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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上標(biāo)記走了一天,他們終于與燕北郡王一行匯合了。 燕北郡王帶了三百人進(jìn)關(guān),這些人是分開走的,他自己帶著五十人來了京城,出京時他是被打暈帶走的,可意兒則暗中發(fā)出消息,讓這些人分批出京。 見到活生生的沈彤,燕北郡王一頭撲進(jìn)沈彤懷里,哭了起來。 “姐,我知道你一定還活著,可他們都不相信。”燕北郡王嗚咽著說道。 沈彤摸著他的頭,笑著說道:“把眼淚擦擦,你看我把誰帶來了?” 燕北郡王吸吸鼻子,抹了把眼淚,看向沈彤的身后。 他看到了云七和蕭韌。 蕭韌還是那副大胡子的尊容,但是燕北郡王早就見過了,他對蕭韌的印像極好,甚至早就想好蕭韌來提親如怎么刁難了。 若是往常,他一定會笑瞇瞇地叫聲七哥,可是今天,他的目光也只是在蕭韌身上頓了一下,便滑開了。 他看到了云七。 根本無需介紹,燕北郡王已經(jīng)知道面前的女子是誰了。 這女子和他們姐弟就像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燕北郡王怔怔地望著云七,眼睛濕漉漉的,睫毛上還掛著未干的淚珠。 云七卻蹙起眉頭,她對沈彤說道:“這就是你說的弟弟?” 沈彤點(diǎn)頭:“他是阿鈺,是您的兒子。” “我兒子是小寶,他不是小寶!”云七不悅,她的雙手下意識地抱在胸前,如同抱著一個嬰兒。 沈彤很無奈,她悄聲對燕北郡王說道:“只要提到孩子,阿娘就不太清楚。” 事實(shí)如此,不提起兩個孩子,云七雖然偶爾張狂一下,但是大多時候,她都是冷靜從容的。 但是只要提起她的兩個孩子,她便不一樣了,有時清醒有時糊涂,沈彤也沒有辦法,只能提醒燕北郡王,讓他不要難過。 阿娘不是不認(rèn)他們,她只是更加想念她的大寶小寶。 面前的這兩個和她有五六分相像的兒女,卻不是她記憶中的大寶小寶。 她的大寶小寶都只有一丁點(diǎn)大,抱在懷里,餓了會哭,吃飽會笑。 聞言,燕北郡王怔了怔,然后他越過沈彤,朝著云七撲了過去。 “阿娘,我是小寶,小寶想你。” 云七也怔住了,她下意識地伸出手,抱住了大了不知多少號的“小寶”。 下一刻,燕北郡王已經(jīng)撲進(jìn)云七懷里哇哇大哭起來。 真的是哇哇大哭! 沈彤不忍直視,這個家伙真的是我弟弟嗎? 她捂著臉,一邊偷笑一邊拉著蕭韌走了出去,蕭韌也忍不住笑了,道:“你這個弟弟......” 沈彤臉色一肅,正色道:“他被可意兒帶壞了。” 蕭韌鄭重點(diǎn)頭,對,一定是。 待到吃飯的時候,燕北郡王拉著沈彤一邊一個坐在云七身邊,嘴巴甜得像抹了蜜一樣,把云七哄得眉開眼笑。 在路上的時候,沈彤還曾經(jīng)擔(dān)心過,她擔(dān)心云七會嫌棄阿鈺在燕王府長大,會嫌棄弟弟身子弱,就像嫌棄她太瘦一樣。 可是她沒有想到事情的發(fā)展竟然會是這樣,也太順利了吧。 待到云七去睡了,燕北郡王才對沈彤說道:“有娘疼的感覺真好。” 沈彤心頭一酸,她強(qiáng)笑著打趣他:“你這撒嬌的一套是跟可意兒學(xué)的?” “才不是”,燕北郡王搖搖頭,道,“我從記事開始便總是想像著,如果親娘還活著,我要怎么做,我要像其他小孩一樣撒嬌,不論她煩不煩,我都要抱著她撒嬌。我每天都會想一遍,想了十來年了,直到今天才用上。” “你從小養(yǎng)在燕王妃膝下,她對你好嗎?”沈彤問道。 “嫡母對我很好,她從不打罵我,她把我的吃穿用度都安排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可是我從小就知道她不是我的親娘。”燕北郡王對燕王妃的記憶已經(jīng)很模糊了,燕王妃自盡的時候,他只有五歲。 沈彤直到現(xiàn)在,才有時間把宮里發(fā)生的事全都告訴了燕北郡王,當(dāng)聽說云七手刃了太皇太后時,燕北郡王紅了眼圈兒。 “阿娘其實(shí)還是忘不了父王的吧。”他喃喃地問道。 嗯,當(dāng)然忘不了,她老人家連父王的墳都給挖開看過了,若是早把他給忘了,也就不會去挖墳掘墓了。 還是先不要把這事告訴他了,免得小朋友受不住這個打擊。 ------------ 第五二二章 秋風(fēng)里的桂花 沈彤原本以為和燕北郡王匯合后,他們和蕭韌便會各奔西東。 她和母親弟弟去燕北,蕭韌則去保定府。 可是蕭韌卻沒有要走的意思,他對沈彤道:“多住兩天,好不好?” 沈彤抿嘴一笑:“把燕北的事情安排妥當(dāng),我來保定府找你。” 燕北郡王身嬌rou貴,暫居的地方也精致舒適,院子里有棵桂花樹,清甜的香氣把人熏得餓了。 “你送我的那壇子糖桂花不知道還能不能吃。”蕭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以后安定下來,他也在自家院子里種棵桂花樹,不,種上一片桂花林。 “我還是再送你一壇吧,北方可能找不到那么好的,不過仔細(xì)找找也能找到。” 沈彤也吸了一口氣,桂花香沁人心脾,這院子里的桂花可真香啊,她還是第一次覺得桂花的香氣這般舒服。 “好啊。”秋風(fēng)吹過枝頭,細(xì)細(xì)碎碎的花瓣隨風(fēng)飛舞,蕭韌的心情也如這飛花拂葉的風(fēng)兒一樣愉悅,他的小姑娘花心思去找的,不是死士營的刺客,也不是楊家的人,而是一壇子糖桂花。 送給他的糖桂花。 次日,云七在院子里活動筋骨,她身上的傷已經(jīng)大好,燕北郡王跟在她身邊,學(xué)著她的樣子掄胳膊踢腿。 云七寵溺地斥責(zé)他:“小貓子似的,比你jiejie可差遠(yuǎn)了。” 這時,一扇屋門從里面推開,一個少年走了出來。 云七一怔,少年挺拔結(jié)實(shí),劍眉星目,英氣逼人,手里提著一把刀,烏黑鑲銀的刀鞘已經(jīng)陳舊,刀柄也磨得光滑透亮。 少年拔刀,寒光似水,少年揮刀劈下,勢如迅雷,卻又宛若驚鴻。 秋日的清晨,晨光如秋水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