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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勁綁好。 柳哥哥覺得更疼了……忍著不哼。 娘子疼惜自己,不能拂她的心意。 “剛剛他抱著你,你為什么不推開?”露meimei將他胳膊包扎好,開始秋后算賬。 “我中了香,將他認成你。”柳哥哥老實伸胳膊給娘子抓著,說到此處,沒忍住又給了地上亂動的白二郎一腳。 他本意想直接給他一劍,但那時還沒找到露兒,才留下命。 白二郎躲都躲不及,氣得要死,“我碰你娘子了嗎,這么狠手?你自己問問她,我碰她了嗎?” 露meimei眼里還濕濕的惹他心疼,揪著柳哥哥衣領(lǐng)子軟聲軟語,“他親了我的臉。”說著就將他親的地方指給柳哥哥看。 白生生的臉頰上,還有下巴上! 柳哥哥一面溫柔哄著小娘子,一面拔劍往他腫了的臉上劃過一道。 漂亮男人“啊”一聲,心如死灰,“給個痛快吧。” 榻上的兩人跟聽不見似的,你儂我儂好一會兒,才有功夫理他。 “你長的這般好看,又不像貧寒的,什么美娘子娶不到,偏偏做這種事?”方寒露問他。 白二郎哼了一聲兒,不屑說。 柳哥哥拔劍朝他臉上劃去。 “說還不行嗎?” “我十三歲時,曾被女子……”漂亮男人垂下半腫了的眼,努力扯嘴笑一下兒。 柳哥哥的劍劃不下去了。 “她是跟著我的養(yǎng)娘,仗著有幾分姿色要誘我。我不從,便被喂了藥。那時年幼,不敢說出去。” 那時候蜷縮在地上說不要,是想到養(yǎng)娘強迫他的事了嗎? 白二郎輕佻樣子都收了,鼻青臉腫正兒八經(jīng),“事已至此,隨你處置。” 他說完也無悔意,甚至輕飄飄地笑了下。天底下的女人,他都恨,都想叫她們嘗一嘗那種被羞辱的滋味兒。 “羞辱她們你就好受了嗎?”露meimei問他。 白二郎粽子似的靠在榻邊,不回答,愣愣地看圓桌上的一碟桃花酥。 他這兩年走南過北得手過不少姑娘,專挑著清秀女子下手。有的哭鬧欲死,有的迷他容貌半推半就,有的先是不從后面都不舍他走。 就一個傻里傻氣的姑娘兒想要嫁給他,勸他日后做好人。 那姑娘是窯子里頭的,會做一手好點心。后來花樓破敗,她也被牙婆發(fā)賣到別處去……最近得到些她的消息來清河,不敢去見便是了。 白二郎將這些往事兒回頭想了一遭,覺得夠了,“帶我走吧。” 柳大人并不急,“我且問你,為何偏偏設(shè)局綁走我娘子?” “有個書生打扮的人,給了我許多銀錢,叫我搶你娘子。”白二郎朝窗外頭看了一眼,“我原想不到這招兒,還是他同我說,這般能引你帶人在身邊。” “他是何模樣?”柳大人面上矜持無波,身下忍著胳膊上的痛處握拳。 “蒙著面,瞧不清。” 露meimei也擔(dān)心,“柳哥哥,你在外頭結(jié)了仇家?”自個人這么好,沒招惹過什么人。但柳哥哥壞死了啊,結(jié)個仇家容易很多。 柳哥哥皺眉想過片刻,“沒有。”他不記得招惹過何人。 “你們小心些吧,”白二郎提醒了一句發(fā)覺不對,“你們出事與我何干?” 柳大人起身,環(huán)住娘子,順道提著白二郎身上的死結(jié)往外走,“我不會隨意處置,會依照律法處置你。” 白二郎跟著踉蹌?wù)酒穑拔抑雷约菏撬雷锘畈婚L,能不能求你個事?” 柳大人沉默片刻,“何事?” “有個叫鶯兒的姑娘,聽得前兩年她被賣到你們清河的花樓。若是能查到,能不能讓我死前見一次?” 露meimei想著有點耳熟啊這名字,拉柳哥哥衣袖,“柳哥哥,就答應(yīng)他吧。” 雖說白二郎不是個好人,也挺慘的。 “可。” 白二郎見他應(yīng)下,無牽無掛地跟著他們走,出了小屋,就到密林里頭。 密林里頭風(fēng)聲緊了緊,林葉簇簇。 “你們倒是快點啊,什么時候能去衙門?” 他話剛說完,便有一支長箭帶風(fēng),“嗖”得沖他們過來。 柳哥哥護著露兒擋過了。 又是一支飛箭,緊跟著刺過來。 密林深處有兩個黑衣人影兒,不等他們追過去,匆匆收箭,施展輕功跳走了。 “白二郎!” 方才那支箭,趁柳驚蟄護露兒的功夫,刺進了粽子似的白二郎的心口。 艷紅衣衫的白二郎,鼻青臉腫的臉上還能尋出俊俏風(fēng)情的模樣兒。他心口插著飛箭,血跡順著艷紅衣衫慢慢滲出,捆得跟個大紅粽子兒,緩緩跪到地上。 美人兒要死的時候,也是美人兒,風(fēng)情的眼梢?guī)еσ狻?/br> 方寒露跑過去,要扶住他,被他躲開了。 “快,快死了啊。”他喘著氣兒,低頭看自己胸口流出來的血,箭插得深。 “其實算不得什么,”他說,“這樣很好。” 柳哥哥將露兒抱回懷里,“我們會幫你找到鶯兒。” “嗯,跟,跟她說,對不住。”漂亮男人合上風(fēng)情的眼,往地上側(cè)躺下去。他胸口的血流得更快了…… 遠遠的有快馬聲兒過來,兩個二愣子聲音特別大,“驚蟄兄!驚蟄兄!” 他們看著柳驚蟄進來這么久,擔(dān)心他故此跟過來。 張大人和劉大人趕到的時候,白二郎已經(jīng)躺在地上沒氣了。 “嫂嫂!”劉秉生憨憨一笑,搶先下馬跑過來,認認真真看她一眼兒,確認沒事。 “找到了就好,驚蟄兄昨夜都快瘋了。” 張君瑞贊同地扶自己頭上方巾。他守禮,并不多敢多看嫂嫂,只眼梢兒瞥她一下,方才放心。 嫂嫂沒回答劉秉生的話,愣愣看著地上躺著的人。 漂亮男人嘴邊帶著笑,紅粽子似的一團兒,跟他那時候縮在地上哭著求不要,一個姿勢。只是這次胸口插了一支長箭。 “這人誰啊怎么在這里中了箭?”劉秉生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搓著手要上前查看,“沒準送醫(yī)還有救呢?” “采花賊,白二郎。” “這就是禍害了許多家姑娘的那個采花賊?看著這么好看啊,不像缺娘子的啊。”他抬手探那人鼻息,“哎,真沒氣了。” * 采花賊已經(jīng)死了,也算是給了那些姑娘們一個公道,事關(guān)姑娘家名聲,報案的人亦不多說。 他們第二日一同將白二郎就地葬在小木屋前頭,壘出來個小墳堆兒,立上塊“白二郎”的碑。 碑石前頭沒有香燭紙錢,單擺了蝶桃花酥。他屋子里剩下的那碟。 露meimei看著木屋和碑石,突然想起來鶯兒是誰,她拽著柳哥哥叫他低頭,“不知道是不是那個鶯兒呀,我們見過的。”江德生前的相好。 柳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