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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爍著異樣光芒的瞳孔直勾勾的瞧著殷衛,狐僊小蕓知道他明白,那個男人比誰都更清楚,塵世間的人生百態、酸甜苦辣殷衛都嘗盡了,他都還有牽掛的事情,做不到真正的大徹大悟,更何況被層層疊疊的情感糾纏著的癡情狐僊?「小蕓……」「衛官,你記掛的是我,我牽掛的是你,如果我要你跟我一起走,你肯嗎?」也許是恢復了本來樣貌,也許是真的再不開口,他沒有下一個機會,狐僊小蕓嗓音空靈依舊,可是語氣卻份外強硬。他并不是真的想逼迫殷衛,只是殷衛算到了,他也算到了,他的大限將至,如果他無法修成正果,天人五衰那日他將煙消云散,這情、這緣將徹頭徹尾成為一場夢、一場空。沉吟了好一會兒,殷衛不知該如何回答。他急著找到狐僊小蕓,正是他卜算出對方在劫難逃,而他卻算不到,自己對于小蕓而言,究竟是緣還是劫,他害怕自己這一點頭,反而害了對方,可是不點頭,他知道小蕓會心心念念的牽掛著他,這只應該淡薄卻動情的空狐陷得太深,而自己也不見得完全瀟灑。「衛官,你答應過我,欠我的來世會還……我等到了嗎?」沒有七情六欲的空靈嗓音,蘊含的卻是最深刻、強烈的情感,狐僊小蕓不斷轉換著七彩的瞳孔,瞬也不瞬的望著殷衛,或悲傷、或喜悅、或擔憂、或平靜,他算等到殷衛的來世了嗎?已經死過一回又重生,算是來世嗎?那一句「欠他的會還清」讓狐僊小蕓一直支橕著,不管多苦他咬著牙都得重新修煉回人形,為的就是殷衛的來世,而他真的等到了嗎?微微的笑了笑,靜靜的握了握狐僊小蕓冰涼的手,殷衛閉上眼悠閑的躺著,享受這片刻的安寧。先是愣了愣,隨后也跟著笑了笑,牽緊的手不再松開,狐僊小蕓躺在另一張椅子上休息,陪著殷衛欣賞著天地的變化。很多話,不需要明講,一切盡在不言中。--------------------------------------------------------太平洋會議室內,氣氛說不上來的凝重,原本毫無關系的殷堅,意外的被邀請,好幾次唐南萍想說些什么,全讓那雙泛著紅光的淺灰色瞳孔瞪了回去。「我已經解釋過很多次了,那天早上我們去接新雨時,她已經不在屋里,沒人知道她去了哪里,房子、車子都沒有動過,手機也聯絡不上,之后的事情新聞都有報道,你們應該很清楚。」沒好氣的回答著何弼學的疑問,向新雨的經紀人不明白,為什么這群電視臺工作人員還干起警察的調查工作,叭啦叭啦的質問著一堆尖銳的問題,別看何弼學一臉稚氣,一旦認真起來,自以為身經百戰的經紀人都有些招架不住。「我們也很擔憂新雨的安慰,所以才會請唐老師幫忙……」自顧自的繼續說著,經紀人的態度很明顯,他完全交由唐南萍去煩惱,有恃無恐的讓何弼學火冒三丈,他頭一次冒出掐死眼前這個女人的念頭。「是的,我感應得到新雨現在很平安,你們只要按照我的指示,可以很快的將她尋回來。」裝模作樣的撥了一下手中佛珠,唐南萍神態自若的回答。殷堅跟何弼學互看一眼,現在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偏偏他們拿不出任何證據證明向新雨有危險,只能陪著這幾個家伙煞有其事似的耍猴戲。「那節目快點進行錄制,向小姐也能早一點回來。」看了何弼學一眼,殷堅低聲的建議,那位主宰節目的帝王點點頭,看來也只有這個辦法了,希望那幾個以為自己掌控全局的混蛋,會在節目中將向新雨的下落交代出來。「你不能利用你的道術找人嗎?」半轉過身,何弼學壓低音量的竊竊私語,殷堅無奈的搖搖頭,如果可以,他用得著沒事找事跟這些人瞎攪和嗎?殷堅的道術只能尋找死物,如果真讓他找著了,豈不是意味著向新雨已經死了?簡單的再次對過流程后,阿咪比了比手勢要送唐南萍他們離開,何弼學隨意的揮了揮手,算是打過招呼了。向新雨的經紀人在離開時,硬塞了張名片給殷堅,而那個對于陌生人一向夠冷淡的天師,二話不說的扔給何弼學,他才懶得處理這些瑣事。「喂!要一起走嗎?」看了看表,殷堅沒想到自己竟然在電視臺耗去大半天,跟何弼學相處久了,被傳染到雞婆的個性啊!明明是個不相關的人失蹤,他在這里大傷腦筋,又沒有人付他錢。「嗯,等我!馬上好!」隨便的將東西掃進包包一背,何弼學笑容滿面的等在門邊,說了馬上好就馬上好。「算你厲害!」嘴角微微上揚,殷堅拽著何弼學的手臂往逃生門走去。「干嘛不搭電梯?」「除非你想撞鬼!」---------------------------------------------------------昏暗的臥房,僅有陰冷的月光自雕花窗欞間流瀉而入,感謝吳進的品味,總在不輕易的小地方展露表現出nongnong的仿古風。Kingsize的大床上,單薄的蠶絲被下,兩個清瘦、修長的身影糾纏著,緩慢、規律的微微搖晃。尖銳的犬齒輕輕擦過何弼學的頸邊,不意外的讓他陷入一陣興奮的戰栗之中,連帶的刺激了深埋在他體內的殷堅跟著低沉的哼了一聲,兩人或配合、或競爭的互相牽引著,一直一直都有那么好的默契,一直一直都是那么的契合,隨著兩人愈來愈激烈的動作,身上泛起層層薄汗,最終在一記低吼聲中釋放。「呼……好累……」滿足的嘆了口氣,何弼學嗓音意外的低沉、慵懶,聽上去萬分性感。靠在殷堅身旁蹭了蹭,試圖將汗抹在那個有著潔癖病癥的怪胎身上,結果對方也和他一樣渾身濕淋淋,愈蹭的結果是愈糟糕,狼狽到家。「你累什么啊?你根本都沒在動!」低聲的笑著抱怨,殷堅開始懷念起當初吸根煙就能恢復體力的年代,哪用得著像現在,躺上半天等待心跳、呼吸恢復正常,而且還會立刻讓睡意襲卷,要想跟從前那樣一晚來上好幾次,只怕是天方夜譚了,還是多注意保養身體,否則因為這個理由英年早逝就太糗了。「話不能這么說啊!我也有很認真在配合的!」呵呵笑著,何弼學揪起薄被就想擦汗,惹得殷堅厲了他一眼,將整包面紙當頭扔了過去,拜托不要再弄臟臥室了,床單、被單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