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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秋雪芙猛然撞了他一下,搶在他面前,撲向了袋口。她一動,劉念腳下的袋子就被扯住,頓時腳下一滑,身體失重,往前撲去,正對著秋雪芙翹起的臀部。劉念大驚,硬生生扭動身體,將脖子抬起,避開了她的身體,這么一耽擱,秋雪芙已經(jīng)與袋口的人動上了手,袋內(nèi)猛然亮起,秋雪芙如泥鰍一般鉆了出去,等劉念跟進,袋子被提了起來,袋口迅速縮小。秋雪芙大呼:“劉師兄救我!”劉念心頭一緊,猛烈地掙扎起來,卻被人丟在一旁,任他在袋子里撲騰翻滾。宮師兄看著在地上翻滾的袋子,笑嘻嘻地說:“秋師妹魅力無邊,連不棄谷的傻小子都拜倒在師妹的石榴裙下。”秋雪芙淡然道:“宮前輩說笑了。”宮師兄道:“我與師妹朝夕相對這么久,師妹對我依舊這么冷淡,叫人好生難過。”秋雪芙道:“裘前輩呢?”宮師兄道:“老裘一天到晚想著殺人,最是不解風(fēng)情,師妹想他做什么?”說著,伸手去撩她的秀發(fā)。秋雪芙強忍著心中的厭惡,避開了他的手,暗道:不知靈禽師伯從哪里邀來的散修助拳,竟是這樣不知羞恥!宮師兄三番四次被拒絕,心中惱怒,冷笑道:“好師妹。你師父讓你來輔助我,你就這樣拒人于千里之外嗎?”秋雪芙見他面露兇光,有些害怕,放軟了口氣說:“這里是通天宮地界,若是鬧出動靜來,驚擾了他們,壞了掌門的計劃,我們都要吃不了兜著走。我倒沒什么,有師父疼我,可宮師兄在靈禽師伯那里怕是不好交代。”“靈禽道人?”宮師兄嘲弄地撇了撇嘴角,終是住了手。盤旋在天梯山上空久久不散的云彩突然劈下一道青光,驚雷乍響,竟讓整座天梯山都搖晃起來!宮師兄扶著樹木,穩(wěn)住身形,望著云彩的方向,激動道:“成功了!”天梯山周圍的云彩不斷地朝著中央涌動,厚厚的云彩猶如一條無邊無際的大棉被,將整片天空都遮蓋了起來。宮師兄張狂大笑:“遮天蔽日!自詡通天的通天宮也有今日!”秋雪芙靠在樹上,催促道:“宮師兄,通天宮出了大事故,防御必然松懈,我們快走吧!”“嗯,好。”宮師兄一手提起袋子,一手去抓秋雪芙的胳膊。秋雪芙莫名的不安,下意識地躲閃了一下,換來宮師兄陰沉的一瞥:“師妹躲什么?”秋雪芙說:“師兄提著袋子不方便,我自己走便是了。”宮師兄眸光一閃,點頭道:“也好。”秋雪芙正要松氣,后頸一疼,眼前一黑,人就昏了過去。裘師兄單手抱住她,丟給宮師兄,責(zé)備道:“你放她出來做什么?”宮師兄笑嘻嘻地說:“我一個人守著寂寞,陪她耍耍。”裘師兄知道他的德行,告誡道:“不要壞了大事!”宮師兄道:“壞不了。王院主那里進行得如何?”裘師兄道:“已經(jīng)去了通天宮的丹藥房。”宮師兄興致缺缺:“道修的丹藥對我們的用處不大吧。”“因此更不會懷疑到我們頭上。王院主手里有一塊銀月宮的弟子令牌,臨走時會‘不小心’掉落,到時候,銀月宮才真的是百口莫辯。”宮師兄笑道:“本就是銀月宮想打壓通天宮,也不算冤枉。”兩人想到道修兩大派將在自己的挑撥下反目成仇,都開心不已。裘師兄道:“下山的路我業(yè)已打探好了,我們快走吧。”“好。”宮師兄將袋子丟給裘師兄,自己抱起秋雪芙,往山下走去。與輕松愉快的裘、宮二人相比,此時通天宮上下個個焦頭爛額。何鶴林、封辨達親自率弟子守在太長老平波真人的東西兩側(cè),沒有閉關(guān)的另兩位太長老平蘭真人與長川真人分守南北。平波真人坐在中央,臉色極為難看,頭頂?shù)木蘩兹缫话牙袘覓煊谒念^頂,一不小心就會要了他的命。靳重焰站在封辨達的身后。一片葉子鬼鬼祟祟地伸到鼻子前方,被他一把捏住,葉子上面用石頭劃著“劉危”兩個字,讓他臉色大變。他轉(zhuǎn)身就要走,被封辨達一把抓住,低喝道:“去哪里?”靳重焰道:“阿念有危險。”封辨達道:“你太師叔也有危險!”靳重焰道:“太師叔有你們,阿念只有我。”說罷,甩手就走。封辨達臉色難看,還是派了兩名內(nèi)門弟子更過去看看。“小心,布陣!”何鶴林看著一道青光打下,沉聲道。平蘭真人、長川真人同時揮劍,形成劍網(wǎng),為平波真人擋雷。平波真人看著四周為自己護法的師叔、師弟、師侄和師侄孫們,突然老淚縱橫。按理說,修士突破時的雷劫應(yīng)當(dāng)有自己來扛,只有自己熬過去,才能真正的淬煉骨血,更上一層樓。何鶴林等人如此做,顯然是看出他的雷劫來路不正,怕他受不住。“平波,收斂心神!”長川真人見他關(guān)鍵時刻哭哭啼啼,陰沉的臉色越發(fā)難看。平波真人充耳不聞,哽咽道:“我對不起各位,對不起通天宮啊!”竟是哭得不能自已。這下,還在雷劫中掙扎的平蘭真人、何鶴林、封辨達等人臉色都很不好了。稍微有點常識的修士都知道這個時候不讓差池,心里再怎么愧疚也不該是現(xiàn)在說,平波真人此刻的表現(xiàn)只說明一件事——他入魔了。果然,平波真人一抬頭,血紅的雙眼嚇得低階弟子們臉色發(fā)白。長川真人恨聲道:“這個兔崽子!”他與平蘭真人、何鶴林、封辨達等通天宮高階修士交換了一個眼神,都看出彼此眼中的擔(dān)憂。平波真人引來的,是魔修雷劫!綿延百里的天梯山時不時地搖晃著,山石崩落,瀑布橫流,飛鳥驚起,走獸奔走,恍如末世。靳重焰視若無睹,提著瀝青飛快地從上空掠過,落到人跡罕至的一座無名山上。瀝青落地,指著一處深不足三尺的洞xue道:“之前就是到了這里。”靳重焰眸光在四周一掃,看到地上拖拽的痕跡,想象著劉念裝在袋子里被人拖走,怒火高熾!明明已經(jīng)放在身邊細心呵護了,偏偏還有人想不開送上門來找死!瀝青道:“找不到離開的痕跡。”靳重焰道:“帶著兩個活人,除了下山還能去哪里。”一馬當(dāng)先往山下疾馳。瀝青追了一會兒,就被甩遠了。到了山腳,一共有兩條路橫亙在前。一條往天梯山主道,一條通山邊的郭市。對方既然是綁架,絕不會往山上跑,自投羅網(wǎng),加上這里方圓百里都是天梯山范圍,從天上走太明顯,從郭市借道是唯一的路。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