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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保存……身體,你來看我……”襲明道:“沒有。”摩云老祖睜大眼睛看了他一眼,相提一口氣沒提上來,直接噎死了。襲明從玲瓏囊里取出一塊錦緞,將摩云老祖一裹,頭和腳都裹在里面了。劉念識貨,知道這種垂文蛛織出來的蛛絲防水防火防腐,雖然簡陋了些,但的確是代替棺材的好東西。八哥也看出來了,酸溜溜地說:“你平時這么摳門,對他倒是挺慷慨。”襲明道:“他給的。”八哥無語,顯然是想起這些年摩云老祖“輸”給襲明的東西。襲明將摩云老祖尸體放入坑中,蓋上土。八哥道:“要立個墓碑嗎?”襲明道:“不必了。”摩云老祖雖然徒子徒孫眾多,但真正回來祭拜他的,怕是一個都沒有。幫他立個碑,說不定還會引人跑來挖墳鞭尸。人既然死了,就給他留一方清凈吧。摩云老祖的死因,劉念等人雖然沒有問,但是從他那一身累累傷痕,也能猜出一二。之前涂老弟抓他的時候就說過,摩云老祖出身拜血院。想來是雙方沖突的時候,摩云老祖作為人質出場,卻沒有留下個好結局。對于摩云老祖,劉念等人并沒有太大的惡感,當然,更沒有好感,但是瀝青記得自己當日在摩云崖上所受的屈辱,心中倒是狠狠地出了口惡氣。劉念道:“接下來做什么?”其實這個問題是問襲明的。得到瀝青的消息,他和靳重焰自然要上銀月宮,一是與通天宮匯合,二是揭露袁盤的陰謀。襲明道:“我說過要托庇于通天宮,自然與你們一道上路。”劉念歡喜道:“妙極!我正有許多問題想要請教師父。”靳重焰手在他腰際掐了一把。以前劉念做了什么讓他不高興的事情,他就喜歡這么做。劉念敏感地抖了抖,回頭瞪了他一眼。靳重焰看他眼里有自己,就高興了。襲明道:“我們不知袁盤等人去向,還是要小心防范。”其他人點頭稱是,只有靳重焰不以為然地抖了抖眉毛。一行人上路,劉念亦步亦趨地跟著襲明,將自己在煉制上的難題提出來,與他探討。襲明對他的隱身石很好奇,提出想要看一看。靳重焰趾高氣揚地說:“這是定情信物,不能給外人看。”劉念戳了他一下。靳重焰幽怨了。劉念小聲道:“我要學的多一點,以后才能給你煉制更多的東西。”靳重焰美滋滋地想:沒錯。阿念學習都是為了我,為了我,為了我!終是將隱身石拿了出來。第94章六院裂,三宮合(三)雖然是為了我,但看到阿念和襲明天天像連體嬰一樣黏在一起還是很礙眼!靳重焰不止一次地后悔自己拿出隱身石的舉動。與他一樣幽怨的還有八哥。不過它絕對不承認,只會暗戳戳地銜石頭砸襲明,銜樹枝砸襲明,銜果子砸襲明……到后來,襲明干脆將它抓住,抱在懷里。八哥又不安分,不停地用喙啄襲明的手,一會兒抱怨抱太緊,一會兒抱怨太熱,一會兒又喊餓。看襲明面無表情地千依百順,靳重焰艷羨不已,看劉念的眼神越發幽怨。劉念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伸手抱了抱他作安撫,就……放不開了。靳重焰將劉念摟在懷里,亦步亦趨地跟著,眼睛死死地盯著襲明,但凡他靠過來一點兒,咳嗽聲就會準時響起。到后來,襲明實在被他看得不耐煩,干脆拿出一沓傳音符給劉念,冷笑道:“這樣更方便。”劉念尷尬地拿著傳音符,用也不是,不用也不是。倒是靳重焰落落大方地收了下來。好在劉念和襲明討論得差不多,剩下的就是實踐,倒也不必日日黏在一起。去銀月宮之前,劉念去了一趟廣元城。當初他看到了突破的希望,特意上廣元城,請三姨四姨代為尋找煉制隱息石的材料,如今正是收獲的時候。再見靳重焰,三姨四姨都有些拘謹。四姨將收集的東西一一取出,與劉念當日留下的清單對照:“唔,這個流月桑花,我問了許多人,都說不知。”襲明看了眼,道:“我有。”三姨見他容貌清俊氣度不凡,心中一動。八哥立刻飛到襲明的肩膀上氣勢洶洶地瞪著她。襲明盯著清單,并未發現三姨的眼神,但敏銳地捕捉到了八哥透出的不悅,立刻抬手幫它順毛。三姨看看八哥,又看看襲明,若有所悟又若有所失,悵然地看了靳重焰,嘆了口氣。四姨與劉念對好清單,劉念戳了靳重焰一下,靳重焰立刻喜滋滋地將尾款付清。三院上銀月宮就是一個月后的事,時間極緊,劉念不敢耽擱,收拾好東西就與四姨三姨告別,匆匆上路。路上,眾人都各自修煉,八哥也不鬧了,為眾人護法,一時間風平浪靜。走了二十余日,已入青國腹地。銀月宮就在青國都城往北的豐宴城西北。按劉念等人的路線,可繞過都城,途徑豐宴城東的張家集鎮,再穿過豐宴城往西北走。傍晚,一行人在張家集鎮落腳。劉念與靳重焰聽聞張家集鎮的河鮮堪稱一絕,鎮上的漁家酒家更是遠近馳名,特意留下來品嘗。八哥說:“跟著你們可太好了!好吃好喝,可不像之前,像坐牢一樣。”劉念笑道:“你想吃什么,盡管點。”八哥道:“小河蝦,要剛打撈上來的,頂新鮮的!做法呢,最好是鹽水煮。要是用別的,就把那股鮮味給蓋住了。還有鯽魚也來上六條。鯽魚魚刺雖多,可是rou質緊實,咬下去很有嚼頭,做好是做湯,燉的久些,熬出奶白色,那味道,嘖嘖……”它說著說著,竟不由自主地流起口水來。劉念道:“好好,都照你說的。”他們入了酒家,發現滿座,店伙計拿出幾把凳子,請他們與另一對來晚的男女一道在門口等等。劉念等人還未開口,男子怫然道:“他們在里面吃香喝辣,卻叫我們在外面吃灰!”店伙計道:“委實沒有位置了。”男子說:“你讓他們將桌子往里擠一擠,空出一塊地方,放上一張桌子,不就有位置了嗎?”店伙計說:“這個,里面已經很擠了。”男子眼睛一翻:“他們還沒有一個個地疊在一起,算什么很擠?”店伙計見他不講理,漲紅了臉,轉身就走,被男子一手抓回,獰笑著捏碎了琵琶骨。店伙計慘叫一聲,身子痛得軟了下去。劉念感覺到那人身上的魔氣,皺了皺眉,靳重焰已經出手如電,抓住男子的手腕,將店伙計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