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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臉,亮堂的讓這個宿醉的男人忍不住想伸手摸摸他忽閃忽閃暗藏繁星的雙眼。何子蕭隨便整理了下衣冠,穿上鞋子洗了把臉,“什么時辰了?”季落垂手回道:“已經(jīng)巳時了!可是需要端上飯食?”何子蕭擺擺手道:“隨便弄些便可,午時還要同那幫好友品酒賞詩。”“是!”季落去了廚房,將溫著的粥和些許小菜端去給他。隨意解決了早膳后,何子蕭便去了書房,他搜羅出前幾日即興寫的詩句放在案臺上,準備待會與幾位友人賞鑒。目光觸及昨日醉意茫然時寫下的詩句,他拾起一看,竟有些愛不釋手。何子蕭想了想,重新拿出一張白紙,提筆做了一幅畫,他寥寥數(shù)筆,小童妖冶姝麗的模樣便躍然于紙上,他拋去了小童純真稚嫩的一面,將自己最渴望見到他誘人的一面加諸其中。一盞茶的功夫后,何子蕭放下手中的毛筆,拾起畫卷,輕輕往上面吹了幾口氣,待墨跡干后,他懸掛于書房之中,細細欣賞起來。畫中少年穿的甚少,青澀的身體在薄紗之下若有若現(xiàn),但是眼兒媚,唇兒紅,雙眼之中帶著無盡的誘惑與迷離,恨不得叫人與他寬衣解袍,共赴欲海。何子蕭越看越覺口干舌燥,他伸手,順著少年的臉蛋緩緩往下,只覺得指尖似乎都在發(fā)燙。他咻地收回手,端起書桌上的茶水,狠狠地灌了自己一口,微涼的水流順著喉嚨一直往下,緩解了他內心的躁動之氣。何子蕭將茶杯扔回到了書桌上,他撫額想了想,將畫卷起包好掛于墻上,他并不想讓其他人看見,卻又不想讓畫被雪藏。季落在廚房忙碌著,快要午時了,他得加快速度將午膳做出來。老實說,季落覺得何子蕭完完全全可以再招一個廚娘的,這書齋隔三差五便有一幫所謂的文人前來赴會,酒席全是他一個人再弄,真的是再給他一雙手都忙不過來啊!季落一邊擦著額上的汗珠,一邊燒火,一邊又要顧著鍋里的菜熟了沒有,還要一心四用地切下一道菜,整個人都忙的團團轉。好不容易將所有東西的做好了,他匆匆地端到大廳的木桌上,又手忙腳亂地擺好所有碗筷,倒好所有酒后,這才長長地噓了一口氣。這時,書齋外已然傳來了說話聲,何子蕭走出書房,笑呵呵地將好友們迎了進來。季落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微垂著頭,還在偷偷地喘著氣,見他們你來我往,觥籌交錯,時不時高聲談論著時下詩文,間或又你一言我一句地說著哪家花坊來了一個叫人垂涎三尺的小倌,哪家花坊來了一個驚天為人的花魁,身段如何妖嬈,床上功夫如何了得,尺度之大,讓季落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說什么以文會友,分明就是以酒談.性!都是一群道貌岸然的家伙!能不能好好談談詩文?能不能不要三句話不離小倌妓女?何子蕭正喝到興頭上,卻發(fā)現(xiàn)酒壺中沒酒了,他晃晃了酒杯,吩咐道:“季落,再去拿一壺酒來!”季落應了一聲,便要去廚房,便聽左邊一穿著青衫的男子開口道:“稍等,為我這邊也再拿一壺!”季落朝他微微點頭稱是,便抬腿離開。青衫男子看著季落妍麗的容貌從自己面前一閃而過,他炙熱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季落,直到他消失,才勉強回過頭來,嘖嘖道:“子蕭兄,我倒是不知,什么時候你這小小書齋,居然藏了這么個尤物?子蕭你太不夠意思了!”何子蕭夾著小菜的手一頓,輕笑道:“月前找來的一個小童,給我打掃書齋。子午兄多日不來我這小小書齋,又不去那花街船坊,自然是不知!”那叫子午的青衫男子笑道:“看來我這一病倒是錯過了許多有趣的事情!”右手邊一素衣男子哈哈笑道:“可不是嗎?子午兄你不去那花坊見識下,真的是太可惜了!不若改明兒就隨我們一道去吧!剛巧前幾日新來了個小倌,聽說還沒破瓜呢!你若是一起,兄弟們就把他留給你!怎么樣?夠意思吧!”在座其他人也瞎起哄,表示要讓他好好嘗嘗什么叫做人間極樂。子午認識何子蕭他們也有半年多了,初時也是因為詩文結的緣,只是沒想到,他們雖然文采斐然,卻是特別喜歡逛花樓。子午不是愛風花雪月的人,又加之囊中羞澀,面對他們的邀請常常推三阻四,若真的拒絕不了,便也只是去喝喝酒,看著他們尋歡作樂。此番聽到素衣男子這么說,他站起來作揖求饒道:“各位兄臺還是還是繞過子午吧,家母可是明令禁止我這幾日不能出去喝酒,免得再傷了身體。這次我能出來還是借口有場詩會要參加啊!”素衣男子聞言甚是覺得無趣:“你這人也著實無趣了些,這般歲數(shù)了還怕你母親!”子午抱歉一笑,“家母年歲已高,子午也不想惹她老人家生氣。萬一出了什么好歹,子午怕是萬死難辭其咎。再者,子午也不好男色,所以怕是要辜負諸位的一番美意了!”此話一出,席間一片寂靜,素衣男子嗤笑一聲,也不接話,自顧自地飲酒,說的自己多么出淤泥而不染一樣!男人風流本就是常態(tài),用的著做出一副被人強迫的模樣嗎?若是如此不喜,又何必跟他們混在一起?同是讀書人,就你清高孤傲?可笑!何子蕭看了眾人一眼,笑著開口打破寂靜道:“來來來,各位兄臺,我敬你們一杯,今日風光甚好,借著酒意出門,或許又能做出什么好詩好文章來!”一藍衣男子結果話茬,舉起酒杯笑侃道:“那就坐等子蕭兄的好詩了!在座的誰人不知子蕭兄的詩文千金難求啊!哈哈哈!”何子蕭謙虛道:“哪里,哪里,諸位太抬舉子蕭了!”說話間,席間又繼續(xù)推杯換盞,好不熱鬧。子午有些尷尬地坐在那兒,看著他們說說笑笑,話題從一個人的嘴中換到另一個人的嘴中,就沒停下來過,只他一人插不上嘴。子午心中憤懣不堪,暗忖道,若不是有何子蕭在,他又豈會這般死皮賴臉地緊貼著他們!一個個沽名釣譽,還不是仗著何子蕭的才氣在這縣城游走,又有何資格說他?子午心情不郁地拿起酒杯倒酒,卻發(fā)現(xiàn)沒酒了,他心中有氣,手上也免不了帶出了幾分,將酒瓶啪地一聲砸到了桌上:“怎的酒還沒來?”只是席間噪雜,竟沒人投半分目光給他,即便是身旁的人聽見了,也當做是沒看見,由他發(fā)著酒瘋,真當所有人要捧他嗎?什么玩意?若不是看在何子蕭的面子上,他們才不會想著帶上他一起玩,哪知道這人這么不識抬舉,總是推三阻四。這話就算說的再好,卻還以為他們真的不知道原因嗎?暗地里嫌棄他們,卻又想跟他們套上關系,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