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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誰發泄,只能憤憤地錘了暖暖幾拳,“感情我的眼淚都白流了!”暖暖知道自己消失的那段時間,季落一定很焦急,很難過,到后面說不準還會氣的不要他,所以面對季落的發泄,他都一一承受了,并且還配合著他演出被打的半死的搞笑模樣。季落打著打著又忍不住笑著落淚,在暖暖疼惜的目光中,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下不為例!”暖暖嘿嘿傻笑著,狠狠地抱住了他,似要融入骨血之中,“不會的,這種事情發生一次就夠了。”系統看著甜甜蜜蜜的兩人,也松了口氣,被虐狗也好比對著宿主那張生無可戀的臉要好,更重要的是,任務完成了,撒花花,噢耶!季落跟暖暖在一起后,便辭職了,現在的社會并沒有那么開放,能夠心無芥蒂地接受同性戀情,季落才不想一天到晚生活在別人異樣的眼神中。暖暖知道季落的想法,也沒有強求,經過一次分離后,什么都沒有讓季落開心更重要。而關于他死后附身在別人身上的事情,暖暖并沒有打算告訴自己的父母,這樣的事情太過于驚世駭俗,他不想嚇到他們,更重要的是,他跟季落的事情恐怕無法得到他們的理解跟支持。幸虧,他頭上還有個弟弟,能替他孝順父母。不過,他還是憑借著自己現在的身份,慢慢地接近自己的弟弟,慢慢地跟自己的父母接觸。他這具身體的父母早就去世了,所以他的父母也樂得見到這么乖巧懂事又讓人心疼的孩子,每每見到他臉上的酒渦,便覺得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小兒子。暖暖陪伴著他們,讓他們漸漸從失去他的憂傷中走出來,內心也覺得無比欣慰。數年后,季落跟暖暖領養了一男一女兩個孩子陪伴自己,兩人一直如膠似漆,常常甜的兩個孩子牙酸。“大爸爸明明是大人了,還總愛黏著小爸爸,真討厭,我想小爸爸抱著我一起睡覺覺!”女娃娃嘟著嘴,抱著洋娃娃跟哥哥抱怨。哥哥一副小大人的模樣,摸摸女娃娃的腦袋道:“小爸爸說大爸爸這是還沒斷奶,我們已經斷奶了就不要跟大爸爸計較了!”女娃娃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奶聲奶氣道:“哥哥說的對,我昨天午睡起來的時候,還看到大爸爸不知羞地趴在小爸爸身上找奶喝,大爸爸羞羞臉!”前來找孩子的季落臉都爆紅了,暖暖那個混蛋,都說了要鎖好門,鎖好門,現在寶貝們長大了,已經會自己開門了!次奧啊!暖暖絲毫不覺得難為情,還腆著臉親了季落一口,色瞇瞇道:“下次我買個吸奶器,看看能不能真的吸出奶來?”季落聽的臉都熱出火來了,他惱羞成怒地一巴掌甩了過去,吼道:“給我滾犢子!”暖暖不依,一把抱住季落,撒嬌般地蹭啊蹭。兩孩子見到大爸爸這模樣,彼此對視一眼,無奈地搖頭,又來了!大爸爸真粘人!第五卷:九郎九郎第103章九郎九郎1天目山有兩源,南者為東苕,北者為西苕。兩溪合流,由小梅、大淺兩湖口注入太湖。夾岸多苕,秋后花飄水上如飛雪,故名苕溪。有一書生姓何名師參,字子蕭,其書齋建于苕溪之東,門臨曠野,院近清溪,實乃文人雅士愛去之處。這日,薄暮偶出,夕陽西墜,晚霞如棉,孤雁一行而過,留下哀哀長鳴,為這秋色增添幾分悲意。有一童子拿著掃帚,悠悠地掃著院落之中的枯枝落葉,他年方十五,長得唇紅齒白,面若好女,笑起來更是玉雪可愛。童子身著天藍色短襦,映襯著他的小臉瑩白如雪,美如冠玉。同色腰帶將他的腰身掐的細細的,讓坐在外面品酒的何子蕭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伸手摩挲了一下自己的嘴。何子蕭素有斷袖之癖,時常游走于花街柳巷,是狎玩妖童的娼家常客,最愛的便是那些容貌艷麗,身段妖嬈的小倌。只是花坊小倌大多濃妝艷抹,脂粉氣十足,每每去之,都讓他不甚滿意,便只是喝喝花酒,親親小嘴,若是遇上心儀的,便也宿上幾日,溫香軟玉在懷,人生豈不樂哉!月前,何子蕭從花坊出來,想起自己的書齋需要人打理,便去人牙子那準備買個小童回來,處理雜事。他一眼就相中了那個樣貌精致,看上去稚嫩可口的小小少年。現在想來,何子蕭覺得自己的這個舉動真真是太正確了。這小童單單穿著粗布麻衣卻依舊叫人驚艷三分,更別提日后好好打扮,容貌張開,該是如何的惑人眼球。他仰頭灌了口酒,香醇凌冽,沁人心脾,酒水順著唇角滑下,沒入衣領之中,他滿身酒氣,已是熏熏然。何子蕭常年混跡花坊酒肆,偏好烈酒,只是酒量一般,每每喝的微醉,便詩意大發,提筆如有神助。他踉蹌著腳步,走進了書房,提筆蘸墨,在微黃的宣紙上寫下一首詩。“童子嬌嬈眉眼媚,道旁不吝好風情。花xue柔軟春含露,柳骨藏蕤夜宿鶯。枕上云收又困倦,夢中蝶鎖幾縱橫。倚緣天借人方便,玉露為涼六七更。”將筆隨意地放下,何子蕭拿起宣紙嘴中喃喃念叨,越念越起勁,竟忍不住撫掌大笑起來,他目光炙熱地透過窗欞看向庭院中的童子,只覺得心癢難耐,躁動不已。小童正是他心儀的類型,姝麗雅致,卻又天真懵懂,較之那些經驗豐富的小倌,他更想親自調教這小玩意,一定非常可口。想到他在床上誘人嫵媚的模樣,何子蕭口干舌燥地舔舔唇,也不知是因為酒的原因,還是人的原因。季落起身透過窗欞,看著書房里的男人,瞧見他醉意茫茫,癡癡大笑的模樣,也是見怪不怪,這一個月里,他最常見到的事情就是何子蕭坐于門外,飲酒自濁,時而詩意大發即興發揮,時而耍耍酒瘋,邀他一起對飲。季落覺得或許文人都有這樣的毛病,因為飲酒跟作詩更搭配喲!秋風涼涼而過,吹的季落額間的碎發微晃,他看了眼地上打卷的枯葉,嘟了嘟嘴,樹葉果然是最難掃的,風一吹,他又白做工了。“粑粑下次能否給你兒子一個高大上的身份,不求多好,但求不坑爹。”季落一臉哀怨,比如這次,他一睜眼就被何子蕭給買下了,簽了5年的奴仆契約,真是想反悔都來不及啊!為什么他的命越來越苦了?說起來,在這個書齋做童子,工作其實并不太累,就是打掃打掃屋子跟院落,然后給雇主煮煮飯,挺悠閑的。而何子蕭這人也不苛刻,只要他有需要的時候,季落在身邊幫忙就可以,其余時候,季落可以撒著歡地出去散散步,采采花什么的。但是,有一點讓季落覺得非常不舒服,那就是何子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