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咧著嘴,瞇著眼,頂著一張假臉走了進來。 “姐,真巧,你看今天的天氣可真好啊。” 沈彤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把他硬生生拽到面前,冷笑道:“楊敏是你給忽悠來的?” 難怪楊敏會突然出現,她和江婆子一直沒有想明白,為何這件事會出現這么大的轉折。 直到看到了燕北郡王,沈彤才恍然大悟。 這件事若是和這個小東西沒有關系,那才叫奇怪。 “楊敏死了嗎?” 燕北郡王和可意兒睡到日上三竿,手下的人在三里莊已經轉悠了一天,可是卻沒有半分關于楊敏的消息。 他們打聽到的,和房東大娘說的那些如出一轍,都是先帝在魁星樓現身。 至于楊家,卻無人提起。 燕北郡王急得如熱鍋上的小螞蟻,這件事上,他比誰都要著急,他策劃了一出好戲,就差一個結尾,可是他卻不知道,他能不急嗎? 因此,到了下午的時候,他實在忍不住,就和可意兒到村口那棵大槐樹下聽那些人談天說地,沒想到兩個人剛到那兒,就被江婆子抓個正著。 沈彤道:“一刀扎在心口,我當時就拔刀了,他應該是不能活了。” 燕北郡王長長地呼出一口氣來,他姐就是他姐,不服不行。 看他那副得意的樣子,沈彤冷下臉來,朝著他的腦門上就是一記爆栗:“下次不許再親自跑出來看熱鬧!” “姐說得對,我改,下不無例。”燕北郡王答應得很爽快,可是沈彤心里清楚,下次下下次,他也改不了。 有些東西是骨子里的,是與生俱來的,并不因為他體弱就會減輕半分。 沈彤嘆了口氣,對江婆子道:“你帶上可意兒到外面再打聽打聽。” 這是姐弟倆要說悄悄話了,江婆子帶著可意兒退了出去。 沈彤道:“定國公府想把楊錦程騙到煤青山,一把火燒死,可是楊錦程將計就計,用的是替身。定國公府的人點火的時候,楊錦程根本就沒在壽皇殿,我懷疑煤青山有暗道,他躲進了暗道,若不是你把楊敏誘騙過去,昨天晚上,無論是定國公府,還是我,全都白費功夫了,阿鈺,你干得很好,就是太危險了。” 沈彤拍拍燕北郡王的小腦袋,笑了。 ------------ 第四七零章 相似 對了,我在煤青山見到一個人,很奇怪的人,而且我好像見過他。”沈彤若有所思。 “是誰啊?”燕北郡王問道。 “是一個小和尚,名叫悟清。他拿了假楊錦程的人頭,放到梓宮前的貢桌上,而且,我至今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誰的人。”沈彤確實沒有想明白,這個小和尚的出現太詭異了。 “姐,你說好像見過他,他是什么樣子,多大年紀?”燕北郡王幫助沈彤回憶,利用那人的年齡相貌,一點點地在記憶中搜尋。 “嗯,他和我們差不多的年紀,也或者比我們稍大一點,但也不會大得太多,十五六歲的樣子。眉清目秀,像是個讀書人家的,沒有戒疤,據他看說,大相國寺寺規森嚴,入寺須十年才能受戒,他只有五年......”沈彤慢慢回憶著。 燕北郡王啟發她,問道:“姐,你去過寺院見過什么小和尚嗎?” 沈彤想了想,道:“西安的德音寺,我在那里殺過兩個尼姑一個和尚,但是我不記得在德音寺見過什么小和尚了,即使見過,我也不會留意。” “他說他在大相國寺五年了,姐,你想想五年之前,有沒有見過這樣的小孩?”燕北郡王對那個叫悟清的小和尚也有了興趣。 “五年前?五年前我九歲,從南邊接了沈太太回到西安,在路上遇到徐世基叛亂,有很多災民......我遇到過年齡和我差不多的小孩,但那都是長在街市里的孩子,不會是悟清......我想起來他像誰了!”沈彤豁的站了起來,把燕北郡王嚇了一跳。 “像誰?”他連忙問道。 “他像阿少!我沒有見過他,我覺得他面熟,是因為他的眉眼像阿少。”沈彤說道。 她的腦海里浮現出阿少的模樣,眉目清秀,彬彬有禮,那是她在一條后巷里撿來的小乞兒,當時阿少在生病,奄奄一息。 后來云不花來到西安,沈彤這才知道韓無忌和小妹都是飛鷹后人,是云不花的結義兄嫂們托付給她的孩子,也直到那時,沈彤也才知道阿少和他們并不是從小就在一起的。 阿少的身世一直是個謎。 阿少讀書很好,池先生曾經說過,阿少是天生的讀書種子。 阿少這種人,就和沈彤這種人是一樣的,區別在于一個是天生就會讀書的,一個是天生就不是讀書的材料。 燕北郡王沒有見過阿少,他是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沈彤大致講了與阿少三人相識的過程,又講了阿少讀書的事。燕北郡王道:“阿少和我們同齡,都是十四歲,悟清比我們稍大一點,也就是比阿少要大,會不會是他的哥哥?” 沈彤搖搖頭,道:“單從相貌上只能判斷出他們可能有關系,現在就是不知道悟清究竟是誰的人,回到京城后,還是要先去探探大相國寺。” 大相國寺是皇家寺院,在此之前,沈彤從未想過要去那里。 約莫又過了半個時辰,江婆子和可意兒回來,又有新的客人來三里莊投宿,他們是剛剛出城的,擔心錯過宿頭,便先住在這里。 他們帶來了京城里最新的消息。 江婆子道:“很奇怪,還是沒有楊家的消息。楊家就像是隔絕了外界所有,零星半點的消息也沒有傳出來。倒是魁星樓的事,確確實實是真的,吏部尚書毛元玖、飛魚衛指揮使李冠中,以及宗人府的人全都去了。” 這時,燕北郡王輕聲笑了,他道:“毛元玖就是楊家派去的,如今他是吏部尚書,而不是首輔,更不是宰相,魁星樓的事,還輪不著他出面。” 沈彤一想也是,點點頭,示意江婆子繼續說下去。 江婆子道:“或惜他們去的時候,先帝已經不在那里了,但是留下了一道圣旨。” “圣旨?”沈彤吃了一驚。 “對,是圣旨,飛魚衛指揮使李冠中認出上面的印章的確是先帝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