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7
書迷正在閱讀:暗戀-喜歡你的這么些年、我的高三好像哪里不對(H)、論招黑體質的自我修養[娛樂圈]、做勒個夢、重明繼焰照流年、你看我一眼、穿成苦情女配后我攻略了大佬、做瑪麗蘇哥哥的日子、權臣的哭包嬌妻(穿書)、孽海潮生
!”“嗯。然后?”韋碩睨著他。胡龍威低頭,很小聲地問:“你們怎么會決定要在一起的?”韋碩沒好氣道:“看對眼了唄。”孔君子若有所悟,“你是不是喜歡上哪個男的了?”胡龍威眼睛陡然瞪大。韋碩挑眉道:“這么快?”胡龍威嘴角一抽,“什么叫這么快?”韋碩道:“看你電腦里的片,我就知道這天是遲早的。”“你,你看到過?”胡龍威結結巴巴地問。韋碩點頭道:“有些太夸張了,不過大多數不錯。”胡龍威被震得半天說不出話來。原來,他的秘密一直都只有他自己以為很秘密。孔君子緩緩道:“如果你愿意說的話,也許我們可以幫你分析分析。”韋碩立刻找好位置,準備當聽眾。胡龍威尷尬地看著他,猶豫許久,最終決定……說了。反正,就算他今天不說,也總有一天會被知道的。他突然對自己保守秘密的能力很是懷疑。從帥帥帥和水仙和尚的故事,一直聽到帥征和胡龍威的故事。韋碩和孔君子用面部表情表示,故事很有趣,很生動,主人公很蠢。尤其是眼前這個。孔君子看著胡龍威又尷尬又不安又帶著幾分期待的臉,開口道:“這世界上有兩種人。一種是在做一件事之前,不斷地算計著做這件事之后的好處,然后勇敢地將它付諸于行動。另一種是不斷地算計著困難和麻煩,然后畏首畏尾,一事無成。其實他們面對的事情可能是一樣的,但是結果卻截然不同。你明白我的意思嗎?”胡龍威道:“但是這種事……”韋碩截斷道:“什么叫這種事?不就是兩個男人看對眼了嗎?你以為有多嚴重?破壞大氣層了還是破壞大自然生態平衡?別太當自己是一回事!想清楚自己跟誰過日子是正經!”胡龍威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孔君子和韋碩也很懂得點到為止,剩下的需要他自己去想通。當夜,胡龍威在床上翻來覆去了一晚上。第二天,天蒙蒙亮。孔君子揉著眼睛,正猶豫著是起還是不起,就聽胡龍威小聲道:“你說,我接下去該怎么辦呢?”“你想清楚了?”孔君子打了個哈欠。“嗯。試試吧。”想了一夜的三個字說出口之后,胡龍威覺得渾身一輕。孔君子想了想,道:“先等等。”“等什么?”“等他來找你。”“……他不會來了吧?”其實那天,他知道帥征跟在自己身后一起住進了招待所,但那時候他心亂如麻,完全不想見到他。現在想想,自己當初走得那么決絕,說不定傷害到了他。“我覺得他會來。”雖然沒見過他口中的帥帥帥,但是憑只字片語,他覺得他是個目的性很強,并不容易放棄的人。胡龍威有點失望。從決定試試看的那刻起,想見帥征的**就不斷地在身體里翻涌。但他還是決定聽孔君子的,畢竟是過來人,對這種問題肯定更有見解。從此之后,胡龍威對電腦和手機都十分上心。基本上一天二十四小時供電。如此持續了半個月。胡龍威的心底拔涼拔涼的。孔君子也松口說,是不是找個機會試探下。但胡龍威從期待到失望,心里有了落差,反倒不想主動去找了。于是事情就這么不明不白地耽擱下來。韋碩見他這副德行,恨鐵不成鋼地說過幾次,有一次是真急了,直接說:“這種沒恒心沒毅力的人就算找來也沒用。以后鐵定得分!這樣了了算是你的運氣!你還成天惦記什么?”胡龍威被他說得更蔫。孔君子打圓場道:“不是說他還工作忙嗎?說不定抽不出時間。”“再抽不出時間打個電話發個短信都不行?”韋碩道,“我告訴你,這種人不值得。他以后要真找來了也別見。”走廊里突然有一個男聲高喊道:“胡龍威,樓下有人找!”胡龍威身體一顫。韋碩也有點懵,不是這么邪吧。孔君子站起身,往窗口一探,“是這個嗎?”胡龍威撲過去。夕陽下,一個青年穿著深灰色的毛衣,雙手插在褲袋,姿態微微拘謹。仿佛感應到他的注視,青年抬起頭來,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眼睛頓時亮起,如夜星閃爍。胡龍威胡亂套了件外套就往下面沖。韋碩看著搖晃的門板,皺眉道:“說了讓他別理。一點堅持都沒有。”孔君子微笑,“你很堅持。到現在都還沒有把衣服疊好。”韋碩掃了眼床上洗干凈但丟得亂七八糟的衣服,撇嘴道:“當然,我是爺們。”“龍威大概晚上不回來了。”孔君子頓了頓,“不過我們分床睡。”“……”韋碩默不吭聲地走到床邊,開始疊衣服。孔君子無聲一笑,目光重新落回樓前的空地上。只見胡龍威正以龜速忸怩著向那個青年靠去。不過不等他爬到面前,青年已經一個箭步沖過來,將他用力抱住。陽光斜射。兩道拉長的影子緊貼在一起,再無間隔。番外:四人聚會(上)張復勛看張知在唱片公司站穩腳跟,開始尋思怎么把他提拔到總公司來。畢竟在EF當老總只是積累經歷,和集團總部的運作還是差了十萬八千里。張知則很滿足。他本來對繼承張氏集團就沒什么興趣,要不是張識謙說過要利用張家的家規迫使張復勛接受喬以航,他真想拿到畢業證書和本科學位之后直接自己去找工作。張復勛明示暗示了幾次都沒結果之后,終于急了,一通電話把張識謙傳召到辦公室,用一個小時的時間倒苦水,一分鐘的時間命令張識謙搞定此事。張識謙夾在兩人中間,只能當餅干夾心。他想了想,并沒有打電話給張知,而是打給了喬以航,將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喬以航為難道:“我不想勉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