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1
書迷正在閱讀:你看我一眼、穿成苦情女配后我攻略了大佬、做瑪麗蘇哥哥的日子、權(quán)臣的哭包嬌妻(穿書)、孽海潮生、穿成師徒戀的女主、我真的是萬人迷、娘子她太愛我了怎么辦、女配她一心出家(重生)、green green
耿,如靈禽上人這樣,被收買的是極少數(shù)。劉念看著苗革和柳越一步步走向那些毫無法力的農(nóng)夫農(nóng)婦,不由緊張。不救姚步吉,是知道苗革不會馬上對姚步吉下毒手,想來姚步吉也知道這一點,不然之前也不會偽裝中毒。可是對于這些農(nóng)夫,苗革和柳越未必會手下留情。他拉著靳重焰悄悄靠近兩人,苗革突然回頭看了眼。柳越?jīng)_他使了個眼色。苗革點點頭,以普通人rou眼難及的速度進入一家農(nóng)舍。蹲在門口的老農(nóng)夫毫無所覺,依舊啃著玉米。柳越在他跟前晃了一下,走到另一戶人家前,對坐在門前納鞋底的老婦說:“這位婆婆,我想討口水喝。”老婦抬頭看了他一眼,被那顆大rou瘤嚇了一跳,丟下鞋底就鉆進屋子,半晌沒出來。柳越皺眉,臉上透露出幾分陰狠,拖住了準(zhǔn)備去追苗革的劉念和靳重焰。隱身石只有一顆,靳重焰又極不愿和劉念分離,所以兩人不得不在分開的苗革和柳越之中選擇一個。靳重焰建議跟著苗革。在他看來,苗革修為不及柳越,但心細如發(fā),能謀善斷,才是做主之人。劉念卻擔(dān)心柳越心狠手辣,怕他在這里大開殺戒,不放心留下他。但柳越終是忍住了,只是在門口喊了一聲。過了會兒,老婦出來,手里捧著碗綠豆湯:“這個天氣,喝水哪里解渴,不如喝碗綠豆湯。”柳越一怔,面容柔和了幾分,道了聲謝,雙手捧著碗,將綠豆湯一飲而盡。劉念與靳重焰見狀,欣慰地離開。等他們走到農(nóng)夫的門口,就聽后頭一聲慘叫,柳越一手捏著老婦的頭,惡狠狠地說:“竟敢下毒害我!”老婦嚇得渾身抖如篩糠,口里不住地喊著:“大人饒命,大人饒命!”柳越道:“為何害我?”老婦說:“小人之子在銀月宮修習(xí),雖竟了內(nèi)門,卻苦于沒有靈藥輔助,始終無法筑基成功!小子被下了最后通牒,若是三日內(nèi)不能筑基成功,便要逐到外門,這內(nèi)外門之隔,就是天地之距!我聽說近日有眾多修道有成的修士上山,又見大人氣度不凡,一時鬼迷心竅,請大人饒恕!”柳越獰笑道:“你兒子筑基不成就要對無辜之人謀財害命,這道修大派竟是比魔修還要狠毒!”手勁一吐,將腦袋生生地捏碎,腦漿迸濺,沾了一手。他嫌惡地收回手來,掏出一塊巾帕擦了擦,突然回頭盯著劉念和靳重焰的方向。雖然看不到人,可是柳越分明感受到自己殺老婦的時候,身后有殺意對準(zhǔn)自己。莫非苗革并非憑空捏造?柳越瞇了瞇眼睛,將巾帕往地上一丟,轉(zhuǎn)身揚長而去。劉念看著老婦人的尸體,手死死地抓著靳重焰的胳膊,胸膛起伏不定。靳重焰道:“若是柳越無故殺她,我們倒可一救,卻是她自找死路。”以剛才的距離,他本可出手,可是聽清雙方動手的緣由之后,就打消了主意。劉念呢喃道:“她總是為了孩子。”靳重焰道:“難道別人的孩子不是孩子嗎?”想到柳越那副模樣,皺了皺眉,補充道,“再丑,也是他爹媽生出來的。”不遠處的農(nóng)夫聽到動靜過來,看到老婦的尸體,嚇得“啊”的一聲叫了出來,但很快捂住嘴巴,鬼鬼祟祟地跑進敞開的門內(nèi),過了會兒,抱著一團東西出來,悄無聲息地回了自己的屋子,對地上慘死的尸體視而不見。劉念和靳重焰自然不知道后來發(fā)生的事,他們看到農(nóng)夫過來,以為有人收尸,就追著柳越離開了。柳越繞過民居,來到銀月宮前著名的芳華道前。有話說:“欲瞻銀月光,先走芳華道。”這條芳華道,是所有銀月宮弟子入門前的考驗之路,且不說山路陡峭漫長,普通人走完三分之一已筋疲力竭,其中更有芳華三險埋葬無數(shù)求道之人。當(dāng)然,所謂的三險是對普通人來說,如柳越、劉念和靳重焰這般的修士,自然是不放在眼里的。劉念和靳重焰原本以為柳越會飛躍古道,直達銀月宮,誰知他竟然老老實實地走到古道前,向銀月宮守門弟子說明來歷身份,極守規(guī)矩的一步步往上走。其老實乖巧的模樣,莫說是劉念和靳重焰,連銀月宮弟子也被嚇了一跳。這個規(guī)規(guī)矩矩爬山的人,真的是魔修六院之首,拜血院主的弟子?!走了一段,劉念小聲說:“他會不會是故意引開我們,好讓苗革單獨行動?”這一點早在柳越正大光明上山時,靳重焰就想到了。不過事已至此,他不想揭穿讓劉念內(nèi)疚,畢竟,當(dāng)初堅持要跟著柳越的人是劉念。靳重焰道:“反正都要上山,邊走邊欣賞銀月宮美景也不錯。”正說著,柳越已經(jīng)抵達首險——三指道。三指道并非是三指長,而是三指寬,且一邊貼山壁,一邊懸空,一步踏錯,就會粉身碎骨。劉念和靳重焰跟著柳越健步如飛地過了。走到最后一步,劉念腳滑了一下,人倒在靳重焰懷里,頓時讓他靈光一閃。到第二險——兩指道時,靳重焰說:“此道太窄,不如我負你前行。”三指道還有一邊是靠山的,兩指道卻是左右都懸空。壞處是無處依靠,好處是左右平衡。劉念道:“我自己可以。”聲音剛落,人已經(jīng)被靳重焰背了起來。他佯作焦急地追在柳越身后:“快些走,不然就追丟了。”許是知道劉念下次沒這么好騙,走完兩指道,他也不放人,就這么一路裝傻地往前。“背啊背,背媳婦兒,背個媳婦兒生娃兒。”劉念聽了,也不掙扎了,摸摸靳重焰的頭,理直氣壯地說:“快點走,笨相公。”“好咧。”靳重焰加快了步伐。這些話是他們小時候聽村里的人打趣學(xué)的,常被他們拿來互相取笑。如今重溫,卻是兩般心境。最后一險并非一指道,若是如此,也不會有那么多人在此望而卻步。最后的是,無道。前方無路。銀月宮所在的月照峰與明月山相距五六丈,必須騰空越過。當(dāng)然,大多數(shù)沒有修煉的凡人都是跳不過去的,所以,這條路考的不是技巧,而是心性。只要心性堅定,就會有陣法助力。這一關(guān),每年有很多人通過,有很多駐步,也有很多人落入萬丈深淵,尸骨無存。劉念心生感慨道:“銀月宮的試煉未免太過殘忍了。”當(dāng)初靳重焰參加的通天宮試煉就比它溫和得多。靳重焰道:“見微知著。從青國國師,到山下農(nóng)婦……銀月宮嘛。呵!”竟是連評價都懶的。通過最后的無道,就來到了銀月宮。銀月宮有九重,是自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