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顆甜梅,惹他不安分地滾了滾喉結。 娘子又愛自己,又懂得甜人。得此賢妻,夫復何求! 方寒露在柳哥哥眼神中摻雜著某種莫名感動的時候抓住他衣袖,“柳哥哥,今夜我們——” 小姑娘大眼睛里閃著光,柳驚蟄先她一步起身,食指抵住她飽/滿的櫻桃口,低頭抵住她額頭,含情脈脈,嗓音摻著動情的沙啞,“好。” 昨夜險些就成了,今夜一定可以! “哥哥你不問什么就說好嗎?”方寒露有些疑惑,卻被他反手握住揪著衣袖的小手。 美公子垂下鳳眼,復又咬唇,白皙的臉上浮起不自然的紅,鮮艷欲滴。他另一只手用袖子遮了臉,“自然知道的。” 可不就是那件事嗎?! 方寒露眨眨眼睛,“哦,好吧。” 柳驚蟄想問小娘子出去問羅帕的事,卻忍著沒問,反倒將自己前襟扯得更開,衣帶松落地半靠在美人榻上。 成婚這些日子他有種男人的預感,今夜之前不能問,問就是不能圓房…… 方寒露嘆口氣,又幫他衣襟往上攏。阿娘說的對,成了婚之后時時都要照顧夫君。 原以為柳哥哥是個極好的,不必娘子照顧的人,成了婚之后才能感受到,日日幫他攏要掉的衣裳都不知道攏個多少回。 她將他衣裳攏好,又替他老是愛跑到前面的那一縷頭發繞回去。 珠簾響動,捧著午食的小丫鬟站在外頭捂著嘴偷笑。少爺和少夫人在一處,看著叫人羞噠噠的。 柳驚蟄握拳到唇邊輕咳兩聲,再起身就是說不出的矜貴高雅,揮手的動作都透露出塵之感。 兩個小丫鬟進來放下飯食又憋笑退下。木托盤里盛著晶瑩似雪珠子似的兩小碗米飯,兩雙清雅竹筷,一碟嫩滑酥香的切雞,并兩小蝶精巧的小菜。 柳驚蟄吃了口菜就要她喂,喂著喂著要嘴喂。總之最后黏在她身上不起來。 方寒露:……早間起來還會替人做簪子描眉兒,幾個時辰之后就竹筷兒都不能舉…… 一頓飯之后,她腕兒酸不說,唇都疼。若不是這個人生的美,幾番下來想把他扔地上去…… 吃罷午食,方寒露就預備去柳夫人的房里說話。 月兒臉皮薄,許多話羞得說。前陣子她就打算跟柳夫人開口,奈何身子不爽利一直沒煩擾。 方寒露推門進去的時候,柳夫人正靠在軟枕上歇晌。她手里轉著一串念珠兒,邊上跪坐著一個七八歲的小丫鬟捶腿。 柳夫人聽到響動睜眼,可瞧見是嫩生生的兒媳,這幾日心里的煩擾都散去大半,拉著人嫩藕似的手臂,往自己身邊坐下。 “娘,兒媳這次來,是為了月兒的婚事。” 柳夫人從軟枕上坐起來,手上念珠都不轉了,揮手讓小丫頭退下,“乖兒,你都知道了?”想必是驚蟄夜里枕頭上說的。 方寒露有些懵,“阿娘也知道了?” 嫁進柳家之后才發現,柳家人遇到事兒經常不問就知道了,都知道讀心的嗎 “難為你想著月兒,”柳夫人說著就掏出手帕擦眼睛,“庚貼都送出了,誰成想遇見這種事!”這幾日派去鄭家問的人回來都說,小官人床都不能下,只幾根人參續命兒。 方寒露坐過去勸慰,“阿娘莫要煩憂,退了庚貼就好。”月兒的心事不知被哪個丫鬟看見了,告訴過柳夫人。 柳夫人捉著自家兒媳的手,“若哪個親事能像你和蟄兒這般知根底就好了。我也想著不若退了去,誰知老爺他不許!” 方寒露點頭,“原來爹爹不許啊,回頭讓夫君多阿爹。”怎么不都是月兒的心意為重嗎?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少了點,明天繼續更,沒意外就日更了。我再改改前面的文,改的順一點,嘿嘿嘿。 ☆、月下查探 方寒露又陪柳夫人說了些話才回院子,對窗剪會花樣,眼見著透窗打進來的日頭影兒一點點下沉。 柳哥哥睡罷去衙門看卷宗,正巧趕著斜斜的暖色回來。這幾日春意漸起,瓦片上的貓都比平日活發些。 方寒露描完花樣子站在廊下逗貓,一根細長竹竿勾著小肥貓往上爬,甩都甩不掉。 冷了好些日子突然暖起來,天色漸長,小姑娘懶懶的,見夫君回來才亮了眼眸。 柳哥哥晚上都不怎么吃,胡亂用過幾口飯去沐浴,月白寢衣用松木片熏過,襯出他修長的好身姿。 濕發還低著水呢,方寒露用方巾幫他擦,“一會出去風吹吹就干了。” 柳哥哥屈膝在矮凳上低頭半靠在她懷里,有些莫名,“出去?” 不是!那樣嗎…… 方寒露把他按好不準亂動,用方巾將他發梢的水擰干,“對啊,我要和你說出去,你不準我說,說你知道了。” 美人榻,小姑娘眼里閃著光,他抵著櫻桃口。不必說,我知道。我都懂…… 柳驚蟄俊逸的嘴角沒忍住抽了抽,紅臉往她肩窩上狠命蹭了兩下。沒事,不慌,只是誤會了娘子。她是愿意同自己圓房的,出去了回來也可以圓。 “出去哪兒?”柳哥哥不要她擦頭發了,直身坐起搶過方巾,“我自己來,快些,早去早回。” “就是回春堂的蘇姑娘,我瞧著怪怪的,像是知道什么不肯說。想著晚間我們一道再去看看。” 柳驚蟄:…… 就知道不能提公事,一提公事就不能圓房! 柳哥哥擦完頭發有些頹廢地靠在圓椅上,濕潤的頭發從圓椅后垂下來。他仰頭扶額,“嗯,一起去吧。” 今夜月亮還很圓,沉甸甸地掛在樹梢上。 小姑娘拉著柳哥哥的手催他爬墻,“你抱我過去。” 他們小時候玩鬧也爬樹爬墻,月兒膽小就在外面看人,柳哥哥拉著露meimei翻進院里折桃花。 故此,驚蟄事情做起來熟練,他將小娘子護在懷里抱過矮墻,又抱她上樹。 回春堂院里有一棵粗壯的老樹,圓圓的葉兒在夜里綠得發黑,枝椏縫隙間月色抖上去,星辰似的墜著。 這個位置能清楚地看見后院,方寒露到柳哥哥耳邊跟他嘀咕,“白日蘇姑娘反常得很,還在屋里燒過東西。” 白日她們都不曾點破,香爐哪來那么多煙? 月光盈盈的,露meimei躲在枝椏間帶他耳邊私語,熱氣將他耳垂打紅。 柳哥哥一邊聽一邊深深地滾了喉結,扭頭抬起小姑娘下巴吻上朱唇。 那一瞬娘子突然睜大的眼睛盛了月色似的,茫然又可愛。 “我知道了。”他抽空回她一句,不許她走神,將人纖腰攬緊,嘴對嘴兒作/弄唇舌。 其實,樹上也不錯,可惜是別人家的院子。 院門處突然一聲響動,小姑娘紅臉捶柳哥哥胸膛。 貓兒撓似的。 柳驚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