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墜落蝕河時,他全身上下的血液都要結凍了,若非親眼看到圣元金丹從蝕河中飛出來,離開秘境,他一定會跟著跳下去!抓了疑犯,他跟著出了風刮得越來越厲害的秘境,第一時間使用了搜魂大法。這次,他決不允許有人在他之前找到劉念。然后,他就跟著小鬼來到了這里,他藏劉念rou身的地方。看著小鬼跳上玉棺,他的心幾乎要跳出胸腔。難以置信!他從來不敢想,自己竟然還有這樣的好運道。哪怕,這一次的運氣要用他畢生的運氣來換,他也甘之如飴!很快他就想通了其中關節。圣元金丹離開rou身,必然要在方圓三百里之內尋找合適的rou身。還有什么rou身比他原來的身體更合適?靳重焰睜開眼睛,明知道那人就在這里,自己的身下,已然清醒,仍然克制不住地抬起他的下巴,輕輕地吻了上去。身下的人明顯一顫,嘴唇微啟。靳重焰的舌頭立刻探了進去,像要燃盡自己的熱情讓他的身心一同溫暖起來。劉念實在克制不住,終于睜開了眼睛。“阿念。”離上次從他的瞳孔中看到自己的倒影,有多久了?一年?兩年?還是五年?靳重焰分不清楚了。好似,有好長一段時間,他都沒有再認真地看過劉念的眼睛。靳重焰歡喜地看著他的眼睛,眼眶微微地濕潤,然后熟練地解開了他的衣衫,抬起他的腿,然后在他震驚得回不過神的時候,融為一體。第29章心成灰,灰復燃(八)俯視自己的眼眸充滿了不容錯人的柔情蜜意,幸福濃郁得快要漫溢出來,連喘息聲都帶著寵溺和甜蜜。劉念呆呆地看著他,任由擺布。身體和魂魄好似再度分離了。自己真的回來了嗎?還是在做夢?可是,身體的感受又是那么清晰,清晰得不給半點逃避的機會。他咬著下唇,難堪地別過頭去,可是很快又被靳重焰捏著下巴撥了回來,狠狠地吻上嘴唇。瞳孔的幸福龜裂,縫隙流淌出驚懼和痛苦,靳重焰一遍一遍地親吻著他,想以此訴說歉意,可是目光始終不敢對上那雙迷茫的眼睛,好似,自己的身影已經迷失在他的眼睛里,再也找不到了。不知過了多久,劉念感到會陰xue一熱,吃驚地睜大眼睛。靳重焰撫摸著他的手臂,親了親他的肩膀道:“你的身體保存完好,我就想,也許有一天你還會回來,所以想了個辦法調養。可惜之前元陽一直積在會陰xue里,我想了各種辦法也無法幫你疏通,好在你回來了。”剛剛他感覺到積在會陰里的元陽已經順著劉念的經脈,與元氣交融。劉念感動地紅了眼眶。無論是當劉念,還是當文英,能這樣毫無保留對他好的人,也只有這一個了。他伸出手,推了推他:“我已經好了,讓我起來吧。”靳重焰賴著不肯起:“我有些累,讓我再休息一會兒。”累?劉念想起兩人交纏的樣子,臉不爭氣地紅了。靳重焰眉眼彎彎,對著他笑了笑,翻身睡到他身側,摟著他的腰,閉上了眼睛。太久沒有呼吸熟悉的味道,聆聽熟悉的心跳,全身心放松地躺著,靳重焰閉上眼睛沒多久,就沉睡了過去。劉念等了會兒,才輕輕地拿開放在腰際的胳膊,躡手躡腳地從玉棺里出來。冰塊上略顯狼狽的身影讓他不得不相信剛剛的事情的的確確發生了。自己真的與靳重焰……他頭輕輕往前傾,額頭抵在冰塊上,想借此讓自己冷靜一下。“小心著涼。”一只手溫柔地摟過他的腰,讓他靠在身后的懷抱中,另一只手放在他的額頭上,幫他驅逐涼意,“身體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劉念不自在地睜開他的手臂:“我沒事。”兩人靜下來。并不是無話可說,而是靳重焰的千言萬語在劉念不加掩飾的防備面前無從開口。“那個人你打算怎么辦?”靳重焰見劉念聽到問題舒了口氣,心中很不是滋味。沉睡的時候,自己肆無忌憚,什么都可以同他講。好不容易等他醒來,說話反倒要再三斟酌,生怕嚇跑了他。明明,剛剛兩人已經親密無間了。劉念狀若沒看到他的委屈,暗暗慶幸避開了尷尬的話題,問道:“哪個人?”靳重焰仔細打量他,確信他的確沒有與自己私聊的意思,黯然道:“哦,就是害你的那個。”他轉身出冰窖,沒多久就拎著個麻袋回來了。劉念認得這個款式的麻袋,封辨達曾經用來裝過國師。靳重焰將麻袋順手往地上一丟,踢了一腳,麻袋順著石階一路往下滾,滾到劉念面前,里面的人動了動,很快又靜下來。靳重焰過來解開袋口。突如其來的光線讓瀝青瞇了瞇眼,然后抬頭看著劉念,疑惑地皺了皺眉:“閣下是……”他并不認識劉念的原身。劉念也沒有解釋:“為何要殺同門?”瀝青眼神閃爍了一下,看了看靳重焰,道:“你們是文英的朋友?還是,占據文英身體那人的朋友?”他見兩人面色如常,心中已有了答案。若是文英的朋友,聽到“占據文英身體那人”一定會有反應。他道:“那人占據了我家少爺的身體。”劉念道:“是他殺了你家少爺?”“這倒不是。”瀝青竟沒有撒謊,“少爺將他當做朋友,我原也沒打算對付他。可他不該阻止我為少爺報仇。”劉念想說,文英已經放下了一切,并不打算報仇。可是看瀝青眼底隱藏的風暴,就知道自己無論說什么,他都聽不進去。一個人若鉆了牛角尖,八頭牛也拉不回來。以前的自己是,現在的瀝青也是。非刀山火海生死關頭走一趟,不能大徹大悟。靳重焰滿臉煞氣,掏出一把匕首就打算當著劉念的面行兇。劉念道:“住手!”靳重焰抬頭看他,殺意與委屈在臉上糾結。劉念道:“他是不棄谷的人,自當交給不棄谷谷主處置。”靳重焰一聽交給襲明,整個人都不好了,反手拍昏瀝青,焦急道:“你要回不棄谷?”劉念道:“我已拜入不棄谷門下。”“不行!”靳重焰意識到自己語氣太過強硬,忙軟下來,“阿念,我們已經……”劉念身體微顫,尷尬地別過頭去:“我,我知道,你是為了幫我。”“不只是為了幫你!”靳重焰道,“幫你的方法有千千萬萬種,可是我偏偏喜歡這一個!阿念,我想親近你。我們結成道侶好不好?”“解除師徒關系之后,我們可以結為道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