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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道:“不夠這里還有。”靳重焰知道此時此刻已然躲不過去了,狠心地松甩開劉念的手。隱身石在劉念手中,他一甩開手,自然就現出身形。王儉愣了下,沒想到來人竟然如此年輕俊美,尤其有柳越在旁映襯著,更顯得靳重焰美貌無雙。苗革也是眼睛一亮,但見王儉的眼神,也知道這塊肥rou自己是吃不到的了,收了心思道:“他就是通天宮少宮主,靳重焰。”“原來你就是姓靳。”王儉躊躇了下道,“我與你爺爺倒是舊識,還算有幾分交情。卻不知道你來這里作甚?”靳重焰從未想到他竟然與自己的爺爺有些淵源,疑惑地瞅了他一眼:“我來尋寶。”王儉道:“原本依著我和你爺爺的交情,你既說來尋寶,我自然該送你幾件寶物,然后護送你離開。可惜,你今日見了我與拜血院的糾葛,卻是不好馬上放走你。也罷,看在你爺爺的份上,便留下來做客幾日,等這些事了了之后,再送你回去。”他朝駱爺爺使了個眼色,駱爺爺伸手拿人,劉念看準時機,用力地撞了過去。這一撞,拼盡了他的全力,可說是全力一擊,威力非同反響。駱爺爺本就受了傷,被他撞在傷口上,疼得腦中空白了一時。劉念抓起靳重焰就要跑,卻被王儉抓住肩頭,靳重焰一掌劈在王儉的胳膊上,王儉紋絲不動。正在此時,天空突然射來三道令牌。一道是迷霧令。四周迷霧一片。一道是障眼令。迷霧之后,四處景色又是一變,有山有水,風景秀麗,卻不是先前看到的樣子。若說迷霧還能憑著印象尋找方位,這個障眼令卻是誤導了記憶,讓人的想法出現混淆。一道是除魔令。對道修毫無作用,但魔修能感覺到體內的魔氣流逝。王儉抓著劉念不肯放手,身后卻聽到苗革一聲慘叫。他雖然鐵石心腸,對這個從小養大的徒弟倒還有幾分真心,當下毫不猶豫地舍了劉念,回身營救。他一走,靳重焰立刻摟住劉念,劉念也抓著他,想再度使用隱身石,然而在使用的前一刻,又一只手伸過來,握住了劉念的手。劉念正要掙脫,就聽對方道:“是我。”這聲音劉念再熟悉不過,不是瀝青是誰。劉念對瀝青的神出鬼沒已經習以為常,加之情況緊急,倒也沒有追問他為何會在銀月宮失蹤,這些日子又去了哪里,任由他拉著手,跟著他在虛構的景色中奔跑。第118章千年功,一朝成(七)跑了沒多遠,那山水秀麗的景色如流水般褪去,慢慢地露出一片曠野。藥谷谷主與洪睡蓮站在前頭,伸長脖子眺望,看到他們出來,才面露喜色。洪睡蓮激動地搶先一步道:“幸好你們平安無事!”空中鳥兒盤旋一圈,落在劉念的肩上,又被靳重焰驅趕了下去。那鳥兒呱呱大叫:“沒良心的東西!過河拆橋!”劉念一扭頭,才注意到這鳥兒就是八哥。八哥繞著劉念的腦袋飛了一圈,又試探著落在劉念的肩膀上。靳重焰瞪它,劉念忙給它順毛。靳重焰哼哼唧唧地說:“勾勾搭搭,成何體統。”劉念失笑:“師兄還這么小。”八哥怒了:“師兄哪里小?師兄哪里都是巨巨!”靳重焰道:“你和螞蟻比的時候。”八哥飛起來用爪子撓他,靳重焰伸手要拍,后背猛然被打了一下,人飛了出去,在地上翻了個筋斗,劉念忙沖上去扶他。他們身后,襲明黑著臉走來,訓斥劉念:“你師兄胡鬧,你也由他鬧?”靳重焰抬眸,殺意盈盈。劉念沒想到一場打鬧竟發展成了劍拔弩張之勢,忙拉住靳重焰,打圓場道:“師父息怒。”靳重焰看了劉念一眼,想著如今的他和劉念加起來也不是襲明的對手,心中郁悶,這口氣卻咽不下,暗道:你且等著。襲明拍靳重焰是為了幫八哥,八哥卻不領情,落到洪睡蓮的頭頂,對著襲明叫道:“好大一只拿耗子的狗!”襲明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一向波瀾不驚的臉上終是流露出受傷的表情。氣氛驀然僵住了。突地,又是一道破風聲,一個身影闖來。劉念定睛一看,差點驚呼出聲!那個披著一聲寒霜跑來的男子不正是在秘境中失蹤,遍尋不著的程旭宇嗎?當洪睡蓮一臉蜜意地投入對方懷抱時,劉念對自己的視力已無需懷疑。走近了看,程旭宇的臉上有橫橫豎豎的不少細碎疤痕,卻無損英俊。尤其是其眼睛中綻放出來的堅定光芒,讓他看起來比失蹤前更具魅力。劉念看得目不轉睛,惹得靳重焰醋海翻騰,伸出手擋住他的視線,湊在他的耳畔,低聲道:“阿念若是喜歡他的疤痕,我就依樣畫葫蘆地在自己臉上刻幾道。”劉念哭笑不得:“不要胡說八道。”靳重焰認真地說:“我就是不喜歡你的眼里裝著別人。”劉念道:“我只是在想,這些日子他去了哪里,為何會有這么大的變化。”他的一聲感慨落在程旭宇的耳朵里,臉色一黯,輕嘆了一口氣道:“實在是一言難盡,若是要對這些日子做個概括,唯有噩夢兩個字。”藥谷谷主說:“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還是找個安全的所在再慢慢詳談。”程旭宇道:“在這里,根本沒有什么安全的所在,若一定要比較出一處來,也只有我們剛剛離開的龍潭虎xue。我們隨便找個地方長話短說吧,過不了多久,我們怕是要連站的地方都沒有了。”他說的這么嚴重,其他人自然不敢怠慢,都跟著他往前走了一段路,在一個清澈見底的湖邊坐下。湖邊有一片蘆葦叢,正隨風搖曳。程旭宇毫不講究,隨便找了一處坐下,卻將洪睡蓮擁在自己的懷里,以免弄臟她的衣服。洪睡蓮羞澀地抗議了一下,見他不為所動,也就隨他去了。其他人都關心程旭宇這段時間的遭遇,自然不會在意這些細節。程旭宇道:“我們不要離王儉的莊園太遠,等秘境關閉時,那里是唯一可以容身的地方。”洪睡蓮著急地說:“這些日子你到底去了哪里?”之前程旭宇突然找上他們,她還來不及享受重逢的喜悅,他就說靳重焰和劉念有了麻煩,讓她聯系其他人營救,到現在,兩口子都還沒有好好坐下來談一談。她想告訴他自己生了個兒子,小名叫平安,想告訴他他不在的日子,自己差點成了別人的妻子,想告訴他他不在的每個日夜,自己是如何的度日如年。可是這些想法都不如他的安危重要,失蹤的日子去了哪里,是否遭遇不幸,這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