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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寧你不愛我了!喜歡人家的時候叫人家小心肝, 不稀罕了就棄如敝履,嗚嗚我不活了——” 下人們臉都綠了,個個將腦袋垂到胸前, 恨不能找個洞鉆進(jìn)去。 他們大小姐為何如此這般, 好羞恥啊, 腳趾頭都要摳破地板了! “砰——”謝九玄面上平靜帶笑, 眼睛黑沉沉的,放在桌面上的手也沒見怎么動, 手下那張桌子頓時四分五裂。 “嗝——”梁茹兒傻眼了。她看看桌子, 再看看謝九玄的手,渾身一冷,臉色氣得漲紅,撲到阮寧身邊, 抱著她胳膊瑟瑟發(fā)抖:“寧寧,這家伙怎么回事??他想殺我?” “轟隆”! 又一張桌子作廢。 下人們齊齊打了個寒顫,打頭那個大丫鬟眼疾手快將梁茹兒扯過來,忙站到阮寧身后去。 謝九玄嗓音低沉:“過來。” 阮寧磨了磨牙,深吸了口氣。她總覺得自己心緒起伏是越來越大了。 難道入世久了,情緒也慢慢回來了? 更何況如今的謝九玄行事隨心所欲,時時令人產(chǎn)生敲暈他的沖動。 所有思緒一瞬之間,她對梁茹兒點(diǎn)了點(diǎn)頭:“回去歇著吧。” 說完,伸手封了謝九玄經(jīng)脈,深深看了他一眼,警告他回房待著。 這人如今解xue的本事是日漸精進(jìn),不提什么時候就被他逃脫了。 謝九玄輕笑一聲,頗為閑適地離開,那漫不經(jīng)心的態(tài)度直把梁茹兒氣得跳腳。 丫鬟團(tuán)團(tuán)抱住她的腰不讓她沖動:“小姐!” 梁茹兒伸腳去踢,鞋子踢出老遠(yuǎn),謝九玄關(guān)門時轉(zhuǎn)身,居高臨下,帶著不可一世的冷漠,如同看螻蟻一般掃視了他們一眼,“哐當(dāng)”一聲,門關(guān)上了,隔絕了一切。 梁茹兒抹了把汗,琢磨著:“我到底哪里得罪此人了呢?寧寧對他這么重視,太討厭了?!?/br> * 阮寧對謝九玄的態(tài)度就是不理會、冷處理,除了不能離開視線,他想做什么隨他。 這樣做的結(jié)果就是,——謝九玄越來越不安分了。 比如現(xiàn)在,阮寧閉上眼睛打坐,謝九玄便坐在她身旁說些不知由來的廢話。 她腦子里嗡嗡作響,甚至有些懷疑,寧國公他日若是清醒,想起自己這副模樣,不知會不會氣得暈過去? “唔,我已經(jīng)試過,里間那道墻不能承受我一指之力,若我趁你不備,破墻過去,那丑八怪定當(dāng)場斃命。你說,我是用掌拍死她好,還是提劍割了她的腦袋?” 謝九玄一瞬不瞬盯著阮寧垂下的睫毛,伸手輕輕碰了一下。 他手指冰涼,觸在上面,睫毛便會顫動起來,仿佛蝴蝶羽翼,脆弱又美麗,明明可以捏碎,他卻下意識收了力道,輕輕地,悄悄地拂過。 他的心也會跟著顫一下。 阮寧打坐的時間越來越長,越來越懶得理他,謝九玄不高興,他覺得胸口郁悶,說出的話也越來越血腥。 “算了,這樣太便宜了,先下點(diǎn)毒怎么樣?” 阮寧在他第五次伸手來撥睫毛時終于忍不住睜開眼睛,眸子里含了冰霜。 謝九玄嗤笑一聲:“打坐有什么意思?!?/br> 面上一派風(fēng)平浪靜,絲毫沒有做錯事的心虛。 阮寧伸手替他把脈,目光從那些新添的細(xì)小傷口上輕掃而過:“xue道又解開了?”她眉頭擰了起來。 謝九玄眼睛里綻出一絲愉悅:“呵,小xiaoxue道就想困住我,你想什么呢?” 阮寧對此人如今的玄言玄語一律當(dāng)做耳邊風(fēng),很淡定地重新封了他的經(jīng)脈,面無表情道:“其實(shí)我本可以不管這樁閑事,任由你鎖起來?!?/br> 謝九玄渾身氣勢一冷,殺氣騰騰。 阮寧沒有抬頭,垂著眼瞼,繼續(xù)道:“說到底,你寧國公會如何,跟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 謝九玄看不見她的眼睛,完全摸不透阮寧此刻情緒,心給一只手狠狠捏住,與痛苦同時蔓延的,是抑制不住的暴戾。 他臉上笑容消失,眼睛盯著阮寧,越是看不見她的表情,他心里暴戾就越?jīng)_動,仿佛籠中猛獸,張著血盆大口,下一瞬便能將人吞噬殆盡。 “你看著我說?!彼ひ羲粏?。 阮寧抬頭掃了他一眼,輕描淡寫。 謝九玄視線落進(jìn)那雙溪水般平靜的瞳孔中,渾身殺氣頓時消失,幾乎壓抑不住的暴戾也緩緩平息。 他笑出聲來,胸膛震動,低沉的聲音在房中回蕩。 “你可真是——口是心非。”他深深看了阮寧一眼,突然做了一個出乎阮寧意料的動作。 冷松氣息撲面而來,阮寧沒堤防一頭撞在硬邦邦的胸膛上,清淺的呼吸噴灑在她脖頸上,那一小塊肌膚微微顫栗,心跳聲撲通撲通自耳邊傳來,鼻子撞得發(fā)酸,她整個人怔了怔,隨即臉色一冷,舉掌便要劈下去。 “你在做什么?!币蛔忠痪洌胺Q陰森。 謝九玄眸子里陰沉一片,臉色有些白,卻絲毫沒有松手的意思。 他腦子里紛亂嘈雜,各種聲音欲要撕裂整個人一般,吵得他頭疼欲裂。 “別動?!彼曇羯硢。直凼站o,腦袋埋在阮寧肩膀上,呼吸漸漸加劇。 阮寧抿唇,收了內(nèi)力,劈向他后頸。 謝九玄倒了下來,壓在她肩上,呼吸噴灑在她脖子上,頭發(fā)軟軟的,硌得脖頸發(fā)癢。 她臉上復(fù)雜一閃而過,將人提起來放到一邊榻上,伸手去摸脈象。 可能是心緒起伏較大,謝九玄體內(nèi)丹田紊亂。 她運(yùn)轉(zhuǎn)內(nèi)力,渡入謝九玄體內(nèi),緩緩引導(dǎo),將他體內(nèi)躁動的內(nèi)力平復(fù)下來。 一縷頭發(fā)亂糟糟擋在謝九玄臉上,阮寧手掌,將頭發(fā)撥開,指尖觸及冰涼的肌膚,不由一顫。 她面無表情起身,推開門出去。 梁茹兒聽見房門響,立即出來:“寧寧,有人要見你!” 阮寧挑眉。 “是我。” 船停在此處有些時間,梁府下人們上岸采買,秦明月想必方才上的船。 阮寧跟他,可沒有什么話說。 “何事?”她聲音平靜。 秦明月掃了眼梁茹兒,梁茹兒知趣地招呼下人都退了。她自己也鉆進(jìn)了房里,目光在他和阮寧身上滴溜溜轉(zhuǎn)。 秦明月苦笑一聲:“阮姑娘,在下此次前來,是向姑娘賠罪。” 見阮寧無動于衷,他道:“可否進(jìn)去說,此處人多眼雜,我有要事同姑娘說,不宜讓外人聽到。是關(guān)于林小姐的?!?/br> 阮寧沒有多話,只推開門,做出“請進(jìn)”的動作。 秦明月見到躺在臥榻之上沉睡的謝九玄,腳下頓了頓,顯然對于有另一個人存在有些忌憚。 阮寧徑直走向里間,淡淡道:“他昏過去了,一時半會不會醒來,你最好長話短說。我對那林小姐不怎么感興趣。” 她只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