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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該做的事。”像是回答沙利葉方才所說的話一般,洛弦緩緩說道。“這就是……你做臥底的任務(wù)?”葉瀾灼看著眼前那執(zhí)拗的不肯倒下的軀體,沉著聲音,問道。“或許吧……”洛弦垂了垂眼簾“殺死一個本該死的人,很容易,卻又很難。”頓了頓,他又道:“或許,若不是囚火籠的那三年,他死的會更早一點。”一模一樣的回答,與那日客棧當中的口氣,卻截然不同。葉瀾灼抬頭,看向洛弦。洛弦卻已是不帶絲毫猶豫的轉(zhuǎn)身,繼續(xù)擊退其他的魔教弟子了。如來慈悲,卻又如此無情。只因胸無私情,唯有大愛。現(xiàn)下,魔教教主已死,魔教大勢已去。此時佛道眾人忽然也出現(xiàn),宛若救兵一般,開始魔教眾弟子。將領(lǐng)已死,兵勢瞬倒。葉瀾灼看著眼前沙利葉的尸體,半天卻不肯挪步。一旁的玄無滔站在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罷了。”過了半晌,他道。“洛弦說的不錯,他做了他該做的事……縱然有故情在,他殺了小椿,我也無法原諒他。”玄無滔沒說話。手再次拉住了他的手,卻是甫一拉上,葉瀾灼竟像是一個怕冷的孩子找到了爐火一般的霎時回握住了他的手,緊緊握住,不愿松開。玄無滔側(cè)頭看向葉瀾灼。周遭的廝殺聲逐漸小了下來,其他的門派已經(jīng)開始對魔教之人進行反攻了。“玄無滔……你待會兒告訴他們……魔教之人,但凡投降之人……都不要殺……昔日榮善法王,現(xiàn)如今在湫水城外白虹山上一個小茅屋里……要是去找能找到……這怕是法德勒生前唯一一點念想了……就留著這些教眾吧。”“好。”頓了頓,葉瀾灼忽然道:“玄無滔……這下好了……我看魔教眾人大勢已去……咱倒沒什么事了……”“嗯……”玄無滔應(yīng)道。葉瀾灼忽然就笑了,他道:“要不……咱們還是快跑路吧。”“……什么?”“咱們快跑吧,不然……我害怕又會被他們給抓回去做什么事……”“……?”玄無滔扶著葉瀾灼避開了仍在垂死掙扎的魔教眾人的攻擊,用仙靈擊開沖上來的魔教弟子,面上仍帶疑惑。“快跑吧,玄無滔,你帶著我跑……”玄無滔終于是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他感覺自己攬這的人的身體,竟一點一點的沉了下去。“不然我可是要跑不動了……”下一秒,臂膀中的那人一個趔趄,竟一頭栽了下去。“冰焱!”玄無滔幾乎是被葉瀾灼給帶的往前趔趄了一下,隨著他一起跌倒在了地上。周遭廝殺,一時間,仿佛都被隔絕了。“冰焱……?”玄無滔看著倒在自己懷里的人,聲音不自覺的開始發(fā)抖。看著這個樣子的玄無滔,葉瀾灼忽然就很想笑,但又覺得自己好像也笑不出來了。“玄無……滔……”葉瀾灼嘆了口氣,抬手,撫上玄無滔的面頰。“我沒事……你看把你給急的……”“你怎么了?”玄無滔抬手,少有的略帶慌亂的握住葉瀾灼的手腕,脈搏微弱異常。“可能是剛才……剛才忽然接下沙利葉那一掌……有點猛……沒控制好自己……妖血……妖血……”一聽葉瀾灼說到妖血,玄無滔像是忽然想起來一般,問道:“絕命翎呢?”葉瀾灼看向玄無滔,眸中帶了一絲疑惑。“絕命翎呢?”玄無滔問道:“當初你從蚩尤地隙當中取出的第十翎呢?”聽玄無滔這樣問道,葉瀾灼好似愣了一下,面上呆滯了半晌,忽然就笑了。葉瀾灼笑的沒來沒由,玄無滔卻是心急如焚。此時,一旁少了魔教弟子牽制的葉斕寒也跑回來找葉瀾灼,卻是剛一過來,就看到了這樣一幕。“哥哥!”葉斕寒幾乎是嚇了一跳,連忙沖了上來,跪坐到葉瀾灼身邊,拉住葉瀾灼的手,問道:“哥哥,哥哥怎么了?是不是,是不是剛才幫我擋那一下受,受傷了?”“你看看你們這一個個激動的……激動啥啊……”葉瀾灼有些吃力的擺擺手,看向玄無滔,忽然笑道:“玄無滔……我告訴你個秘密吧……”玄無滔看向葉瀾灼“其實……那個……絕命翎……我……我給用掉了……”“……用掉了?”“對……”葉瀾灼點頭“用在一個……本來……三年前就該死掉的人身上……”葉瀾灼說的輕描淡寫。一時間,玄無滔卻是如遭重擊。“你……你是說……”難道,三年前……自己能夠起死回生……是葉瀾灼將那唯一的救命翎……用在了自己身上……?看著眼前玄無滔那仿佛已經(jīng)什么都聽不見的模樣,葉瀾灼還頗為得意的嘿嘿一笑,道:“怎么樣……玄無滔……你堂堂一個妙門宮宮主,被我……被我給騙了……開心嗎……?哈哈哈哈哈……”“……為什么?”玄無滔顫著聲音問道。“……不為什么……”葉瀾灼道:“玄無滔……你恨不恨我?我明明知道自己活不過三年……卻還死皮賴臉的拖著你……讓你等著我……可是剛一見面……我就要和你說再見了……”所以定下三年之約。所以要玄無滔帶著自己重游故地。所以遺憾看不到今年開的桃花。所以在應(yīng)帝王要他年年都來的時候神情恍惚。“絕命十翎……九絕一命……”葉瀾灼看向玄無滔,輕聲笑道:“知道我……為什么這么做嗎……”玄無滔沒說話。“因為我壞啊……我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得不到……就算我馬上要死了……只要我還活著一天……你就必須是我的……”這么說著,葉瀾灼原本扶在玄無滔臉上的手,已漸漸滑了下去。“現(xiàn)在……我要死了……你也解脫了……”不用再被我拖著了。“你的。”玄無滔忽然說道。他一把拉起葉瀾灼那即將要滑落下去的手,貼到了自己的臉頰旁。“是你的。”葉瀾灼看著他,低聲笑了起來。繼而他轉(zhuǎn)頭,看向葉斕寒。淚水已經(jīng)流了滿臉。“寒兒……你怎么又哭了……”葉瀾灼有些埋怨的說道:“我……我最怕長的漂亮的小姑娘哭……”“哥哥……”葉斕寒拉著葉瀾灼的另一只手,淚如雨下。葉瀾灼一時之間忽然不知道該說點什么了。三年前的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