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7
真的拳打腳踢。「我知道了,我會量力。」輕聲的笑了起來,狐僊小蕓若有深意的瞅了瞅殷衛(wèi)一眼,他真的很好命,有個好老婆,現(xiàn)在還多了個好兒子。「小蕓是大僊。」終于舍得放下熱茶,殷衛(wèi)慎重的重新介紹一次,在他眼中,這位白狐老友,永遠(yuǎn)是推心置腹可以把命交托在他手中的好友、絕不是妖怪。氣憤又陷入一陣尷尬的無聲狀態(tài),不過卻合適,安逸的讓人心情愉快,就好像這四人處在用一個空間里,就該這么平靜,不需要多的言語。就在這時,一定會殺風(fēng)景的殷琳果然連門都懶得去碰,直接踹門進來,身后的吳進則拎了一大袋東西,喜滋滋的晃進廚房。「正好,你們都在……小蕓——吳進跟我說你來了,所以我立刻烤了雞接風(fēng),快來嘗嘗我的手藝!」完全不等對方反應(yīng),殷琳開心的拉著狐僊小蕓閑話家常。聽見又要「品嘗」殷琳的杰作,殷堅跟何弼學(xué)看向吳進手中那只幾乎炭化的全雞,不約而同的想起自己是吃過晚餐才回來的,二話不說,默契十足的轉(zhuǎn)身離開,即使臉上面無表情,不過動作快的可以用奪門而出四字形容之。「你們倆站住!都自投羅網(wǎng)了,我還會給你們逃出生天的機會嗎?哼哼……」「小姑姑,凡事不要做得太盡啊……」「閉嘴!養(yǎng)你這么多年,該是你報恩的時候了!坐下!何同學(xué),不要以為沒你的份,同命鴛鴦就是同命鴛鴦,小侄子被毒死了,你也活不了,坐下!」「小琳……不要為難小孩子……」「大哥,不要以為你吃元寶蠟燭就沒你的事,坐好!小蕓……」「我吃素!」多活了幾百年的狐僊果然不愧是多活了幾百年的狐僊,一句輕描淡寫,就將逼近眼前的危機化解得煙消云散。倒是那一桌的男人們,除了吳進之外,全都在那里唉聲嘆氣,早知道就真的改吃素了,至少能躲過這一頓……「喂!把鹽遞給我……」刀法干凈利落的切著雞rou,多虧了上得了臺面的殷堅收拾善后,殷琳那只接近炭化的全雞才能剔出些rou來上桌。「吃那么咸當(dāng)心掉頭發(fā),不要以為自己帥就大意,禿了就帥不起來了!」邊說邊笑的遞過鹽罐,在何弼學(xué)眼中,殷堅就算變成一堆白骨,大概也是最帥氣的骷髏人,像這類無傷大雅的玩笑,他們一天之中不曉得彼此嘲諷過多少回。「又是啤酒又是宵夜,最重要的是還不運動,你先擔(dān)心自己身材走樣吧!眼一眨就變成肥胖的中年人……」果不其然的立刻反擊,殷堅就連關(guān)心的語言都有辦法說得如此血淋淋。「你們都在這里正好,我的節(jié)目需要天師啊!堅哥被排除在名單外,有人可以替補嗎?衛(wèi)官?」想起節(jié)目的難題,何弼學(xué)一臉正經(jīng)的請求著,他已經(jīng)煩了殷堅一個下午,這個男人根本不跟其他天師、道士交往,半點幫助都沒有。「你是白癡啊?都說了不能比那個神棍帥的人了,你問衛(wèi)官干嗎?又不是換個名字之后,那張臉就會變得比較不帥啊!笨!」剛喝下口的熱茶,全部嗆得咳出來,殷堅不敢相信的瞪著何弼學(xué),怎么會問出這么沒有建設(shè)性的問題?而他不了解的是,在何弼學(xué)眼中,很自然的能將他們父子倆分清楚,完全忽略了他們其實長得很相像這個問題。「小姑姑呢?」「我拒絕!我怕我忍不住給那個神觀棍來記天打雷劈。」這頭幾個人在那里唧唧咕咕的互相推托,那一頭吳進跟狐僊小蕓聊了起來,正當(dāng)何弼學(xué)轉(zhuǎn)念想打小蕓主意時,那名多活了好幾百年的狐僊很機警的別過頭去,恰巧的避過他哀求的眼神。「小蕓打算在這里住多久?」咬了口相當(dāng)堅韌的雞rou,吳進滿不在乎的詢問。「這問題實在好蠢,小蕓是大僊啊!一千幾百年是小數(shù)目,而衛(wèi)官又不會死,他們兩人想膩到天長地久你也管不了啊!」呵呵笑著,何弼學(xué)的思緒總是很跳躍,前后不過幾秒鐘,他就能完全將正在討論中的話題拋得一干二凈。他樂天、粗神經(jīng)的個性表露無疑,既不會去羨慕旁人長生不老,也不會覺得自己生命短暫,只是很單純、活力十足的過著每分每秒,正是這種特別的個性深深吸引著殷堅,硬是感染了那個宛如溫開水般不冷不熱的男人,讓他也跟著積極起來。「誰準(zhǔn)你欺負(fù)吳進的?」反手一刮,這回?fù)]中殷堅的腦袋,反正殷琳對付那兩個混蛋采用的是無差別格殺,揍一個是一個,扁兩個是一雙。「拜托你睜開眼再動手,老眼昏花啦?」「再多嘴我就又一掌!」「衛(wèi)官,管好你妹子!」「小琳……」「吳進,管好你未來老婆!」「小琳……」「信不信我掀桌,連你們兩個也一起收拾?」一陣陰風(fēng)吹過,殷琳揚高半邊眉毛,鬼氣森森的瞪著眾人,一直被所有人寶貝慣了的殷家大小姐,果然才是真正當(dāng)家做主的人。「有人來了。」眨了眨眼,憑著特異的靈感,狐僊小蕓輕聲的提醒。不知道哪個家伙一個動念,大門自動打開,門外的裝潢工人傻楞楞的呆站在那兒,高舉著正打算按向門鈴的手,僵直在那里不知該不該放下。心不在焉的檢查突起的地板,裝潢工人很難不注意到屋里的兩個女人,全身黑衣的那位,五官清秀歸清秀,但是整個人陰森森的讓他背脊直發(fā)寒,而另一個,他真的不敢多瞧她一眼,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空靈之美,如果用凡人的眼光去審視她,簡直是褻瀆了。不過真正讓裝潢工人害怕得不敢多看幾眼的,是那對打扮南轅北轍的雙生子,不管對上哪個的眼睛,都讓他有種生不如死的錯覺,只想趕快處理好地板裂縫,早早離開這恐怖的地方。「殷先生,你這個地板很難處理,這棵樹的根已經(jīng)破壞了結(jié)構(gòu),如果要將地板重新鋪憑,得把這棵肖楠移開。」裝潢工人拍了拍樹身,認(rèn)真的回答。很少人會在家中種肖楠,更厲害的是能把它養(yǎng)得這么大,看來可以賣個好價錢。看見裝潢工人滿不在乎的拍了拍豆芽菜,殷堅額角抽了幾下,何弼學(xué)反應(yīng)機靈的趕忙將工人拉開,有一句沒一句的跟他閑聊,千鈞一發(fā)救下這不知死活的笨蛋。「原來豆芽菜是肖楠不是紅檜啊!看來,我研究的還不夠透徹……」很贊嘆的望著豆芽菜,吳進不知在惋惜什么的嘀嘀咕咕,殷堅的額角再次抽動幾下,這回?fù)Q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