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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夫人在女婿敬重又略微急切的目光中,終于叫小丫頭扶著到前頭去,留他兩個人并幾個小廝跟在后頭。 今日柳家?guī)У膸讉€小廝都是身手好的,走路沒聲兒,擾不得那兩個人。 山林間隱隱有鳥叫,林葉在風(fēng)里唰唰地響。 柳哥哥將人環(huán)得更緊,低頭到她耳邊問,“走不走得動,要不要我抱著走?” 他指的是打橫抱著。 露兒踮腳往前看了一眼,方夫人正在和柳夫人說話。 “阿娘在前面呢。”她其實心里也想給他抱著,親了下他極近的側(cè)臉。 “不要緊的,她們不看的。”他嗓音低沉起來,在山林間越發(fā)暗啞纏綿,“給夫君抱一抱?” “那你累不累啊,前面還有好長的路要走呢?” 柳哥哥不答,將人打橫抱起,“抱我脖子。” 露meimei勾住他脖子,膽子也大起來,湊近聞他衣領(lǐng)間的松木香,順道在他衣領(lǐng)邊緣肌膚上舔了一下。 柳哥哥瞬間紅了臉側(cè),喉結(jié)緩緩滾過。 她在他懷里,石榴裙下的腿輕輕晃了晃,碰到他腰側(cè)懸的佩劍。 “柳哥哥,你是不是覺得城南有問題啊?” 他從前若不是公事,不會帶佩劍。 “嗯,不必慌,我在這里。” 露兒又親了下他側(cè)臉。 他這樣說的時候,最叫人安心了。 * 他們到山上時已接近正午,入庵焚香禮佛畢,簾子后迎來一位素色禪衣的老尼,朝兩位夫人施禮。 老尼一臉慈悲相,觀之可親,是為主持靜慈師太。 師太與方夫人從前有因緣,相談甚歡。她命弟子收拾齋房出來,邀他們在庵里小住幾日。 方夫人推辭不過,就先應(yīng)下明日再回去。 靜慈師太又請兩位夫人齋房敘話不提。 她們?nèi)ズ螅讲胚吷纤藕虻呐岜憧羁钭邅恚浾Z唱諾,“小可法號凈業(yè),幾位請隨我來。” 這女尼約莫二十幾歲的年紀,生的不似出家人,櫻唇玉面,顧盼間自有嫵媚之處。 她說話時,還嬌怯怯地看了柳大人一眼。 露兒體會到了,出了大殿突然往柳哥哥懷里倒,“柳哥哥,露兒頭痛。” 她從前沒這么說過話,都是跟柳哥哥學(xué)的。 “如何痛,厲不厲害?”柳哥哥將她扶在懷里,摸她額頭。 “嫂嫂痛的厲害嗎?”一旁的月兒信以為真,忙過來問她。 “痛的不能走路了,夫君抱著我走好不好?”她看了凈業(yè)一眼,軟著聲撒嬌,將“夫君”二字咬重,比凈業(yè)方才的聲兒勾人多了。 柳哥哥打橫將她抱起,都沒看過女尼,自然沒注意到她臉上的失落。 “煩勞師傅快些。”他又問,“要不要下山叫大夫?” 這時候他們已經(jīng)遠離大殿,走到了院子中。 “不要,就要你抱著我陪我。” “好,陪著你。” 凈業(yè)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呢,前面的張大人劉大人先是渾身一抖。 方寒露才不管呢,心里想著這個女尼好不安分,專拿眼睛往自己夫君身上瞧。 她還看呢。 越發(fā)讓她看個夠算了。 露meimei湊到柳哥哥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大眼睛里帶著盈盈水意。 柳哥哥微愣,這么好的事如何不順從,低頭吻了娘子額角一下,“這樣好點了嗎,不夠我還——” “不要了,”她見凈業(yè)終于帶些怨恨地移開眼光,覺得夠了,將柳哥哥用完就扔,“不痛了,放我下來吧。” 柳哥哥,“當(dāng)真不痛了”他不放,就這么將人抱著。 之后一路凈業(yè)看方寒露的目光漸漸變了,陰惻惻的,將他們送到齋房后特意叮囑,“夫人定要好生歇息,頭莫要再痛了。” 方寒露也甜甜地回禮,“多些師太關(guān)心。” 師太白凈的臉上氣紅。 方寒露在心里想,她先不安分的,這會子有什么好氣的。 瞧著凈業(yè)師太扭著腰走遠了,張君瑞才感嘆一句,“這個師太不似潛心修佛的。” “頭還疼不疼了,”柳驚蟄將娘子扶在椅邊坐下,“哪個師太?” 張君瑞:“無事。” 邊上一聲不吭的小顧遠,爬上圓椅,捧著茶壺,給他們挨個兒倒茶。 劉秉生要幫忙,被溫遲抬手攔住。 這小孩兒太懂事了,不讓他做些什么,他會心里不安。 露兒接過小顧遠手里的茶,摸摸他腦袋,“小心燙著,慢點來。” 她喝了口茶就把柳哥哥扯到里間,拉他彎腰,“你不許跟凈業(yè)說話,不許看她。” 柳哥哥笑,娘子又醋了呢,跟著問,“凈業(yè)是誰?” “就是剛才送我們來的那個女尼,我覺得她不安分。”都是出家人了,還盯著人家有娘子的人看。 柳哥哥捏了捏她臉,“除了你,我看過誰”他又要親她,很快地在她唇上舔了一下。 “現(xiàn)在頭痛不痛了?”他鳳眼幽深,湊近了問。 “哎呀,你知道的。我那是——” “那是什么,嗯?”他又在她唇瓣上舔了一下。 “不想說了。” 她也說不得了。柳哥哥吻得更深,越發(fā)將人抱在懷里吻,去尋她的唇舌。 “下次不許這么騙我了,”他懲罰地咬了一下,“方才叫我擔(dān)心。” “那還要有人看你怎么辦呢?” 柳哥哥看著她的手,摸上自己衣領(lǐng)子,“拽衣領(lǐng)子,我就知道要哄你。” 作者有話要說: 來啦來啦蹭蹭蹭~ 張君瑞:凈業(yè)師太 柳哥哥:什么,什么師太? 方寒露:凈業(yè)師太 柳哥哥:凈業(yè)什么? ☆、山中夜間 靜慈師太每日天色要晚時, 會去庵后一塊圓石上打坐片刻, 看山間光景。 這日她也與往常一樣,往庵后去。 誰知素日打坐的圓石已被兩個年輕人占了。兩人背對著她,眺望遠處。 少年郎墨色長袍在云霞的照耀下流動淺淺光澤,挺直的身姿似山間松柏。姑娘靠在他肩上, 嫩粉長裙飄動,像是枝頭新桃。 兩個孩子, 仿佛云霧間的神仙眷侶。 靜慈師太彎唇一笑,轉(zhuǎn)身回去, 越發(fā)放輕了步伐…… 露兒看著似近似遠的紅霞, 落在山里林木間。她抬手撈了一把,又什么都不得。只有身邊的柳哥哥是實在的, 可以靠他肩上。 分不清風(fēng)從何處來, 卷起他們衣衫, 涼涼的,帶著山間特有的清新。 身后想起一陣鐘聲, 又近及遠地蔓延至山林間, 給靜雅的山林添上幾分空靈悠遠。 每日要晚時, 凈得庵的鐘聲,亦是城南一絕。 露meimei看了會林木鳥獸, 就順著往下躺,枕了他半曲的腿上,聽連綿發(fā)鐘聲,看天上的流云。 柳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