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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空洞,好像被掏空了靈魂一樣,嘴唇下意識的蠕動了兩下,卻又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他的崩潰與絕望早就在親眼見到野人割下他的大腿啃食而消弭殆盡,尖銳的疼痛從傷口出傳播到他的大腦,從最開始的大腿,到后來的手臂,再到胸口,牙齒啃咬在自己身上的感覺,皮rou被一次又一次撕咬下來的絕望,全都漸漸消失在他空洞的目光之中。他的頭一歪,灰色渾濁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樹縫那兒,污濁不堪的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在他的身上,野人正埋頭大吃著,一邊拿刀剖開他的胸膛,一邊抓出那火熱的心臟,嗷嗚一口,鮮血直流。野人發出呷呷呷地聲音,嘴邊全是血跡,狼吞虎咽的模樣讓蘇初珍再也受不住地崩潰尖叫出聲。趙天華也處在驚駭恍惚之中,根本就來不及捂住蘇初珍的嘴巴,只能絕望地看著野人提起刀,血腥十足地往他們的藏身之處走來,一步一步,就像死神的步伐。——這或許就是他們見死不救的下場吧!趙天華恍惚地想著。那棟深棕色的哥特式建筑,跟白欣在昨晚夢中見到的一模一樣,一只烏鴉站在頂端發出啞啞的叫聲,劃破寂靜的天空,帶著幾分不祥與恐怖之色。白欣呆呆地站在那兒,有些不敢置信,這是怎么回事?她為什么會來到這里?突然,天上烏泱泱地飛來一群烏鴉,個個鳥喙尖銳,帶著強烈的攻擊之意,白欣想到夢中自己被啄走的眼睛,嚇得往教堂門口飛奔而去。直到她啪的一聲關上教堂的大門,將烏鴉盡數關在門外,看到它們暴躁而憤怒地啄著大門,卻不能傷害到她一分一毫時,白欣才如釋重負,這才打量起了這教堂。教堂的兩側,是描寫圣經故事的七彩窗花彩繪和幾幅歐洲版的十二生肖圖,陽光隱在玻璃窗外,讓每一幅玻璃圖案色彩繽紛。殿堂內燭光搖曳,使得坐在最前方那個虔誠祈禱的少年輕易地便入了白欣的眼睛。這種地方,怎么還會有人在?白欣舔舔唇,踩在猩紅色的毛毯上,腳步悄無聲息,少年后腦勺卻像是長了眼睛一般,在白欣走到第二排座位時,突然轉頭,沖她莞爾一笑。白欣驚得倒吸了口氣,少年長得靡顏膩理,如薔薇般妖異美艷,搖曳的燭火明亮淺黃,灑在他黑色的碎發上,放佛為他籠罩一層光暈,他淺淺一笑,眉目清遠,溫柔繾綣,就像圣經中提到的天使,純潔而又無邪。像天使一般圣潔的氣息,像妖精一般惑人的面容,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這樣的人存在?或者說,為什么壁畫中的少年會出現在這里?而她望著他的臉,卻覺得熟稔萬分,甚至心跳如兔,心中涌現出令她暈眩的喜悅。“你——是誰?我認識你嗎?”白欣小心翼翼地上前幾步,目光急切地落在他的臉上。少年暖暖一笑,如同春暖花開一般,可是下一秒,他的臉色變得猙獰而可怖,目光如同鬼魅一般充滿了怨恨,聲音喑啞,嘶吼道:“為什么殺我?為什么?”白欣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的臉色蒼白,雙目驚悚,她瘋狂地搖頭,“不不不,不是我,我怎么會殺你?”少年一步步地靠近,他姣好的面容變得陰郁可怕,臉上的rou一塊一塊地掉落,落在她的腳邊,不斷蠕動匍匐著。最后,白欣驚恐地發現每個rou塊都長出了一張臉,一張跟面前少年一樣的臉,他們張牙舞爪著,嘴里不斷地發出如游魂般幽冷的聲音:“為什么殺我?為什么殺我?”那尖銳的牙齒就像機械鋸齒一樣,咬在她的身上,便能撕扯下一塊rou來。白欣全身被rou塊包圍著,很快就被咬的只剩下一具骨架,她覺得自己應該絕望害怕地逃跑,但是見到少年見到自己被啃咬時,那燦若春花的笑臉,她放棄了逃跑的想法,甚至詭異地想著,如果是你想要的,那我愿意被我這樣一點一點吞入腹中,這樣,我們就能真正的融為一體了,真好!第147章壁中人7這是一個巨大的鳥籠,被猩紅的幕布遮蓋著,衛淮動了動垂落下來的黃色繩子,垂眸輕輕摩挲著那粗糙的質感,然后狠狠一用力,下一秒那幕布唰的一下掉落,露出鳥籠的整個全貌。籠子由純金打造,根根粗重閃亮,鳥籠外面還粘連著許多桃花枝,桃花粉嫩,灼灼艷麗,為金色的鳥籠增添了幾分美感。鳥籠的正中央凸起一塊圓臺,鋪著柔軟雪白的羽毛,上面,正睡著一名少年。他只是簡單地穿著一件淺色薄紗,未束的漆黑長發披散在肩背,微斜的領口處,露出精致的鎖骨,甚至于連那淡粉色的茱萸都看的一清二楚。充足的光線照在他的身上,使得膚色愈加瑩白潤澤,他似乎一時間無法接受如此刺目的陽光,那黑如鴉羽的睫毛輕輕顫動著,就像黑色蝴蝶揮動著翅膀,撲閃著金粉,撒入衛淮的眼中。少年的唇瓣像是沾了胭脂般濃麗的紅,與那白的幾近通透的肌膚想比,透著一股無言的妖異與靡麗。他動了動身子,那白皙的腳丫子在那羽毛上摩擦了一番,小巧精致地想讓人拿在手上肆意把玩一番,然后順勢往上,觸摸著那滑膩的肌膚,將他整個人摸索透徹。衛淮動動喉結,眸色暗沉,他看著少年懶洋洋地坐起身子,他的眼睛半睜半闔著,柔若無骨地斜依在背后的靠枕上,周身透著一股慵懶誘人的氣息。他是來到壁畫中了嗎?不然,怎么會見到跟壁畫上長得一模一樣的少年?“你是來放我出去的嗎?”少年的聲音清冽一片,尾音輕輕上揚,帶著說不出魅惑之感。衛淮的耳朵動了動,他扒拉了一下面前的鎖,冰涼的觸感卻澆滅不了他內心的炙熱,他甫一出聲,才發覺自己的聲音是多么的喑啞沙澀,“是誰把你關進去的?”少年嗤笑一聲,眸色冰涼,他那妖異如血的唇瓣微微上翹,聲音帶著幾分嘲笑,“不就是你嗎?現在是來跟我玩失憶游戲嗎?”“我?”衛淮忍不住攥緊了拳頭,還來不及想些什么,突然手心有什么東西硌的他生疼,他連忙攤開手,一把金色的鑰匙儼然出現在上面,衛淮捏起鑰匙,激動地看向少年,“是這個?”少年懶洋洋地起身,他赤著腳走出那圓臺,一步步向他走來,他身形纖細,那輕柔的薄紗根本就遮什么,大片大片如凝脂般的肌膚印入衛淮的眼中,他捏緊了手中的鑰匙,心臟跳得太快,以至于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少年停在他的面前,隔著那金色的欄子,他妖異靡麗的面容如此清晰而又明亮,衛淮顫著手,似乎他只要將胳膊伸進不到一尺的距離,就能摸到那讓他魂牽夢縈的人。他癡迷地看著少年嫣紅的唇瓣一張一合著,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