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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輕,直到嘴唇完全不動。一行清淚從臉上滑下。喬以航淡淡道:“我同意。”“卡!”連覺修站在旁邊,兩眼放光。喬以航睜開眼睛,頭看著天花板。連覺修難得收起唾沫星子,給了一句贊美,“接近了。”喬以航差點吐血。只是接近?小周快步走到他身邊,見他還是抬著頭,便小聲道:“連導吃早餐去了,可以了。”喬以航想了想道:“那周圍還有什么人嗎?”“有是有,但都沒朝這里看。”“那就好。”喬以航舒了口氣,伸出手,“你扶著我找個地方坐坐,脖子好像扭到了。”小周:“……”幸好喬以航扭得不嚴重,正過來之后只是有點酸痛,并不影響拍攝。連覺修吃完早餐,還帶了杯豆?jié){給他,“怎么開竅的?”喬以航接過豆?jié){,含糊道:“受朋友啟發(fā)。”“張知?”連覺修直白地指名道姓。喬以航訝異地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因為對方的答案羞澀或驚慌,反而感到如釋重負。就好像一個水袋扛在肩上很久,現(xiàn)在終于有人戳破水袋,將水放出了點。連覺修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男人只要有自己的事業(yè),那么其他問題都不是問題。”喬以航明白他在暗示什么,苦笑道:“不是連導想的那樣。”這句話他不是第一次說,但第一次說得這么心虛。“是么?”連覺修了然地挑眉。這個問題再往下說,就會跳進萬劫不復的深淵。喬以航還沒有粉身碎骨的心理準備,所以轉(zhuǎn)移話題道:“你剛才說我接近了,那么還差什么?”他和張知的事畢竟是私事。連覺修關(guān)心過也就過了,當然不會死纏爛打,便順著接下去道:“楊巨森是做什么的?”“警察。”“那么性格呢?”喬以航看了這么久的劇本,早就做過總結(jié),“勇敢,堅毅,有耐性,有急智,反應(yīng)很快。”“很合群。”連覺修緩緩道,“而且愛笑。”“笑?”喬以航愣了下。剛才那個場景怎么能笑呢?連覺修道:“有時候笑,只是一個習慣,一個自我保護。”他說著,牽起嘴角。喬以航干咳一聲道:“連導,這種不良習慣還是戒掉的好。”連覺修:“……”正式拍攝并沒有喬以航想象的那么順利,但連覺修出乎意料地沒有咆哮,而是給了他十分鐘自己去琢磨。上司看喬以航一臉郁悶,沖他微微一笑道:“你知道怎么樣的演技是最真實的嗎?”這個答案喬以航心里當然滾瓜爛熟,“把自己當做角色。”“我努力了。”喬以航嘆氣。把自己當做角色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果一個人躲在家里玩過家家倒是不難,反正沒人看著,肯定放得開。但現(xiàn)場這么多鏡頭,最主要還有連覺修虎視眈眈的目光,想要完完全全地忽略何其苦難?剛才和上司對對白的時候,他有過一剎那的沉浸,但片場一個咳嗽聲就將他的狀態(tài)驚醒過來了。“你知道顏夙昂為什么是大神嗎?”上司道。喬以航看著他。“因為他隨時隨地都能做到。”上司因為他突然開竅,覺得他是可造之材,特意多說幾句,“人有時候就是這樣,你逼著自己一定要做到一定要做到,其實心里面想的卻是,我做不到。反而,你什么都不想,直接去做,豁出去地做,那么也許就做到了。”喬以航將他的話翻來覆去想了好幾遍,如獲至寶,“我試試。”上司點點頭。喬以航閉上眼睛——我叫楊巨森,生長在單身家庭,從來沒有見過父親,是母親將我拉扯大。我三年前加入警局,一直順風順水地干到現(xiàn)在。我愛這份工作。……兩分鐘后,他睜開眼睛,嘴角下意識地牽起,“來吧。”訴衷腸(下)喬以航將自己化身為楊巨森,體驗著他的心情之后,終于明白連覺修的意思。楊巨森并不是一個不善于表達感情的人,他的內(nèi)斂也并不是表現(xiàn)在面無表情的麻木上的。他之前和上司對對白時,為了表現(xiàn)出楊巨森內(nèi)心糾結(jié)矛盾的心情,反而演得過于冷漠古板,成了另一個人。這個關(guān)鍵想通,他就好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脈,讓接下來的拍攝變成自來水龍頭的水,順得嘩嘩響。連演了十幾年電影的上司都忍不住驚訝。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想出兩套演戲的方案他不是做不到,但那靠的是這么多年積累的經(jīng)驗。至少不能像喬以航這樣,昨天還像門外漢似的在門口亂撞,今天就好似醍醐灌頂一般進步如飛。連覺修喜不自勝,興奮之余,又將原本留到明天拍的戲提了上來。等放工,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半。因為現(xiàn)在大部分的戲都還在白天,所以不需要熬夜趕戲。喬以航從片場出來,一眼就看到那個拎著超時袋子站在門口的張知。小周識相地打了個招呼就走了。喬以航走到他面前,皺眉道:“等了很久?”“嗯。”張知直接比了個手勢,“五個小時。”“五個小時?”喬以航瞪大眼睛。那不是在吃晚飯之前?“為什么不進來?”“反正沒什么事。”張知表現(xiàn)得十分無所謂,“我剛開始在車里等的,后來手提電腦沒電才下車的。”他抬起胳膊,“肚子餓不餓?我買了點水果可以宵夜。放心,都不容易發(fā)胖。”喬以航看著他眼眶下那兩抹淡青,心里有點堵,順手牽過袋子道:“車呢?”張知想把袋子搶回來,但見他將手藏到身后,才無奈道:“街對面。這里的車都停滿了。”“走吧。”喬以航轉(zhuǎn)身要走,卻被張知攔住,“不用,我開過來。”喬以航隨口道:“一起走,有個伴。”“伴兒?”張知先是一怔,隨即笑意藏不住地在唇角蕩漾開來。喬以航嘴角微抽,“只是字面上的意思。”“嗯。我明白。”張知的心情依舊飛揚。喬以航跟在他身后,突然發(fā)現(xiàn)以往想要反駁的強烈欲望變得十分微弱,甚至可以說,渺小。同時,心理面冒出一個同樣微弱而渺小的聲音:或許,有個這樣一個時時刻刻關(guān)心你的伴兒的確是件很美妙的事。過馬路時,張知自然而然地牽住他的手。喬以航下意識地掙開。張知愣了愣,然后看看車水馬龍的四周,無聲地將手放回了褲兜里,然后落后喬以航半步,確保他決定安全地呆在自己視野內(nèi)。坐上車,張知的肚子咕嚕響了一聲。喬以航系安全帶的手頓住,“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