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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牛老弟,你應(yīng)當明白,對于一劍仙宗來說,對于整個正道同盟來說,神劍使到底有多重要!若是不希望兩千年前的悲劇重演,那你們最好把老夫的話放在心上!否則……你們就是千古罪人!” 自始至終,丁妍的臉色都沒有變化,直到聽到敕陽真人攀扯到自己師尊和執(zhí)禮長老身上,她才覺得生氣。 然而她還沒來得及開口,便有醇厚迷人的聲音響了起來,“千古罪人?誰,我們?” 是正瀟真人,面對敕陽真人周身散發(fā)的森寒劍氣,他淡然一笑,還有閑心伸手,撣去了飄到衣衫上的微細粉塵。 “你有空來吼我的弟子,怎么不去管管你們的神劍使?” “若是我沒記錯,幾天前,在山門石劍那里,可是你們神劍使迫不及待地飛身上空,溫柔耐心地喚醒我的弟子,最后還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將她密不可分地抱在懷里……” 故意加重了語氣的字詞,就像是一簇簇火花,落入丁妍的耳中,也燒進了她的心房。 她站在那里,怎么都壓抑不住面頰上的熱意。 丁妍臉紅,敕陽真人也臉紅。 但后者并不是因為羞澀,而是因為憤怒。 字字句句,化作了淬了毒的尖刀,割劃他的老臉,切斬他的胸膛,明晃晃地撕裂出他不愿意承認的真相—— 一劍仙宗苦心經(jīng)營多年,費盡心力培養(yǎng)出這樣一位遠超往日所有神劍使的年輕人,倒頭來竟比不上一段偶然的相遇?! 然而沒完,正瀟真人瞇了瞇丹鳳眼眸,往后靠向椅背,雙手交疊在前,作出一派雍容高貴之態(tài),慵懶卻又倨傲地揚聲道:“我還沒追究你們神劍使當眾調(diào)戲我徒弟的責任,你倒有臉倒打一耙?看來這些年,敕陽前輩修為沒長,臉皮倒是厚了不少哇。” “你——!”敕陽真人勃然大怒,再也顧不上身旁勸阻的執(zhí)禮長老,不知道從哪里忽然變出了一把清光流轉(zhuǎn)的寶劍,厲聲喝道:“莫非你想試試老夫的厲害?!” 正瀟真人朗聲大笑:“有何不敢?!” 下一刻,兩股強悍的力量瞬間撞擊在了一起,丁妍眼疾手快,一把奪過桌上的錦盒,將竹風鈴護在了懷中。 頭頂天光乍亮,整座居室轟然碎裂! 彌漫的煙塵中,兩道身影直沖天際,糾纏打斗在一起,灼目的虹光涌動徜徉,激起了一波又一波靈力的碰撞。 執(zhí)禮長老連忙跟著遁到空中,口中發(fā)出了急切的呼喊:“正瀟,你還不快住手?敕陽道兄,正瀟年輕氣盛,難免言辭激烈,你又何苦跟一個小輩計較?” 沖擊的波紋、震天的呼喊,同時驚動了一劍仙宗內(nèi)的其他修士,其他玉瓊派弟子剛剛聞聲趕來,空中四方便已經(jīng)有數(shù)道身影凌空而落,觀其衣衫上復(fù)雜精致的劍紋,可知這些修士都是一劍仙宗的長老。 “兩位,快快住手啊!” “敕陽師兄,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這,要不大家一起出手,先將他們分開?” 瞧見自己的師兄跟正瀟真人打在一起,滿臉絡(luò)腮胡的敕義長老非但沒問緣由,反而還眼眸發(fā)亮地觀賞起來,又搓著雙手,時不時點評兩人使用的術(shù)法,也不管別人有沒有搭腔,完全進入了渾然忘我的境地。 下方幾名玉瓊派弟子卻是緊張萬分,眉眼間都染上了一抹愁色。 薛翎兒懷抱雙臂,主動問道:“丁師妹,到底是怎么回事?敕陽真人先前過來做了什么,竟然惹得正瀟長老與他動手?” “正瀟真人向來性情灑脫,與世無爭,不用多想,肯定是敕陽真人惹怒了他!”弈菲仰望著天空中的身影,語氣萬分篤定。 旁邊的錦西和夏依白對視一眼,并沒有發(fā)表任何的看法。 何非桐則是踏過廢墟,快步走到丁妍面前,眸色間透出幾分擔憂,問:“丁師妹,你沒事吧,可有受傷?” “哎呀……”弈菲瞧著他癡心不改的模樣,不由得長長嘆出一口氣,喃喃道:“何苦喲!” “我沒事。”丁妍搖了搖頭,忽然伸手,拔出了背后劍囊中的幻羽千霓劍。 劍吟輕響,一時吸引了所有人的心神,薛翎兒挑了挑眼角,按住了她的肩膀,“你想干什么?就算感悟了君天夜的劍意又怎么樣,這種時候你可別給我逞英雄!” 還沒等丁妍拂開她的手,天空中的戰(zhàn)斗便漸漸止息了,是其他幾位一劍仙宗的長老,同時出手,分開了激斗良久的兩人。 “嗬嗬……”敕陽真人紫袍凌亂,身形往后踉蹌仰倒,跌進了幾名一劍仙宗長老的懷里。他似是有些力竭,顫著手臂指向?qū)γ娴恼秊t真人,然而喉結(jié)滾動,粗喘連連,一句狠話都說不出來。 正瀟真人的臉色稍稍蒼白了幾分,華美衣衫翻舞如鴻,一架藤椅在空中凝成,他風姿卓然地向后飛退,眾人錯眼之際,發(fā)現(xiàn)他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斜臥其上。 兩具傀儡機關(guān)人陡然現(xiàn)身,一左一右侍立在側(cè),向他奉上了美酒鮮果。 晴天碧空,酒香四溢,飄散回蕩。 正瀟真人提壺暢飲,瓊漿般的水流輕灑而下,有一些從他殷紅的唇邊漫出,隨著他滾動的喉結(jié)綿延淌落,打濕了蕩在頸側(cè)的長發(fā)。 一壺飲罷,他隨手飛擲,便將玉壺扔在了傀儡機關(guān)人托舉的木盤上面,隨后他坐起身來,朗聲大笑:“真是痛快!敕陽,你還打不打?!” 墨發(fā)飛揚如瀑,他端坐于金光流轉(zhuǎn)的奇異藤椅之上,挑起精致張揚的丹鳳眼眸,面容神情桀驁疏狂,好似俗世凡間睥睨天下的帝王國主,霎時震懾住了在場眾人。 圍觀弟子癡癡仰望著他的風采,俱是心蕩神馳,連身在何處都不知道了。 不愧是師尊……丁妍感嘆不已。 執(zhí)禮長老最先回神,長須抖動,爆了粗鄙之語:“臭小子,還打,打屁啊?!” 說著,他就飛到了正瀟真人的面前,卻沒想到,自己反被按在了藤椅一側(cè),正瀟真人吸抓一壺酒液在手,送呈到了他的嘴邊。 “來來來,老牛,你也喝一些!” “無禮,什么老牛,我是你師叔!”口中雖然罵著,可是執(zhí)禮長老嗅了嗅面前的酒香,一時饞蟲勾人,情不自禁雙手接過,仰頭暢飲起來。 他就知道,正瀟這小子偷偷藏了好酒,也不知道是哪里搜刮來的寶貝! 這時候,敕義長老拍拍自己的肚子,也向著他們飛了過去,“正瀟小弟啊,可有老兄我一杯呀?” “有!”正瀟真人手掌一翻,又取出一壺酒液,扔到了他手里。 “哈哈哈,多謝多謝,今日我可有口福了呀!”敕義長老伸手接下,湊到鼻尖深深聞嗅,面容神情沉醉萬分。他空手喚出一把寬闊大劍,側(cè)身躺臥其上,就在藤椅附近喝起酒來。 敕懷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