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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架子上后,理了理衣襟便推門走了出去。季落連忙跟上,他現(xiàn)在太大了,已經(jīng)不適合坐在梁巖的肩膀上了,只能邁著小短腿跟在他的屁股后面走。奈何他人矮腿短,追著梁巖的大長腿走,立馬就歇菜了,得小跑著才能追上。季落見他拐了個彎就要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了,卯足了勁飛奔了上去,啪的一聲就撞人家的下腹上了,一個反彈,他像個圓球一樣咕溜溜地滾了幾圈,最后在梁柱的阻隔下,才停了下來。季落淚流滿臉:我有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因為突然沒有瞧見季落而停下來等他卻因此把他撞飛又不敢前去扶他的梁巖:……什么時候才能光明正大地抱他親他保護(上)他?見季落起身了,梁巖立馬抬腿,只是步伐放慢了很多,剛才他想著午睡時不可描述的事情所以心情蕩漾,以至于越走越快,都沒注意到綿綿小胳膊小腿的,根本就趕不上他。調(diào)整步伐后的梁巖如同閑庭散步一般,慢慢走著,季落正揉著摔痛的胳膊也沒心思顧著他為什么突然這么悠閑起來了。第209章耳中人15側(cè)廳里,各大管事已然喝著茶在等梁巖的到來,季落環(huán)顧四周,才發(fā)現(xiàn)根本就沒有多余的位置給他坐,他的心都不知道堵成什么樣了。鑒于梁巖跟管事們一開會就要開一兩個時辰,季落決定自己出去浪一浪,以往季落小不拉幾,一旦離開梁巖,就覺得沒有安全感,所以才會是時時刻刻坐在他的肩膀上。現(xiàn)如今,他好得也是一兩歲孩子的身高了,可以自由地撒歡了。這樣想著,他便屁顛顛地轉(zhuǎn)身出了側(cè)廳,到梁府這么久,其實他都沒怎么逛過,這下子可以好好晃悠晃悠了。梁巖坐到上位時,剛巧見到季落睜著水潤的大眼看了自己幾眼,然后便眉眼彎彎地扭頭跑了,他差點沒忍住便想追上去。綿綿怎么不跟他進來了?往日不管他做什么,綿綿都會坐在他的肩膀上同他一起的。不過想到綿綿現(xiàn)在的身高,恐怕也真的是不適合坐在自己的肩膀上了。一開始開心綿綿終于長大一些的梁巖瞬間沒了喜悅的心情,有種兒子長大拋棄爹的心酸感,以至于各位管事在報告賬務(wù)的時候都有些心不在焉。“爺,最近連續(xù)一個月沒下雨,莊稼都有些枯了,底下的人說,今年的收成恐怕要降不少。不過,咱們糧倉的大米還有幾千石存留,還無需擔心。”一管事摸摸胡子道。另一管事憂心忡忡道:“若是一直不下雨,恐怕都無法灌溉莊稼,我擔心十有八九是旱災(zāi)。”十年前的旱災(zāi)他還心有余悸,五月來一滴雨都下,使得莊稼顆粒無收,多少百姓餓死家中,又有多少人舉家遷移賣兒賣女就是為了那幾升米。梁巖思索一番后,吩咐道:“不管是不是旱災(zāi),我們都必須先做好準備。到時候若真的是旱災(zāi),有些商人必將會抬高糧價,以發(fā)不義之財。這種事情我們梁府可不能干。”“是,爺!”各位管事依言點頭,數(shù)年前的教訓(xùn)他們這些老人都看在眼里,一些商人心都鉆到錢眼子里去了,不但哄抬糧價,還同官府互相聯(lián)手,賺的盆滿缽滿,可是那樣如何,最后在清算的時候,還不是落得個被斬首的下場。所以說,人這心啊,真的不能太黑,有些錢,不該賺,就不能賺。梁巖吩咐各位管事派人不動聲色地前去糧鋪購買大米,以做好面對旱災(zāi)的充分準備,隨后便結(jié)束了例會,待各位管事魚貫而出后,便急匆匆地出門去找沒良心拋下他的綿綿。此時的季落正在后花園看荷花,湖面上有一九曲廊橋,他噠噠地走了進去,坐在橋邊,晃蕩著兩只腳丫子,眼前的荷葉像撐開的張張綠傘,亭立在碧波之上,似層層綠波,又如片翠玉。荷花的花瓣兒結(jié)白如玉,花里又托著深深綠色的蓮蓬,隨風(fēng)舞動,看上去美極了。有一簇荷花剛好生長在橋邊,季落想用腳去碰它,奈何腿太短碰不到,他有些苦惱地嘆了口氣,隨即便換了個姿勢,趴在橋面上,伸出胳膊去碰它。就在季落憋足了氣,快要夠到那粉色的花瓣時,突然不遠處傳來一女子的說話聲,“蘭兒,今年夏天的荷花開的尤為好看,那蓮子顆顆飽滿,做成百合蓮子羹吃起來香極了。你離開的時候,我叫下人給你帶一些蓮子回去。”林藍拿著帕子擦了擦額上的汗珠,這夏日的太陽委實毒了些,好好地屋子不呆,非要出來看什么荷花,生怕自己曬不黑嗎?林藍在現(xiàn)代的時候,就被人稱作黑珍珠,雖然顏值比一般人要高,奈何這一聲的肌膚就是比其他人要黑上不少,怎么美白都沒用。所以現(xiàn)在攤上林蘭兒那一身雪白的玉肌,真是恨不得天天把自己捂在家里,生怕給曬黑了。“阿繡,我們回去吧,這太陽太大了!等過些時候再來看荷花如何?”秋蓮在一旁給林藍打著傘,但是熱度還是源源不斷地侵襲過來,這古代的傘除了擋雨,根本就防不了紫外線的。見林藍眉心微皺,鼻尖上全是汗珠子,梁繡也沒了賞花的心思,“那成,我們先回屋,等日頭不那么曬了再來看看。”說著,兩人便一同離去。季落見沒了動靜,小心地探出頭,剛巧瞧見她們兩人離去的身影,松了口氣,生怕那穿越女又發(fā)現(xiàn)了她。話說,這女人三天兩頭地來梁府,是不是太勤快了一點?怎么就不見梁繡去林府玩呢?被她們一打岔,季落也沒了摘花的心思,他擦了擦臉上的汗珠,雖然身為執(zhí)念,太陽的暴曬對他起不了作用,但還是會覺得熱。他算算時間,梁巖也應(yīng)該差不多結(jié)束跟那群管事的談話了,可以去找他了。等他出了九曲廊橋,還未走到踏到地面,卻突然聽到一連串的腳步聲,跟林藍故作嬌柔的聲音,“梁大哥,你也來賞花嗎?”臥槽!她們不是走了嗎?怎么又折回來了?季落磨牙,又微微彎下身,噠噠噠地往回跑,停在一轉(zhuǎn)角處蹲了下來,恰好能瞧見那三人的動靜。梁巖有些不耐,隨意地嗯了一聲,便往前走去,他找遍了書房跟臥室,都沒瞧見綿綿的身影,眼看著一個時辰已經(jīng)過去了,他不知道這次綿綿在他面前出現(xiàn)的時間是多久,萬一錯過了,他該去哪里找。而見到林藍的那一刻,梁巖又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她能瞧見綿綿的事情,這一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綿綿現(xiàn)在不知道亂跑到哪里去了,萬一被林蘭兒瞧見了,到時候要是嚇得跑出了梁府,那可怎么辦?想到這里,梁巖就極欲想擺脫她,早點找到綿綿。而面對自家哥哥如此冷淡的神色,梁繡拉著他的胳膊撒嬌道:“哥哥,你看你忙了這么久,好不容易閑下來了,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