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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保定府并非天高皇帝遠(yuǎn)的偏僻之地,這里離京城很近,說是天子腳下也不為過,假冒宗室這是要抄家滅門的,別說是尋常人,就是七條好漢的人也不敢。 難道是真的? 也是,難怪有人膽子這么大,敢來金寶賭坊鬧事,原來是京城來的活祖宗們。 圍觀的人群已經(jīng)在竊竊私語了,他們都是下九流,什么黃帶子,他們可不認(rèn)識,但是他們認(rèn)識許大海,他們知道許大海看了這少年好一會兒,硬是沒敢走過來。 許三當(dāng)家慫了! 哈哈,有意思,太有意思了,今天可沒白出來,先是看到金寶賭坊被砸了,現(xiàn)在又看到許三當(dāng)家被個(gè)小崽子嚇成了縮頭烏龜! —— 考據(jù)黨不用提醒我黃帶子是哪個(gè)朝代的,我知道,這里就是借用一下歷史上曾經(jīng)有過的某一人群代稱,與朝代無關(guān),與史實(shí)無關(guān)。 ☆、第六七九章 打架 許大海當(dāng)然不會認(rèn)慫,他只是在猶豫。 大當(dāng)家溫十七就差提著裘勝和他的耳朵叮囑了,七條好漢有兩不惹:一不惹宗室;二不惹勛貴。 為什么? 因?yàn)槿橇俗谑揖褪谴蛄嘶实鄣哪槪橇藙踪F,那就相當(dāng)于惹上了軍隊(duì)。 衙門里的捕快、衙役想怎么惹就怎么惹,可是軍隊(duì)不行,真要是把軍隊(duì)招惹過來,六親不認(rèn)! 其實(shí)許大海還挺想招惹這兩種人的。 就像是小孩子,你越是不讓他出去玩,他就越想出去,許大海也是這樣,他很想知道,打了皇帝臉是什么樣,和軍隊(duì)打架又是什么樣。 一定很過癮。 可是,大當(dāng)家溫十七的話,他不敢不聽,不僅是他,裘勝也是。 若說這世上他們最怕誰,不是天王老子,更不是生身老子,而是溫十七。 許大海的眼皮子還在跳,他強(qiáng)忍著揪眼皮的沖動,沉著臉,走到那少年面前。 “這位小爺,兄弟許大海,柳河街這地方是我們兄弟的地盤,小爺既然來了,那不如我做東,到得勝樓喝一杯,小爺賞個(gè)臉吧?” 根本不用問,金寶賭坊里鬧事的,和這個(gè)黃帶子就是一伙的。 這不是來金寶賭坊砸場子,這是來保定府砸七條好漢的場子。 少年翻翻眼皮,伸出一根手指抹了下鼻子,一臉嫌棄地打量著許大海。 “三兒,你說啥?什么得勝樓,小爺我缺你那杯酒?你知道龍椅上坐著的那位,我管他叫啥嗎?” 許大海怔了怔,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這小子口中的“三兒”是他! 他想打人了,可是這小子后面那句,就讓他握緊的拳頭又松開了。 “你管皇帝老爺叫啥啊?”他問道。 “龍椅上的那位是我爺爺,西北那位是曾爺爺,燕北那位小王爺也是我爺爺,這回你知道了吧?”少年說這話時(shí),沒有半點(diǎn)自豪,反而很平淡,因?yàn)檫@番話他常常說,掛在嘴邊上。 許大海明白了,這是個(gè)孫子輩的。 但卻不是他的孫子輩,而是皇帝的孫子。 雖然像這樣的孫子,皇帝不知道有多少個(gè),可是就眼前這小子,保定府各個(gè)衙門的老爺們,若是知道這小子來了,還是要屁顛屁顛跑過來。 “失敬失敬”,許大海抱拳,道,“不知周小爺來我們這小小的上不得臺面的柳河街,有何指教?” 少年把大刀把肩上一靠,十根手指捏得咯咯直響,冷冷地道:“小爺周騁,今天過來不是找你的,我找你們大當(dāng)家溫十七,三兒,你去把他叫過來,小爺我要指教指教他。” 許大海一肚子的氣,他恨不得揮拳把這個(gè)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打得滿地找牙。 還想見大當(dāng)家,你丫的真以為姓周就了不起嗎? “周小爺,不好意思,我們大當(dāng)家神龍見首不見尾,我也有些日子沒見到他了,要不,您改日?”許大海說道。 “神龍見首不見尾?你怎么不說他生死未卜,下落不明呢?還神龍?你也不怕風(fēng)大閃了舌頭,除了我那位坐在龍椅上的爺爺,還有誰敢說自己是龍?你丫的,膽兒肥啊。”周騁的嘴巴撇著,一臉的不屑. 許大海什么時(shí)候受過這個(gè)委屈,當(dāng)然,除了大當(dāng)家面前。 他忍不住了,冷笑道:“周小爺,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這里不是京城,更不是宗室營,這是保定府,是柳河街,是我們七條好漢的地盤,周小爺,你想擺譜就換個(gè)地方,還想見大當(dāng)家,你也不撒泡尿照照,系條黃帶子就是龍子鳳孫了?我還說你是假的呢,來人,給周小爺長長記性,讓他嘗嘗七條好漢的拳頭。” 許大海帶的二十名手下早就按捺不住想揍人了,許大海剛一讓開,他們就蜂擁而上,揮著齊眉棍就撲了上來。 周騁哈哈大笑,掄起手里的大砍刀朝著最先沖上來的一個(gè)混子就是一刀,那人哎喲一聲,只覺耳朵一涼,他伸手去摸,粘粘乎乎的都是血,右邊的耳朵不見了。 幾條棍子打向周騁,可是棍子就是棍子,和刀是不一樣的,棍子打到rou上,疼,刀砍到rou上,不僅是疼,還要流血,還要少東少西。 眼瞅著耳朵飛出去,胳膊掉在地上,許大海看得心驚,不會吧,二十個(gè)人打不過一個(gè)? 周騁越戰(zhàn)越勇,他有一年,不,兩年,沒和市井流氓打架了,現(xiàn)在一動手,他就知道自己和以前不一樣了。 以前他就很厲害,家住宗室營,打仗只會贏,這話可不是胡說的,整個(gè)京城誰不知道。 可現(xiàn)在,他更厲害了,他是戰(zhàn)場上真刀真槍厲練過的,殺人如砍瓜切菜,這些混混,不行! 許大海只是看了一會兒,就知道周騁比這些人要厲害,這厲害不僅是武力上,還有膽色。 周騁太狠了,刀刀就是要人命,也不過幾個(gè)回合,許大海的手下們就不敢靠近,而且越離越遠(yuǎn),壓根就不敢往周騁面前走了。 許大海揮揮手,讓手下們退下,其實(shí)不用他說,這些人也已經(jīng)退出五丈以外了。 二十人里,一半以上的人,身上都少了物件兒。 那血流得,就像不要錢似的。 許大海沉聲說道:“周小爺,你這般的身手,何必要難為我們呢?” “誰說要難為你們了,我就是要見溫十七,是你這小三兒攔著不讓他見的,我可告訴你,我在我們家是脾氣最好的,我姑奶奶,這會兒正在里面,你家老二也在里面,我姑奶奶有個(gè)手下,最喜歡吃人rou,喝人血,蒸人rou包子,她蒸的人rou包子江湖一絕。也不知道你家老二身上的rou夠不夠肥,你若是還不把溫十七找過來,這會兒你家老二八成已經(jīng)上了蒸籠,對了,你吃蔥姜蒜不?那蒸包子的婆子最愛放大蔥,你若是不吃,這會兒和她說一聲,讓她少放一點(diǎn)。” 周騁一口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