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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參片兒后勁大,他昨夜心里又歡喜得很。幫露meimei沐浴后睡不著,越發幫著她將簪子做好才有睡意。故此,在枕頭上蹭過兩回,頭疼了起來。 柳哥哥將手指頭勾著緊緊的翠葫蘆發簪放她枕上,還是埋頭不看她,清冷的聲線都給軟枕兒壓得悶悶的,“meimei,你明日就知曉了。”知曉柳哥哥不是那般文弱的人! 他蹭過一來回才好,指腹壓著額角,“meimei還要嗎?喜歡嗎?” 他指的是枕頭上的翠葫蘆發簪。那時候在病中meimei心疼自己說不要了,如今怎么會不喜歡! 柳哥哥不知曉meimei前幾日早看過了未做好的簪子,并著木盒里其他一些遮遮掩掩的東西。 露meimei看到這簪子就想起來柳哥哥歪了的事。她偏頭想了一會兒,決定這時候便隱隱地勸誡他,特意軟軟糯糯地說,“好看,哥哥以后只給我一個做簪子可好?”別去狎/妓了…… 柳哥哥點頭說“好”。他聽著露meimei的聲音兒心里軟軟的,娘子又為自己酸了…… 他以前也只幫月兒和娘子做過發簪,生辰之禮送的。如今胞妹快嫁人了,自然有她的夫君給她做。 柳驚蟄原本想著早間醒來壓娘子在榻上再來一次,狠狠地洗脫文弱,讓娘子莫要看輕了。可惜他不曾睡好,頭痛著,起來都不想。 后來娘子捧著小銀盞喂他粥的時候,憋屈的感覺越發強烈,狠狠地堵在嗓子眼兒了。怎么覺得昨兒夜里,自己是被消磨干凈的那個! 他翻身欲起來將露meimei壓到榻上來,可惜額角突突跳了兩下。 露meimei喂罷最后一口,安撫地摸摸柳哥哥側臉,“今日別下榻了,好生歇一會兒。” 柳哥哥:……這應當是自己對露meimei說的話才是! 他在京中時都想過圓房之后,露meimei困倦地躺在他懷里,他說,meimei歇一會兒,今日莫要下榻了…… 啊啊啊!柳哥哥又跑去蹭枕頭兒。 驚蟄睡了一上午才覺得夠了,周身爽利地起來看卷宗,預備晚上繼續。 昨夜出去捉人的捕快們回來稟報,守著巷子一夜,依舊不曾見到撐傘的“邪祟”。 柳大人喜事當頭笑都多些,唇角微勾像徐徐微風拂過水波,“無事。” 喬姑娘敲書生門,還是隔日敲的不過也是,書生文弱,哪里比得了自己? 柳大人眉尾淺淺笑意擋都擋不住,“請君瑞和我一道去書生家看看。” 露meimei自然也要跟他一起。他心里酸脹,圓房之后,越發舍不得自己了。 方寒露有自己的思量,柳哥哥太能裝了,這時候出門,都可能是賭莊。嘴里羞羞怯怯說著沒去過蜜水巷那種地方,娘子說不去自己就不去,誰人知曉是不是裝出來的? 他那時候對柳老爺,不就是這么裝著的嗎?看的是圣賢書,那些閑散畫本兒子不喜。爹說不看兒子日后定不看的…… 不賭錢不狎/妓,藏著那些書做什么! 柳驚蟄瞧著娘子頭上的發簪心里越發感動溫情,翠綠發簪襯她,嬌嫩嫩一張臉,笑起來清淺的小梨渦,甜得像蜜滋梅兒。藕綠新裙兒也是襯她的好顏色,淡淡脂粉亦是襯自家娘子的。只要她身上的,什么都是陪襯她的。 他拉著娘子的手出門,替她撐著傘兒擋日頭。 到了巷子口剛好遇見張君瑞,端正的方巾白凈臉皮兒。只可惜不像自己這般有個兩情相悅的娘子。 張君瑞理理長衫,對后面跟過來的縣尉招手,“若邪祟躲在書生家,多個人總好些。” 四個人站在略有些陳舊的木門前,扣響門環。 里頭書生尚且不及開門,正瞧見溫遲小官人從巷尾歸家。他換了一身嶄新的青衫,眼角略帶疲憊。看到柳大人和柳夫人,清朗溫潤的臉露出驚詫的神色,像是忍了什么話不曾說,最后只遙遙行禮。 柳驚蟄看出他異樣,不待問,木門掀開。里頭出來一個書生,叉收行禮,詢問何事。 柳大人一時間只得不去管溫遲,和君瑞他們一道隨書生進屋。 劉秉生怕“邪祟”跑了,搶先跑進屋子理找。書生慌了,跟著他進去,“這位兄弟做什么!” 屋子里除卻簡單陳設,什么也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本暫定 裙衫與嬌娘 恩成候府遭人陷害,候府嫡女蘇婉箐險些沒入奴籍,幸被一個田舍郎救下。 田舍郎英俊挺拔,窄背寬肩,一雙黑眸灼灼地看著她。 深夜,暴雨傾盆,驚雷陣陣。 蘇婉箐嚇得瑟瑟發抖,抱臂縮在墻角,不敢看一步一步靠近的男人。 * 袁衡救下嬌嫩的小娘子時并不知曉她曾是候府嫡女,只曉得她怕自己。 外頭驚雷陣陣,小娘子縮在墻角,嬌俏的臉上滿是懼意。他每走近一步,她便輕輕顫抖。 他不敢挨得太近,離她半步遠時停下,小心翼翼地將手里珠花,放在她沾了泥的繡花鞋邊。 你們覺得這個咋樣呀?或者專欄里面有更萌的嗎?我這個文案后面可能還要繼續完善一下下~ ☆、伺機而動 劉秉生劉大人頂著張英朗堅韌且憨厚的臉闖進去,卻什么也沒發現。 書生家中清簡干凈,一張小木桌,幾把圓椅,再就是木架上對了許多書稿。空蕩蕩的一眼能望到底,并不見什么撐傘的邪祟。 劉大人不好意思地撓撓腦袋,“多有得罪。” 旁邊張君瑞張大人可成熟多了,一番過來人的派頭,將不成事的劉秉生扯到邊上待著。他行禮后露出令牌,瞇著眼睛湊近了小聲問,“敢問這位小官人夜里可見過撐傘的姑娘?” 書生一看就沒扯謊過的,瞬間面上開了染房,說話都結巴了,“沒,沒有。”他自己扯謊完也發覺扯得不太像,垂頭不敢看他們。 誒呦,還不說呢。 張大人送劉大人出來恐嚇,“看見縣尉大人沒有,再不說縣尉大人惱了,扯了交付公堂。” 這兩個一個紅臉一個白臉唱著,柳驚蟄則半遮住小娘子不說話。他這會子一身出塵的墨色長袍,挺拔俊雅地站在那里,一雙鳳眼幽深地將人望著。 三位官爺壓迫感委實太強,書生扛不住,方才支吾著開口,“莫要送官府,我說便是!” “此事說來怪異。” 方寒露在柳哥哥身后揪緊了他衣擺兒聽故事。 那是月前的一個雨夜,書生躺在床榻上聽雨打屋檐。梆子剛敲過一聲兒,他便隱約覺得有人叩他院門。 書生早年阿爹阿娘故去,在清河亦沒有什么好友。他想著這會子誰來敲門,別是雨聲聽錯了罷?索性被褥蒙過頭不理。 可敲門聲兒跟著他似的,一聲比一聲急促。他心里煩躁,披上外衣,撐了把傘去開門。 倘若他那夜心狠不開門,又怎會牽連出后面許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