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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不是電影院老板,這種問題為什么要問他?喬以航當然不會認為這是對方對自己的青睞,事實上,他隱約感覺到張復勛對他已經不是不滿,而是完完全全的敵意。雖然他始終想不出自己究竟是什么時候得罪這位大人物的。“聽說拍得不錯。”張知將話接了過去。“哦?”喬以航立刻感到張復勛的一把眼刀飛了過來。“你最近很閑嗎?還去看電影?”張復勛不動聲色地問,“和誰一起?”張知道:“您以外的人。”張夫人突然□來道:“不要光說話,菜都涼了。”她的話音剛落,喬以航碟子里的小山就塌了一半。張知原本想再加一點,但手剛舉起,張復勛的目光就跟了過來,讓筷子的方向硬生生地繞了回來。新娘的父親突然站起來道:“他們到定歐那桌了,我們過去吧。”張氏夫婦立刻含笑舉杯,跟著他一起過去。他們幾個一走,偌大一張主桌就只剩下張知和喬以航兩個人。喬以航松了口氣,一只手轉盤子,一只手夾菜,配合得天衣無縫。張知在旁笑道:“聽說現場有媒體。”“我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帥哥。”喬以航用手巾擦了擦嘴巴,“就算翻白眼也能秒殺萬千少女。”“你很引以為豪?”張知淡淡道。喬以航一臉理所當然道:“不引以為豪難道引以為恥嗎?”張知冷哼道:“當小白臉有什么好的?”“小白臉?”喬以航的筷子篤得敲了下桌子。張知道:“不然叫什么?”喬以航給蝦剝殼,嘴巴得閑,“明星,巨星,天王巨星……你隨便挑一個。”“我……”張知的話猛然頓住,半晌才道,“剛才好像有燈光閃過。”喬以航眨了眨眼睛,“照相機的閃光燈。”這個他熟。張知心中有不好的預感。喬以航斯文地將夾起剝好的蝦,慢慢地塞進嘴里,“我確定我剛才姿勢非常優雅。”張知不語。“怎么了?”喬以航疑惑地看著他。張知手下意識地伸進褲袋摸了摸戒指的盒子,身體不著痕跡地和他拉開了一點距離,“地方這么大,干嘛坐得這么擠?”喬以航對他三不五時抽風別扭已經習以為常,瞇起眼睛做了個鬼臉之后,繼續和食物奮斗。背后突然傳來爆笑聲。張識謙和新娘被一群年輕人簇擁在中間起哄,伴郎和伴娘被完全隔離開來,雖然他們看上去不像是愛莫能助,而像袖手旁觀。“張知!”張識謙的聲音從攢動的人頭中傳出來。張知握筷子的手微微一緊。喬以航能夠感覺到,宴會廳大部分的目光都聚集了過來。張知的身世對現場大多數人來說都不是秘密。原本以為張識謙繼承張氏順理成章,誰知他突然跑去開了畫廊,而一直呆在海外的張知卻突然回過加入張氏旗下的唱片公司。如此一來,私生子成為正統繼承人的可能性大大提高,自然變得光芒萬丈。“張知……”張識謙又叫了一聲。他喊得十分自然,仿佛篤定他一定會過來。終于,張知慢慢地推開椅子,站起來朝張識謙的位置走了過去。他很清楚,他這時候走過去不僅僅是回應張識謙的呼喚,更是回應自己的確是張氏一份子,張識謙親弟弟的身份。多少年,他對這個身份都抱著排斥和厭惡的心態,他甚至一度以為這種心態會陪伴他終身,直到老死。但當他現在邁出這一步之后發現,并沒有想象中的艱難和不堪。或許,他應該試著向前走。身后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張知心情從多云轉晴。無論未來如何,至少他此刻的背后有個人愿意與他一同面對。他放慢腳步,微笑著回頭。喬以航快步走上來,輕聲抱怨道:“一個人坐在那里吃,很尷尬的。”“……”鴻門宴(中)張知和喬以航趕到的時候,張識謙和新娘已經淹沒在人頭之中了,只剩下微弱的垂死掙扎聲不斷地傳出來。喬以航低聲道:“我們是不是該做點什么?”張知左右看了看,“退后點。”喬以航不知他要做什么,但還是很配合地退后了半步。張知點點頭道:“這樣就不會被踩到了。”喬以航:“……”張識謙在包圍圈中掙扎了半天,被灌了三杯白酒之后終于放了出來。新娘攙扶著他,嬌俏的臉一片通紅,不知道是害羞還是生氣。羅少晨等人這時候才左右開弓突出重圍。馬尾辮男“愧疚”地看著新娘道:“救駕來遲,救駕來遲。”新娘憤憤道:“你們太過分了,大喬和張知好歹還裝模作樣了一下,你們連這點力氣都不肯花!”喬以航囧。馬尾辮男道:“沒辦法,我們從早上八點開始裝模作樣,到現在都快十二個小時了,總得有中場休息吧。”張識謙接過羅少晨遞過來的冷毛巾,抹了把臉,搖頭道:“搞半天,我中學就是跟一幫流氓過的。”一直沒散去的眾人大笑。他的其中一個同學笑道:“當初不知你是張家大少爺,少了太多勒索的機會,恨不當初啊!今天我們都是來報仇的!”另一個同學故意咬牙道:“就是!我家不就開了個小賣部,就天天被你一口一個小開,逼著我每天發考卷似的發鄉巴佬雞翅!”張識謙擺手道:“行行行。我家開的是唱片公司,一會兒我送你一張大喬的CD。”那同學瞄了喬以航一眼,“要簽名的。”喬以航剛要答應,就見張識謙又擺了擺手,“簽什么名?當初你送的鄉巴佬雞翅上有鄉巴佬的簽名嗎?”那同學氣憤道:“我靠……嗷……慮下!”他這句話說得十分曲折。“我靠”兩個字是他的本意,但說出之后被身邊的人撞了下肋骨,于是有了“嗷”的發音。嗷完之后他也發現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于是借著“靠”和“考”近音,變成了“考慮下”。其他人哄笑。張知突然扯了扯喬以航,手指朝主桌一指。“怎么了?”喬以航正看得興起。“我餓了。”張知面不改色地扯謊。“餓了就去吃。”張識謙雖然和老同學扯皮,但一只耳朵一直朝這里豎著,“放心,我認識的流氓不多。”羅少晨道:“大多數遇到你之后就改邪歸正了。”張識謙笑道:“我都不知道我還有感化人的潛質。”馬尾辮男奇道:“不是因為看到你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