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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看來全家人都在憂愁自己的體重。為什么會胖起來呢?祁唯羿想了想,覺得吃得多肯定不是問題,重點是最近太閑了,沒有活動手腳。說起活動…他跟祁遠安打過招呼,徑直來到后院,推開院子角落那扇厚重的門。門內(nèi)是祁唯羿小時候玩耍的地方,布置的像個道場,旁邊墻上放著刀槍滾棒十八般武器。以前祁唯羿沉迷玩弄兵器,祁遠安還專門請來師傅叫他劍術和拳腳功夫,還有專業(yè)運動員來教過祁唯羿射擊。搬到新公寓之后,劉全經(jīng)常念叨要給祁唯羿準備個跑步機,讓他經(jīng)常鍛煉自己。其實祁唯羿并不喜歡跑步機或者健身房,他更喜歡自由的鍛煉方式,不愿意被機械化束縛。“倒真的很久沒來了,下次考慮把這些搬回去吧…”他嘟囔著,從墻上拿下一柄長劍,握在手里隨意挽了個劍花。銀亮劍鋒映出他的眉眼,依舊如從前那樣,帶著凜冽的鋒芒…中午,嬸嬸找遍了各個角落,還是沒見祁唯羿的身影。“餃子都包好了,唯唯呢?”“難道是早上給他吃草,孩子不開心離家出走了?”“他不開心的時候,才不會離家出走呢。”祁遠安背著手從房間里出來,樂樂呵呵的說,“阿羿那孩子啊,從小到大都是一個樣,這會肯定自己玩去了,別管他。”既然祁遠安都這么說了,幾個人也就沒費心去找祁唯羿。隔了幾十分鐘,祁唯羿忽然冒出來,看起來剛洗過澡,還換了身衣服,手上捧著一只灰撲撲的小東西。崽崽不知道去做了什么,心情明顯好了許多,都不介意之前吃了草的事。他把手心里灰撲撲、像兔子又像老鼠的東西捧起來,快樂的說,“給你們介紹,這是我兒子!”“你…兒子?”大家瞇起眼,打量那坨小東西,“這是你跟誰生的?”“是撿來的,怎么可能是我生的,它這么丑。”祁唯羿日常嫌棄自家兒子的顏值,氣得小龍貓又發(fā)出不悅的‘嗟嗟’。祁唯羿把他放在桌上,小龍貓撲騰著到處亂跑,來到祁遠安跟前,睜大豆豆眼看著他,覺得這位老人跟自己養(yǎng)父蜜汁相似。“你好,”祁遠安正兒八經(jīng)的跟它打招呼,“初次見面,我是你的曾爺爺。”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以下小可愛給的營養(yǎng)液:宜……啥?30,(空白id)2萃萃鴨1,不善言辭的南公子10,林林林7,賽巴斯醬4,曉潔10,阿箏1,喲呵呵呵100,努力減肥中的圓妞2,夏涼5,飛紅20,(空白id)1、嵐京靈1、相思了無意10、蟲蟲一株10、凜77、鐘情10、槑槑槑槑槑槑1、關關雎鳩2、伽嵐5、°”,灌溉營養(yǎng)液1、kyra35感謝好吧你自己玩兒吧、安慕希和ad鈣都好喝給的霸王票!233、下棋“初次見面,我是你的曾爺爺。”祁遠安俯身壓低視線,下巴搭在桌沿,一本正經(jīng)的跟自家‘曾孫’自我介紹。他滿臉和藹愉悅,瞇起眼睛笑笑的,看樣子是真把小龍貓當成了曾孫,提前享受四世同堂的快樂。沒辦法,家里孫輩都連個對象都沒有,更別提結婚了。長孫祁涵已經(jīng)27歲了,還整日沉迷工作,絲毫沒有動凡心的意思。祁遠安盯著灰撲撲的小龍貓,覺得找個老鼠當曾孫也挺好。小龍貓睜大黑亮的豆豆眼,朝祁遠安‘咕咕’叫了兩聲,不懂這位老人再說什么。它可憐巴巴的將目光投向主人,發(fā)現(xiàn)養(yǎng)父正在專注吃飯,完全忘記自己的存在。“涵羿啊,來看看我小孫子。”祁遠安招呼了聲。剛吞了一口餃子的祁唯羿揚起頭,不懂家里啥時候有個叫‘涵羿’的人,結果就看到的家里養(yǎng)的那只狗搖著尾巴的,激動的跑過來。“咳、咳…”祁唯羿的餃子卡在喉嚨里,難過的咳嗽兩聲,差點給噎死。他慌忙找了口水沖下去,表情復雜的盯著那只狗。他上次回來時,家里還沒有養(yǎng)狗。后來聽說是為了給祁遠安解悶,才養(yǎng)了這東西。從昨天到今天,家里稱呼狗子一直是‘汪汪’,導致祁唯羿小朋友剛剛才知道它名字。“涵羿?”祁唯羿挑了下眉,“是我想的那兩個字?”“是啊。”祁遠安似乎不怕他生氣,樂樂呵呵的說,“家里孩子都不在身邊,我養(yǎng)只狗去取他倆的名字,給我這個老頭子當個伴。”“我懷疑你在罵我…”祁唯羿瞇起眼睛,盯著狗子瞧了會,陰涔涔的說,“而且我有證據(jù)。”狗rou能吃嗎?他認真思考這個問題。“唯唯,算了算了!”姑姑連忙在旁邊勸。“你瞧,涵涵名字也在里面的,罵的又不止你一個!”嬸嬸幫腔道。祁唯羿抓重點本事絕頂,很快捕捉到話語里的漏洞,“所以他真的在罵我?”“呃……”最終,由于殺狗工作太麻煩,祁唯羿放棄了吃狗rou火鍋的打算,但是那只叫‘涵羿’的狗已經(jīng)光榮登上了他的備用食材清單。吃飽喝足,祁唯羿準備回去睡個午覺,還沒走出去就被祁遠安叫住。“阿羿,陪老頭子遛遛狗唄。”祁遠安披了件外套,跟他商量道,“我好久沒跟你出去了。”聽到他的話,再看看祁遠安披外套的動作。祁唯羿停住腳步,沉默片刻回答道,“好啊。”祁遠安其實是挺怕熱的人,記得小時候他夏天總光著膀子,拿著蒲扇坐在院子里乘涼,身上絲毫看不出安遠創(chuàng)始人的姿態(tài)架勢。從‘安遠’的企業(yè)名就能瞧出來,是從祁遠安這輩開始的。他算是白手起家,從二十歲到六十歲日夜cao勞,好不容易把兒孫盼大才可以休息。在任期間,兩鬢頭發(fā)就已花白。前些天那場病雖然不嚴重,可在祁遠安身上,還是起到了‘病去如抽絲’的威力。八月大夏天,他出門都得穿著厚外套,免得再受了濕氣。“阿羿,走吧。”祁遠安把狗繩拴上,招呼祁唯羿,“別愣著了。”“嗯。”祁唯羿應了聲,想了想,伸手抓過小龍貓揣在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