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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這個大門的,如果這個男人經(jīng)常從另一個門口進來的話,那我對他沒印象是正常的。”“好的,謝謝!”徐良道完謝后,帶著小許去了另一個大門口,這兩個大門距離相差甚遠,他們開車就用了十來分鐘。到了監(jiān)控室,說明了來意,保安調(diào)來監(jiān)控錄像,并沒有看到季落跟那個可疑的男人,由此可見他并不是這個小區(qū)是住戶。小許坐在車上,看著路邊不斷后退的樹木,扭頭看向徐良,“隊長,看起來這個男人確實不是這個小區(qū)的。我看監(jiān)控錄像上顯示的內(nèi)容,感覺他應(yīng)該是專門來找季落的。而季落應(yīng)該也是認識他的,不然為什么兩人說幾句便一同上了樓。就算季落再開放,也不可能就這樣讓一個陌生人跟他上樓啊!”徐良面無表情地轉(zhuǎn)著方向盤,“可能性很大,看起來我們還是要再去找他一次問個清楚。”警局里,徐良將自己調(diào)查到的消息都匯報了出來,楊樂在聽到季落是個同性戀并且昨晚很有可能跟一個男人度過一夜之后,有些嫌惡地皺皺眉,“那個男人是誰你們居然沒問出來?我說徐隊,這不應(yīng)該啊!”徐良低頭看著資料,沒回她的話,直接道:“所以我明天打算再去找他。有這些資料在手,他如果是聰明人,肯定會透露出一些東西的。”韓亮看了他一眼,將資料放在了桌上,“行啊,希望你明天調(diào)查回來的東西,會更有用。”徐良抬頭沖他笑了笑,“那是自然的!”“好了!”韓亮站起身來,拿出標記筆在白色的板上增添人物關(guān)系圖,“季落是同性戀,那么杭新元很可能是知道,所以才會對他這么殷勤。不過,看杭新元死了沒多久,季落就跟其他男人上床了,那說明他們兩個應(yīng)該還不是一對。”劉陽明拿筆抵著下巴,看向那關(guān)系圖,“隊長,也不一定啊!你看季落長得那么娘里娘氣的,跟個小姑娘似的,平時肯定很多人追捧,說不準私底下就喜歡亂搞男男關(guān)系,跟杭新元就是玩玩的。杭新元死了,他找人玩一夜情也很正常啊!不然你看,哪個作風正常的人會喜歡一夜情?”楊樂抿唇一笑,“劉陽明,你這話說的還真是有道理。”徐良啪的一聲將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拍在了桌上,茶水濺了出來,浸濕了桌上的a4紙,他面無表情,神色冰冷,“你們精英隊就是這么辦案的,將莫須有的事情直接壓在嫌疑犯的頭上,沒有證據(jù),沒有線索,就這么簡單的一句我以為,就把別人說的那么難堪。我今天倒是見到你們精英隊的辦案能力。我們公安隊果然是匹配不上啊!”一旁的小許連忙站隊,力挺自家隊長,“就是啊,這都沒影的事情!再說了,這都什么年代了,還不允許別人有個一夜情?怎么?難不成你們都是直接招妓?”“誒,你怎么說話的?”劉陽明怒拍桌子,直起脖子就要吵起來,一旁的楊樂陰著臉,“呵呵,我們這是戳到你什么點了?讓徐隊你這么憤怒地指著我們鼻子再罵!該不會你也被季落的那張臉給勾走了吧?”徐良冷笑著看向他們,“我辦案講求的是證據(jù),不是嘴巴上說說的猜測。從我到這個隊開始,楊樂你一聽到什么有關(guān)季落的事情,就開始冷嘲熱諷,似乎不把他貶低下去心理就不爽。我能冒昧問一句,你跟他難道以前認識?或者說,你也喜歡他,只不過突然發(fā)現(xiàn)了他是同性戀,所以惱羞成怒?”“你才惱羞成怒!!!”楊樂氣的胸脯不斷上下起伏著,她甩了甩頭發(fā),一臉的不屑,眼底暗藏著冷意,“就這種可能是殺人兇手的人,我有什么好打壓的!”“就是啊!徐隊,你不能隨便亂冤枉人啊!”劉陽明不滿道:“楊樂跟我第一次跟季落見面就是在審訊室,在此之前,我們根本就不認識,也跟他沒深仇大恨。倒是季落當時就頂了楊樂幾句,說女人生氣容易老的快,其它的根本就沒什么。”劉陽明也只是隨口提及,并沒察覺楊樂瞬間凝結(jié)的臉。聞言,徐良意味不明地看了眼楊樂,瞧見她聽見這句話后,忍不住攥緊了手中的筆,臉色迅速黑了下來,便知道,恐怕季落就是因為說了這句,才惹得楊樂這么頻繁地針對他啊。說起來,楊樂今年也快三十了吧,聽說交往幾年的男朋友因為她老是因為工作的原因放他鴿子,所以兩人分了手。這三十歲的女人,可是大齡剩女了,身體各方面機能,甚至是皮膚狀態(tài)都在走下坡路,也難怪聽到季落這么隨口一說,就讓她記恨到現(xiàn)在。或者說,季落那張臉,也讓她嫉恨在心啊!“行了,殺人兇手都還沒有落網(wǎng),你們就自己人跟自己人吵得這么歡,這么空,怎么不去找證據(jù)啊!”韓亮啪的一聲怒拍桌子,目光冷冽地掃視了他們一番。徐良深吸了口氣,身子往后靠到了椅背上,手里還轉(zhuǎn)著筆,直直地看向韓亮,“韓隊別那么火大啊!我這不是在向你們隊的成員學(xué)習(xí)嗎?”小許一臉茫然,無意識地補刀道:“隊長,學(xué)習(xí)啥?學(xué)習(xí)如何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隨意污蔑嫌疑人?”“你這話什么意思?什么叫污蔑?我們這是有理有據(jù)的推斷!”劉陽明火氣高漲,指著小許的鼻子就開罵,眼看著兩隊人又要吵起來了,韓亮不勝其擾,發(fā)了好大一通火,才總算讓他們消停下來。“夠了,都什么時候了,還在這里吵吵鬧鬧的,你們以為這里是菜市場嗎?”韓亮冷冷地看向徐良,不客氣道:“鄧局讓你來是協(xié)助破案的,不是讓你來給我們隊拖后腿的。”徐良嗤笑一聲,指指劉陽明跟楊樂,“就這樣的,用得著我拖后腿嗎?我還怕拉低了我自己的檔次!”韓亮陰著臉,看了眼自己的兩名組員,閉了閉眼,他們什么情況,難道他不知道嗎?就是因為有能力,才會在他的團隊里。就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們在這個案子上,非但沒表現(xiàn)出自己的能耐來,還非常的急功近利,白白地徐良看了笑話。“行了,我們現(xiàn)在開始分析案情,其它多余的話,我都不希望再聽到第二遍!聽到?jīng)]有?”劉陽明跟楊樂不情不愿地嗯了一聲,徐良手里轉(zhuǎn)著筆,樂呵呵地點點頭。“首先我們來看看這三個死者的共同點,第一個死者老木,無業(yè)游民,愛賭博,打老婆,愛吃蛇rou,住在季落對門。第二個死者杭新元,xx公司的員工,是名白領(lǐng),無不良嗜好,跟老木一樣愛吃蛇rou,是季落的同事,對季落非常照顧,似乎是喜歡季落。第三名死者吳漢,是個外賣員,愛賭博,欠了不少外債,因為之前持刀要傷害季落,被拘留了幾天,出來后不久就死了。沒有吃蛇rou習(xí)慣。”韓亮在上面圈圈畫畫,用紅色的筆在季落兩個字上畫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