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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邦邦的一聲兒。 露meimei攔不住了,哭著求都沒用…… 柳哥哥就是笑,勾著唇兒笑,怎么打著都笑。鳳眼兒輕輕挑起,一看就是壞壞的討打的模樣。 還好幾板子之后柳夫人扶著小丫頭趕來,哎呦幾聲,連哄帶拽地將柳老爺拖走,“打壞了還想不想要孫子了,露兒傷心怎么辦?!?/br> 露meimei等人走了跪到他邊上的蒲團上,將他扶住,“柳哥哥,你疼不疼啊?” 柳哥哥還笑呢,剛剛一聲都不吭的,這會子瞬間沒了氣力,往她懷里倒,“疼的?!?/br> 看到夫君被打,就這么心疼兒? 露meimei抬手脫他衣裳要看,驚蟄臉紅了,手上并不掙扎,甚至迎合地忍痛提起胳膊,就是嘴里反抗,“祖宗還看著呢?!?/br> 口里這么說著,主動脫里衣。脫罷里衣又咬著唇兒伸手勾小衣,被止住了。 才被打呢,又鬧騰。 露meimei看他身后的傷,原本光潔的脊背好幾個地方都烏青了,還有的滲出點點血絲來。他其實有些瘦的,如玉的肌膚略薄一層,被打壞了好些。 柳老爺這回算狠的。 雖然柳哥哥確實去京中學(xué)壞了,但這事兒不怪他。她親眼見的,棺材里躺著個鄭小官人,回廊后站著個一模一樣的。 柳哥哥其實也是知道她心疼兒,才故意孟浪,這會子被止住了也不接著動作,套好松木香的里衣,安安分分枕她懷里蹭了一蹭。 他今日,是沖動了。 鄭老爺若是抵死不認,一模一樣的臉,難道他還要任性地挖人家墳嗎?棺材里頭可是真真有尸首的。 “柳哥哥,你說哪個是真的鄭小官人???”方寒露將他前面一縷凌亂的頭發(fā)繞回后面,解了發(fā)帶重新綁著。 “棺材里的那個?!编嵭」偃巳静《嗳眨瑧?yīng)當已經(jīng)死了。只是,鄭家人為甚要費這么大的功夫,要月兒和鄭楓亭成親? “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放月兒在鄭家嗎,他們會不會為難月兒?” 柳哥哥閉眼,“暫時不會,過幾日月兒要回門。”看著樣子他們還不敢明面上撕開。如今原樣告訴柳老爺,他也未必會信。兩個一模一樣的人,算什么呢? “我們回院子去吧,要小丫頭過來扶著嗎?”柳老爺可沒說不讓他們走呢,只是他傷得這么狠,她一個人都未必能扶回去。 柳哥哥哼了一聲偏過臉,“不要,我是你的人,不要別人碰?!?/br> 又來了…… 露meimei沒法子,等他歇了一會兒,扶人起來,叫他靠在自己身上,慢慢回去。路上有丫鬟小廝要來扶,都被他瞪回去了。 柳哥哥雖然傷著,但是很會控制。就是那種傷的很重要狠狠地壓在娘子身上跟她緊緊挨著,但是又不會重得讓娘子扶不動。 這么一折騰,扶到他們屋子里的美人榻上時,他就有些脫力地喘了幾下。 真疼脫力了…… 露meimei將他里衣重新褪一半下來,先拿過梨木架上的方巾,用水潤濕,輕輕擦一遍,才叫丫鬟拿藥來。 滲出了血色的地方沾上水,那滋味,柳哥哥“嘖”了一下,咬牙強撐。 “哥哥,你那時候跟爹爹認錯就好了?!甭秏eimei心疼了,往他背上吹氣兒。 若那時候認錯,柳老爺肯定不打了。他倒好,不僅不認,還笑了。 誰家爹爹打兒子的時候想看兒子被打笑了!嫌打得不重嗎?! 怎的不氣! 柳哥哥雙臂交叉趴在美人榻上,本來安安分分的,這會子又笑了。嘴角兒慢慢勾起,鳳眼垂下。不僅笑。還有幾分羞怯。 哎呦,還真有疼笑的呢。 其實他想著露meimei因為自己挨打急得要哭了,想著就覺得心里甜兒,忍不得笑。若不是心疼自個兒心疼得不行了,怎么會哭。倘若打得是寒白那種不相干的人,她肯定就不會哭! 正巧寒白jiejie捧著柳夫人送來的藥瓶兒欲掀簾子進來,被柳大人冷冷的一句“出去”,唬得放下銀托盤就走。 柳大人衣裳還沒穿好呢,聽見外頭丫鬟的腳步聲,就咬著牙忍痛讓她出去。衣裳半脫的樣子,就露meimei可以看。 露meimei在他沒傷著的那塊地方輕輕點一點,“寒白jiejie來給你送藥呢?!彼麄兂捎H之后,他待丫鬟小廝都冷冷的,經(jīng)常讓她們出去。成親前院里沒丫鬟,成親后院里一個個丫鬟見著他都繞道走呢。 不過她嘴上數(shù)落一句,依舊去簾子外取了藥瓶,往自己指尖倒一點兒,再往他背上拍。 姑娘家指尖微涼,藥也是涼的,到了解了衣裳的涼涼的背上,生出幾分暖意來。 她將傷的地方都抹了藥,但柳哥哥非說不夠,還疼著呢,又要她繼續(xù)。一瓶藥抹了小半瓶兒,自個感覺多的背上都有些黏黏的,才說好了。 柳哥哥等背上干了,才把衣裳套回,拉著娘子坐邊上,枕她腿上,玩她衣裳帶兒。 “我們?nèi)缃裨趺崔k呢?”月兒還困在鄭家呢。 “既然是假的,就使個計策,叫他顯出來。”這世上,還當真有一模一樣的人嗎? 露meimei點頭,“如何讓他顯出來呢?揭穿了他月兒又該怎么辦呢?”如今meimei都嫁過去了,若是月兒meimei這兩日也喜歡上這個假的鄭小官人了呢? 柳哥哥笑,輕輕掐了一下小娘子光滑細嫩的臉頰兒,“如今鄭家必然有所防備,等他們回門,我們再慢慢看。如今,得先查明鄭鄉(xiāng)紳是為了什么。”到時候也好問問月兒如何想的。 其實,他方才被打過冷靜下來,心中已經(jīng)有幾分猜測,還要驗證。 * 柳哥哥被打得很慘,夜里都不能躺著睡,一躺著就疼兒,改成趴著睡。雙臂微彎,下巴搭在手腕上,纖長的眼睫靜靜垂下,特別安分。 簾幔外頭點著小燈盞兒,榻上暖融融的。 露meimei給他讀志怪,講一個眼睛瞎了的才子,看不得詩書,但是能聞味兒。人家做的文章,燒了給他聞,好不好一聞便知。若是好的,他便大呼此圣人言,味兒香。若是不好的,他便捂著鼻子說惡臭……【1】 “哥哥,你聽著這個能想到什么?” 柳哥哥趴得都困了都,懶懶地應(yīng)一聲兒哄她,“meimei讀的好聽?!甭曇羟宕嘤痔疖?,像她沒出閣時養(yǎng)的那只雀兒的靈靈的聲兒。 露meimei放下書說不對,眨巴大眼睛看他,“但凡那些歪了的裝著好的,會叫人尋著味兒看出來,哥哥,你說是不是?” 柳哥哥心里想著歪不歪的同自個兒什么關(guān)系,自個兒可正了呢。不過娘子說什么就是什么,“是呢。”他側(cè)著頭看娘子在燈下倩麗的影兒,咬著唇兒惋惜,“哥哥今夜不能給你揪衣領(lǐng)子了,你夜里揪著哥哥袖子睡罷?!?/br> * 淤傷要修養(yǎng)好些時候呢,柳哥哥第二日還歪在榻上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