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2
書迷正在閱讀:暗戀-喜歡你的這么些年、我的高三好像哪里不對(H)、論招黑體質(zhì)的自我修養(yǎng)[娛樂圈]、做勒個夢、重明繼焰照流年、你看我一眼、穿成苦情女配后我攻略了大佬、做瑪麗蘇哥哥的日子、權(quán)臣的哭包嬌妻(穿書)、孽海潮生
就是發(fā)燒,得趕緊結(jié)婚來治。”“……”“其實就是感覺。每個人都不一樣。”張識謙頓了頓,試探道,“你和大喬出了什么問題?”他們最大的問題就是沒出問題。張知想了想,才緩緩道:“我這輩子就找一個人過。”他記得他媽曾經(jīng)對他說過,張復(fù)勛當(dāng)初收服他媽用的就是一句話——我應(yīng)該在結(jié)婚前遇到你。每個人都不知道未來會怎么樣。誰才能保證眼前這個人就是自己畢生最愛的人?他不想傷害任何人。所以對于愛情,他從來都很自閉。哪怕是叛逆的時候,他打架飆車什么都玩,就是不玩女人。他恨張復(fù)勛當(dāng)年的出軌,所以他告誡自己絕對不要重蹈覆轍。除非有一天,他能真正確定那個人是他畢生愛之所在,不然他絕對不會沾惹,也絕對不會給對方任何希望。但這個美好的愿望始終是理論。當(dāng)實踐來得這樣悄無聲息,他迷茫了。可以肯定的是,他對喬以航是有心動的。以前朦朦朧朧、下意識忽略和逃避的感覺在喬以航說夢中情人是張佳佳時,被赤|裸裸地揭了出來。如果不心動,他絕對不會氣憤。縱然不想面對,卻也不得不承認(rèn)。而且這種心動是不同以往那短暫的、因為身體反應(yīng)而產(chǎn)生的沖動。雖然是頭一次有這種感覺,但他依然不能保證這種心動能持續(xù)多久,也不能保證自己在未來是否會遇到另一個更心動的人。手機(jī)再度傳來張識謙的聲音,是一分鐘之后的事。“抱歉,剛才你嫂子讓我過去。”張識謙含糊地帶過為什么過去的原因,接著道,“結(jié)婚是一輩子的誓言,當(dāng)然只能對一個人說。至于是哪個人,可以說是緣分,也可以說是感覺和習(xí)慣。人雖然是群居生物,但很多時候還是需要自己獨立空間的。最主要的是,你能不能把那個人納入你的獨立空間里。如果能,你就可以和那個人過一輩子了。”“不會再對別人心動?”張識謙靜默了幾秒,壓低聲音道:“怎么不會?看到漂亮的稍微欣賞一下也是人之常情。但是心動歸心動,不能付諸于行動。結(jié)了婚之后,要在任何時候都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有了一個家庭,有了一份不能丟的責(zé)任感。這才叫男人。”盤旋在張知腦海中的迷云終于被吹開了一小半,“那我怎么知道能不能把那個人納入我的獨立空間呢?”“這。”張識謙很想說你自己感覺啊,但轉(zhuǎn)念一想,好不容易弟弟把自己當(dāng)做又萬能又知心的哥哥,怎么也不能破壞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良好關(guān)系。他靈光一閃道,“這要看兩方面。”張知連忙直起身,要是手邊有紙筆,他現(xiàn)在肯定準(zhǔn)備奮筆疾書。“第一,你能不能對他說你的心事。”“說心事?”張知想起之前相處的點點滴滴。好像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在做了。“第二,你能不能和他生活在一個屋檐下。”“這怎么知道?”不知道生活在一個游戲里算不算?張識謙笑道:“這就要靠你自己了。”張知也覺得自己提的問題越來越像小學(xué)生,很丟臉,慌忙岔開話題道:“你和嫂子什么時候回來?”“你要來接機(jī)?”張識謙眼睛一亮。“喬以航想去你的畫廊。”“兄弟之前的情誼也是很重要的。”張識謙苦澀道。張知道:“你希望我代替嫂子和你去蜜月旅行嗎?”“……”張識謙光想象就覺得惡寒不已。他很快轉(zhuǎn)移話題道,“月底。大概下個月畫廊會重新開張,歡迎你帶著你那位準(zhǔn)蜜月對象出席。”掛下電話,張知將剛才通話的內(nèi)容慢慢地在腦海中進(jìn)行整理。許久。他看著后視鏡中自己不在猶疑不決的雙眸,有了決定。雖然游蕩了一下午,但因為一直坐在車?yán)铮詥桃院讲⒉挥X得累。但和張知越來越詭異的關(guān)系卻讓他重新將游戲束之高閣,轉(zhuǎn)而琢磨起顏夙昂和封亞倫等人的演技起來。盡管之前張知答案過他幫他一起琢磨角色,但是從他們目前的情況來看,還是自力更生比較保險。其實琢磨演技并不是一件很乏味的事情。顏夙昂和封亞倫挑的劇本都不錯,晚上坐在沙發(fā)上邊吃沙拉邊看電影實在是件愉快的事情。——如果沙拉不定量就更好。由于睡前心情不錯,睡著后的夢境也很不錯,連帶他一大早被門鈴吵醒時心情也不太糟糕。直到他打開門,看到張知拉著兩大箱行李無辜地站在門外看著他。“早安。”張知笑得很燦爛。“……”試居中(上)如果喬以航嘴巴里含著心情指數(shù)計的話,那么上面顯示的指數(shù)一定會先上下顛簸一番,然后飛流直下。張知見他沒反應(yīng),拉著行李準(zhǔn)備往里走。“等等!”喬以航下意識地堵住門口,“你怎么會在這里?”張知道:“我開車過來的。”“你怎么知道我的門牌號?”沒記錯的話,他上次還因為不得其門而入而打電話抱怨。“問小周的。”張知不等他追根究底,就主動解釋道,“她的電話是我打到伊瑪特問的。”“……”喬以航撓了撓頭皮,順便用這點時間來理清自己的頭緒,“好吧。那么現(xiàn)在來解釋下,為什么你會一大早拖著兩個箱子出現(xiàn)在我家門口?”張知深深地嘆了口氣道:“房東兒子回國了,我就被趕出來了。”“聽說租房之前都會有合約的。”喬以航臉上寫著大大的我不信。“嗯,她賠了。”張知厚著臉皮死守陣地不松口。“聽說你家就在本城。”張知又嘆了口氣,“因為我之前和你上了新聞,父親很生氣。”喬以航想了想張復(fù)勛在婚宴見到他時的表情,的確不喜歡自己。但這能怪他么?這明明是張知自作自受。而且他也是受害者,為什么現(xiàn)在聽起來有點像狐媚惑主的妖姬?……他被自己的形容狠狠得惡心出一身冷汗。“所以收容我?guī)滋彀伞!睆堉劬τ^察著喬以航和門之間的縫隙,等待著一個沖進(jìn)去的時機(jī)。“酒店之所以存在,就是為了你這種無家可歸的人。”喬以航出了一身冷汗,思緒分外明晰,有條不紊地說道,“不要告訴我,你身為EF唱片公司的音樂副總監(jiān)連住酒店的錢都給不起。”張知點頭道:“花光了。”喬以航瞇起眼睛。“你房東賠給你的錢呢?”“我沒收。”張知道,“我覺得她也不容易。”“……”在來之前,張知已經(jīng)預(yù)料到要進(jìn)這道門并不容易,但沒想到這么不容易。對話了這么久居然還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