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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現場,正在拍警局里,鄧北云親生父親的金爺找鄧北云上司放人的場景。金爺坐在椅子上,龐大的身軀好像要將椅子擠垮似的,粗短的手指夾著雪茄,吊著眼睛看他,“放不放?一句話。”上司溫雅地笑著,手里不停地站著筆,“警局不會限制他的人身自由,同時,也會保證他的人身安全。”金爺挺直腰,慢慢地朝前傾,原本藏在眼皮下的眼睛一下子露了出來,精光大綻。“他是我兒子。”五個字,每個字都說得不重,甚至站得遠的人還聽不清他說什么,但他卻將這五個字寫在臉上,刻在每個人的心里。一種為人父的驕傲和喜悅,一種身為大佬的自信和跋扈。上司上半身慢慢靠后,嘴角笑容還掛著,眼神卻尖銳起來,“他是我下屬。”同樣的五個字,每個字都很重,很堅定,很鏗鏘有力,好似有種力量和光輝要從他身后涌現出來。“卡!”連覺修的聲音將喬以航從凝思中拔了出啦。“下一場。”連覺修朝兩位演員點點頭。喬以航胸口突然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壓迫感,幾乎喘不過氣。旁邊工作人員贊嘆道:“不愧是宋國年啊。老戲骨,一次過。”“朱宏偉也很厲害啊。”“廢話,他們倆都是連導御用啊。”后面他們還說了很多,但喬以航卻一個字也聽不進去了,他只覺得肩膀上的壓力越來越重,后背慢慢滲出冷汗來。他對沈慎元說這是最后一場戲,如果演不好就退出影視圈好好守著歌壇這句話不是虛的。就因為不是虛的,所以壓力才格外的大。不成功,便成仁啊。張知回到家,發現喬以航已經回來了,正坐在長沙發最左邊的角落上。沙發旁開著盞幽暗的小燈,好似為喬以航量身訂做的光環。張知關上門,躡手躡腳地走到喬以航身后,隨即皺眉道:“你喝酒了?”“一點。”喬以航順手拿起擱在茶幾上的酒杯。張知沒阻止他。都是成年人,喝點酒發泄很正常。“心情不好?”張知伸臂環住他的肩膀。喬以航將酒一口氣喝了下去,半天才嘟囔一句,“演不好。”沒有比這更窩囊的了。他剛出道被媒體批評得一無是處時也沒現在這么沮喪。因為那時候被批評的是他的性格。而現在卻是他的演技,他的實力。實力被看低,這是第二次。第一次陸萬鵬。那次的場子已經找回來了。而這次,他卻沒有這個信心。如果說第一次演電影沒演好,可以推說是導演沒有指導到位,那么這次卻是無論如何都解釋不過去的。因為同一個場景拍了一天,最后都沒通過。連覺修還是看在他剛剛出院的份上,才讓先他回來的。張知不擅長安慰人。在美國這么多年,他習慣打架,習慣飆車,習慣網游,但就是不習慣交際。他站起身,伸腿跨坐到喬以航的身側,伸手摟住他的肩膀,將他的頭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很多電視劇上,男人和男人之間都是這么互相安慰的,應該是有效的吧。事實證明有效了。因為喬以航沒反抗。但三分鐘之后,張知郁悶了。或許因為氣氛,或許因為酒精的氣味,他有反應了。光明路(下)他的酒量不小,可偏偏被熏得有些飄飄然起來。“喂,起來。”張知的聲音有些粗啞。喬以航用頭蹭了蹭他的肩膀。“這里睡覺會著涼。”張知伸出另一只手,將他擱在自己肩膀上的腦袋推開。喬以航眨了眨眼睛,思緒還是清醒的,但是剛才瞇著眼睛小睡了三分鐘,卻讓他眼前的景物變得迷迷糊糊起來。張知將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吃力地扶起他,“上床睡覺吧。”喬以航覺得身體不太聽使喚,手臂微微用了下力,兩個人一起倒在了沙發上。“沒事吧?”盡管知道沙發墊軟得很,張知還是問了一句。“嗯,沒事。”喬以航聲音很平靜,也沒有大舌頭。張知低聲問道:“那你現在能自己走嗎?”和喬以航的接觸,讓他身體的反應越來越明顯。喬以航沉思了會兒,得出結論,“不能。”張知嘆了口氣,干脆俯身,深吸一口氣之后,將他攔腰抱起。喬以航畢竟是身高一米八的男人,在他身體離開沙發的瞬間,張知感到自己的兩只手差點被地球引力給拉到地上去。但這種時候也顧不得了,他用膝蓋頂了喬以航的背一下,兩只腳飛快地沖進喬以航的臥室,然后一個前傾,撲倒在床上。“痛。”喬以航用陳述的語氣向他抗議。張知沒好氣道:“你壓到我的手了。”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自己的手從他身體底下掙脫出來。喬以航不舒服地擺動著身體,雙頰泛著層醉人的桃紅色,睫毛微微顫抖著,嘴角隱約有紅酒印殘留。張知身體里的天使和惡魔交戰著。酒后亂性這個詞已經被電視劇都演得泛濫了,說明它的成功率相當高,是推動情節發展的重要手段。而現在,這個機會就擺在他眼前,只要他牢牢地抓住,說不定喬以航心中那座久攻不下的城池就會向他敞開大門。當然,也有可能讓兩個人原本就如履薄冰的關系徹底破裂。他想起自己生日那晚,喬以航說得那番話。雖然喬以航平時很遷就他,旅游、兜風、同居統統都對他無可奈何地讓步了,但那是因為他還沒有觸及他的底線。一旦觸及底線,生日那晚冷面冷語的喬以航就會出現。張知拳頭攥得死緊,身體的渴望幾乎要破繭而出,他的意志力做著最后的掙扎。“該死!”他低咒一聲,轉頭要走。“別走。”喬以航感應到他的離開,突然開口。張知身體一僵,難道說他準備……“腿酸。”喬以航張開眼睛,卻依然看得不太清楚。張知無語地坐上床,幫他一下一下地按摩起腿上肌rou來。喬以航舒服地呻吟了一聲。這一聲極輕的呻吟落在張知耳里無異是驚天一聲雷,將他的欲望重新從埋得嚴嚴實實的遮掩下勾了出來。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從拿捏變成了輕撫,并有越來越往上的趨勢。喬以航動了動,褲子慢慢地頂起了帳篷。由于他是仰面的,所以這一變化根本逃不過張知的眼睛。……這種情況下再忍住,以后一定會有障礙。張知翻身上床,兩只手撐在喬以航的身側,居高臨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