男人,還有旁邊站在一旁,看著他笑的唐臨。“唯唯,你回來了。”唐臨見到他,把男人招呼過來給他介紹,“這位是我未來丈夫。”“祁唯羿你好,我聽阿臨提過你。”男人的中文,是祁唯羿聽過外國人中最標準的。要不是他銀灰色的眼瞳,還有蜷曲的頭發,祁唯羿差點以為他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所以我改叫姑父嗎?”祁唯羿望著他伸出來的手,視線沿著手臂,打量對方的腰胯和臀。看起來挺翹的,應該是個小狼狗。“你不是要給我堆雪人嗎?快去吧,我跟唯唯說兩句話。”唐臨笑著打發了他,帶祁唯羿走到房間里。她坐在能看到外面的位置,望著繼續堆雪人的小年輕。“很意外吧?”唐臨說,“他才二十出頭,也就比你大幾個月。”“還好。”祁唯羿反應相當鎮定,并沒有因為年齡差而意外。倒不是他心懷美好,相信愛情超越年齡和國界。而是——“你有錢,養個小白臉挺正常。”祁唯羿喝了口果汁,慢悠悠說,“而且你長得好看。”果然是祁唯羿的邏輯,唐臨笑了下,跟他解釋道,“其實,我沒想過養小白臉,那樣太累了。遇到他之前,我甚至不愿意談戀愛…工作那么好玩,為男人浪費什么時間?”“結果他說對我一見鐘情,瘋狂的追求我。本來我是不答應了,他那么小,年輕人的感情能維持多久?”“后來我想開了…維持一天是一天吧,也沒什么不好的。”唐臨捧著臉,淺笑著說,“你看,他為了我,中文都說的那么好。”“哦…”祁唯羿捧著果汁,靜靜聽著。他從唐臨臉上看到不一樣的東西,非要說的話,那大概是戀愛的酸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