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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不適合我們兩個。” 是啊,當然不適合了,他們是燕王的兒女,殺人不眨眼的燕王。一個燕王也就罷了,還有一個云七,他們的娘好像殺起人來,也是不眨眼的。 “可是那畢竟是我們的堂兄啊,列祖列宗不會罵我們吧。”燕北郡王傷心地吃了一粒花生。 這一次,沈彤懶得理他,只是端走了他面前的一碟子花生。 勤政殿中,崇文帝緊緊抓住蕭長敦的手,嗚咽道:“國公爺,楊錦程至今沒有抓到,他會不會逃去了河南,河南屯有重兵......不如國公爺調龍虎衛(wèi)進京護駕吧,楊家在飛魚衛(wèi)根基深厚,朕害怕。” 蕭長敦輕輕把手抽出來,慈愛地說道:“陛下不用擔心,楊鋒已俘,楊家大勢已去,即使河南諸衛(wèi)愿意起兵,也必是各懷心機,他們越是如此,便不足為懼。” 崇文帝眼中冷芒閃過,但當他抬起頭來時,已是淚光盈盈。 “朕將身家性命,全都交于公爺,公爺在,朕便心安。” 蕭長敦微笑頷首,向崇文帝告辭,退了出去。 崇文帝望著他的背影,緩緩拭去臉上的淚水。 真是可笑啊,又是真定五大營,又是飛魚衛(wèi),竟然抓不住一條喪家之犬? 他剛剛只是提了一句讓龍虎衛(wèi)進京,蕭長敦立刻反對,誰不知道龍虎衛(wèi)名意上隸屬五軍都督府,實則就是蕭家的家奴,蕭長敦不讓龍虎衛(wèi)進京,就是想給他們蕭家留下一條退路。 你們蕭家的退路,朕給不起嗎? 一名內侍弓著身子走進來,把桌上冷了的茶水換成熱的。 崇文帝不經(jīng)意地看了一眼,他的眼睛落在剛剛換上的那盞茶上。 燦黃的茶湯上飄著一朵白瓣黃蕊的小花。 “秋秋,你還在啊。”崇文帝嘴邊蕩起一朵歡快的笑容。 內侍直起腰來,現(xiàn)出翩若楊柳的身材:“陛下回來了,奴婢便也回來了。” 秋秋原本只是茶水房的小內侍,得了毛元枚的青睞,推薦到崇文帝身邊,那時京澤已死,每每毛元枚進宮,崇文帝便叫了秋秋過來服侍,毛元枚是風雅之人,最喜在茶水中放上一朵花,不為其香,只愛其雅。 “朕回來了,秋秋也回來了,只是枚卿......”崇文帝睹茶思人,淚盈于睫。 他的枚卿不在了。 ------------ 第五四三章 十萬兩 臘月二十三,燕北小年。 十幾名礦監(jiān)齊聚大都督府。 大齊礦山分為官礦和私礦,自立朝以來,對于私礦開采管理嚴格,鐵礦嚴禁私有。也就是說,大齊朝的鐵礦全部為官礦。 后來燕北和西北戰(zhàn)事頻繁,武器和各種軍備需求極大,太祖皇帝便將這兩地的鐵礦交給兩個兒子經(jīng)營,燕北和西北有營造兵器之權。 燕王死后,燕北郡王年幼,燕北軍權落入大都督楊勤之手,太皇太后也在此時收回燕北鐵礦的經(jīng)營權。除了這些礦上原有戶部和工部的小吏以外,太皇太后還從內廷派出十幾名礦監(jiān)。 這些礦監(jiān)都是太監(jiān),但是他們不是去督促礦稅的,而是這些礦山的實際管理者。 燕北的官礦,除了兩座大鐵礦,還有煤礦和銀礦,以及原屬于燕王,后來由內監(jiān)和楊勤共同代管的一座金礦和一座銅礦。 三天前,朝廷的公文送到。 朝廷在燕北礦務提舉司,隸屬于戶部,戶部官員陳平為提舉,孫國平為同提舉,太監(jiān)王福為總礦監(jiān),現(xiàn)在燕北的十幾名大大小小的礦監(jiān),除王福留用的以外,其他人等回京聽候任命。 也就是說,從此以后,朝廷不在各大礦山設礦監(jiān),而由礦務提舉司統(tǒng)一管理。 這對于楊勤而言是利大于弊。 和正兒八經(jīng)的衙門打交道,可要比十幾個不男不女的太監(jiān)和一群謹小慎微的低品級小吏輕松多了。 說實在的,這十幾年來,除了在燕王的金銀礦上有所收益以外,燕北其他礦山,楊勤能得到的好處實在是太少太少了。 太皇太后在這件事上看得很緊,燕北軍龐大的軍需,全部由兵部配給,直到這一兩年,楊勤才能偷偷摸摸私造兵器,但也只是小規(guī)模生產,還不夠給私兵用的。 現(xiàn)在,這些狗太監(jiān)終于可以滾出燕北了,這就意味著,楊勤終于能在礦山上多分一杯羹。 礦監(jiān)們面面相覷,這個消息有些突然,但是白紙黑字加蓋朱印,千真萬確是朝廷的文書。 他們都是太監(jiān),能來燕北管礦是肥差,花了不少銀子才從干爹干爺爺那里謀來的,好在這些年來他們也沒少從中拿銀子,可是這些銀子里一多半全都送到京城送到宮里了。 太皇太后不在了,他們的日子也就不好過了。 那位即將到任的總礦監(jiān)王福,聽說是楊太后的親信之一。 “走吧,回京城端茶倒水,過幾年尋個機會放出宮來,買座小宅子養(yǎng)老。” “唉,就怕沒有那個機會啊。” 誰不想衣食無憂地出宮養(yǎng)老呢,可是現(xiàn)在的宮里和以前不一樣了。 ...... 打發(fā)走這些太監(jiān),楊勤對服侍的丫鬟說道:“把他們坐過的椅子用過的茶碗全都扔掉,再把這屋里好好熏熏。” 丫鬟掩嘴偷笑,聽說當年燕王府改成燕北郡王府時,大都督把放出王府的太監(jiān)們在半路上全都宰了,大都督一向討厭太監(jiān)。 當然,今天來的這些太監(jiān)是不會死在半路上的,畢竟是宮里出來的,大都督還是要給宮里面子的。 楊勤摸摸胡子,忽然想起了方先生,他叫過一名親隨,問道:“方先生那邊可有信送來?” 親隨道:“侍書來信了,說是抱琴跟人跑了,方先生整日在客棧里風、流快活,一直沒能湊到楊錦程面前。” 楊勤冷哼:“風、流快活?這些女子目光短淺,若是方先生能立刻就被楊錦程收為己用,本都督倒是要好好想想,這當中有何隱情了。” 至于那個跟人跑了的抱琴,楊勤沒有細問,這幾個女子本就是花錢買來的,他交給她們的任務,也就是讓她們把方先生的所做所為及時上報而已,難道還能指望這些從未受過訓練的風塵女子做什么大事嗎? 何止是風塵女子,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