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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悔。他強忍住心中的恐慌,與洪睡蓮一道去了隔壁雅間。明知以靳重焰的修為,想要偷聽兩人談話輕而易舉,但為了尊重洪睡蓮,還是關(guān)上了房門。門外,靳重焰的臉又臭了幾分。第41章疑無路,喜臨門(十)與劉念獨處之前,洪睡蓮是有很多話想說的,可是真正到了說的時候,那么多話又不知道該怎么說了。盡管說服自己與劉念成親是為了保住肚子里的孩子等程旭宇歸來,可關(guān)系的變化還是讓她在面對他的時候感到別扭。因此,當四姨和洪夫人跑來告訴她,國師已然離開,自己與劉念的婚事告吹時,她在驚訝之余,不可否認地松了口氣。“嗯,你和他……”她斟酌用詞。劉念道:“我們很久以前就認識了。”洪睡蓮道:“那你們……”劉念道:“我愿意的。”他這樣說并沒有讓洪睡蓮放心,反而更加小心翼翼地問道:“是為了我嗎?”劉念搖搖頭,想拍拍她的肩膀,終是因為外面有人虎視眈眈,對面之人男女有別而作罷:“我與他的事,與旁人不相干的。我只擔心國師離開未必甘心,日后又使什么花招。”洪睡蓮道:“我娘與四姨商量過了,把我送去藥谷。有藥谷谷主在,無論是國師還是生產(chǎn),都不必擔心了。”劉念深以為然。“成親的事……”洪睡蓮愧疚地說,“是我對不住你。”劉念道:“我說過與你無關(guān),他本就是沖我來的。”洪睡蓮道:“你為了我答應(yīng)成親,我卻在成親的時候竟你推向了別人,不管是什么原因,都是我對不住你。我……唉,你真的是自己愿意的嗎?若是有什么我可以做的,只管告訴我。”若是自愿,那人又何必使計李代桃僵?知道計劃后,她就一直想告訴劉念,可惜鄒府里里外外都被看得死死的,蒼蠅都飛不出去。劉念道:“我是不是很像爛好人?”洪睡蓮一怔。“其實,我也不是什么人都幫的。”與靳重焰一道走南闖北,見過好人壞人富人窮人不知凡幾,可憐可惜的不知凡幾,他又救過幾個呢。當初幫洪睡蓮逃脫國師魔爪是一時沖動,后來與程旭宇等人熟悉了,脾性相投,才真心相交,才有了這次假成親。只是沒有想到結(jié)果會變成這樣。“路見不平,我力所能及,會拔刀相助。但真正讓我傾力相助的,只有朋友。”洪睡蓮濕潤了眼眶,身體晃了晃,劉念下意識地上前半步,想要扶住她,她已經(jīng)抱住他,嗚嗚地哭起來。“程兄一定會平安歸來。”他輕言安慰。房間的門板被無聲地卸了下來,靳重焰抓著門板,陰沉沉地看著相擁的兩個人。洪睡蓮的臉正對著門的方向,率先察覺不對勁,從劉念懷中退出來。劉念回頭。明知兩人沒有曖昧,靳重焰仍是被眼前的畫面刺痛了眼睛,尤其是想到他們差點就結(jié)為夫婦,一起拜天地,一起入洞房。他將門板丟在地上,大步入門,絲毫沒有擅闖的愧疚,大咧咧地抓住劉念的手腕,盯著洪睡蓮:“談完了嗎?”劉念看洪睡蓮,洪睡蓮也看著劉念。“……”靳重焰強忍著將劉念的頭掰過來,把洪睡蓮一腳踹出去的沖動,柔聲道,“我們該上路了。”盡管對前路有諸多擔憂,但劉念不想在洪睡蓮面前表現(xiàn)出來。他說:“等你到了藥谷,記得傳信保平安。”洪睡蓮道:“傳信給不棄谷嗎?”“傳信到通天宮,我會轉(zhuǎn)交。”靳重焰截口道。劉念沒說話,算是默認。洪睡蓮直覺兩人的關(guān)系有古怪,可是劉念不肯說,她自然不好探究。細想起來,就算劉念說了,面對通天宮少宮主,她能做的也十分有限。他們從樓上下去,洪夫人、鄒直等人早在樓下等。鄒直說:“看天色很快就要暗了,不如先在鄒府留宿一晚,明日再走。”靳重焰道:“不必。”連理由都懶得說。鄒直倒不覺得丟人。在一般修真家族眼中,通天宮少宮主的確有擺譜的資格。或者說,一般修真家族能請到通天宮少宮主來家里擺譜這件事本身就是榮耀。劉念與洪夫人、三姨四姨一一道別。輪到洪睡蓮,他忍不住去看她的肚子。洪睡蓮道:“等孩子出世,你可愿當他干爹?”劉念道:“求之不得。”修士子嗣艱難,大多收了徒弟就當孩子養(yǎng),他這個干爹雖然是干的,但也是個爹,比師父還好一些。戀戀不舍地辭別眾人,劉念與等得不耐煩的靳重焰翻身坐上鄒直送的兩匹良駒出城。靳重焰問道:“可要回去收拾東西?”劉念想了想道:“也沒什么要收拾的了。”靳重焰笑了笑道:“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你缺什么要什么,我們路上再買。”劉念搖搖頭道:“我什么都不缺。”靳重焰笑容僵了下,又道:“廣元城太小,等到了其他市集我們再看看吧。”劉念不置可否。靳重焰與他并轡而行,時不時轉(zhuǎn)頭看他一眼,然后悄悄地使馬朝他靠去,過了會兒,兩人的間距又拉開,他就又靠過去,如此幾次,劉念的臉紅了。靳重焰輕笑一聲道:“你臉紅什么?”劉念搖搖頭,沒說話。靳重焰逗他:“是因為我嗎?”劉念指著前面:“到城門口了。”靳重焰知道他有意逃避,雖有不滿,但想著兩人已然成親,來日方長,不必計較一時,將心中的煩躁強壓了下去,又說:“阿念,今晚我們在野外將就一宿吧。馬兒跑不到下一個城鎮(zhèn)。”劉念疑惑地看著他。馬兒跑不到,可是他們兩個跑起來比馬快啊。靳重焰道:“好久沒有與你一起趕路了。以前我們沒有馬,只能靠雙腿走。剛開始的時候,我們每天起早貪黑地走七八個時辰,走了三四天,我實在走不動了,就賴在地上說自己腳扭了,讓你背我,那是騙你的,你知道嗎?”劉念想說我知道,但看看靳重焰的臉色,嘴邊的話變了:“是嗎?”靳重焰道:“嗯。后來,我們趕路的時間就少了,休息的時間就多了。”劉念道:“對不起,我沒有照顧好你。”“我不是這個意思。對我來說,這是美好的回憶。”他頓了頓,道,“與你在一起的日子,都是很美好的回憶。”劉念道:“去通天宮之前,我想回不棄谷一趟。”提到不棄谷,靳重焰的臉色微變。襲明當日的話振聾發(fā)聵,字字句句擊中他的軟肋,若是可以,他希望劉念一輩子都不要再去不棄谷,再見襲明,可是,襲明有一點說得對,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