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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蕭韌手下最得力的探子。 沈彤不用挑明,大餅就明白沈彤要讓他做什么。 她讓他盯著那女子以及和那女子在一起的人。 隔了幾年,又回到這里,沈彤沒費(fèi)功夫就找到了那位大娘家里。 芳菲看到她,抱著她又哭又笑,爪子按到沈彤的傷口,沈彤疼得齜牙咧嘴,芳菲嚇了一跳,這才發(fā)現(xiàn)沈彤受過傷。 她又哭了起來。 韓無忌牽了火兒去了馬廄,火兒身上也有傷,好在它除了沈彤,這群人里就只給韓無忌面子。 韓無忌給它換藥,又用刷子給它洗了一個澡,火兒吃飽喝足,獨(dú)自占據(jù)整個馬槽,閉上眼睛舒服地睡覺了。 直到芳菲跑去灶間給沈彤燒洗澡水了,江婆子才有機(jī)會問起當(dāng)日的事。 沈彤便把她和火兒受傷的事簡單說了,又道:“那位季四爺是易容的,他就是帶走阿娘和欣嫵的人。” 沈彤口中的阿娘是黃氏。 黃氏被人帶走的事,沒有人比江屠戶一家更清楚的了。 聞言,就連經(jīng)驗(yàn)豐富的江婆子也是臉色微變,她道:“原來是那些死士。” 那些人是死士,江婆子一家早就察覺出來了。 當(dāng)日為了轉(zhuǎn)移黃氏,引開那些人的視線,江婆子一家人和那些人交過幾次手,那些人眼看要被活捉,便立刻自盡,那時他們就明白了,這些人不是普通殺手,他們是死士。 沈彤點(diǎn)點(diǎn)頭,道:“京城里恐怕有了變故,尤其是楊家。那天晚上,楊訥死了。” “楊訥是誰?”江婆子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只能判斷出應(yīng)該是護(hù)國公府的人。 “他是楊家四爺,老護(hù)國公和太皇太后的親侄兒,是楊敏和楊勤的堂弟。他是被楊錦軒殺死的,但是楊錦軒也是被季四爺陷害。雖是如此,楊訥的這條命還是死在楊錦軒手里,楊錦軒有個弒長的把柄,季四爺把他吃得死死的。楊錦軒答應(yīng)了季四爺很多條件,差不多是把整個燕北賣給了季四爺。”沈彤冷笑。 江婆子是燕北人,聞言眼珠子都瞪圓了,她呸了一聲,罵道:“他們想得美,老娘可還想有朝一日回燕北養(yǎng)老呢,趁著現(xiàn)在那些人還沒有占了燕北,我去把他們殺了,我這就傳信出去,讓我家當(dāng)家的帶著孩子們過來。” 她是說到做到的人,她要?dú)⒓舅臓敚鸵欢ㄒァ?/br> 沈彤連忙攔住她,江婆子并不知道死士營的背景,當(dāng)然也就不會知道死士營的可怕,一家子一起上,只有送死。 “我把這些事告訴你,并非是要剿滅他們,以我們的實(shí)力,無法撼動他們分毫。當(dāng)年刺殺秦王的人,也是他們,他們在暗,我們在明,他們都是死士,一批死了,還有下一批。所以我們只能想其他辦法,而并非硬碰,我們根本碰不過他們。”沈彤道。 江婆子像是xiele氣的皮鞠子,無奈地道:“那怎么辦,難道眼睜睜看著楊錦軒那個蠢貨把燕北讓給他們?” “當(dāng)然不是”,沈彤揚(yáng)起頭來,一字一句地道,“只要我活著一,就一不會讓他們得逞,燕北不是他們的,除了燕北郡王,誰也別想染指。” 江婆子忽然覺得眼眶發(fā)酸,沈姑娘只是去過一次燕北,就把燕北看得比性命還要重,甚至超過了她這個土生土長的燕北人。 “沈姑娘,有需要我們一家子出力的,您只管開口,我們江家雖然沒有什么本事,可是那些大人物做不來的事,我們能。”江婆子道。 沈彤知道她沒有吹牛,如果江湖上有惡人榜,江家一定名列其上,這一家子心狠手辣,但做起事來卻是行事如風(fēng)。 這時,大餅從外面進(jìn)來,道:“那位娘子和她的人住到村東頭老高家了,老高家的房子是三里莊最破舊的,價錢卻和其他人家一樣,因此,幾乎沒有人去他家里投宿。” 也就是,這女子住到了村子里最冷清的一戶人家。 沈彤想起了那口樟木箱子,箱子里的人明早晨又會醒來吧。 他們住到老高家,就是不想被人發(fā)現(xiàn)箱子里的秘密。 那口箱子里究竟藏的是什么人呢? 明早進(jìn)城,城門兵將是會檢查的,到時箱子里的人會被查到吧,那女子不會不知,也不知道她會用什么辦法躲開檢查。 ☆、第四一二章 原來是這樣 房東大娘有一手好廚藝,見沈彤臉色不好,便殺了一只雞,煲了雞湯。 沈彤想起大餅說過,那女子投宿的老高家不但房子破舊,伙食也不好,便留下半只雞,讓芳菲給那女子送過去。 芳菲是他們幾人之中最人畜不害的。 “記住千萬別叫大嬸啊,她不喜歡。” 不到半盞茶的功夫,芳菲就興高采烈地回來了,手里拿著一兩銀子,是那女子給她的。 “小姐,那位大嬸說是飯錢,奴婢原本是不想要的,可她說如果不收錢,就讓奴婢拿著這半只雞一起滾出去,奴婢沒辦法,就把銀子收下來了。” 沈彤笑道:“那位娘子脾氣不好,可卻是個好心人,我和火兒都是她救的。” 聞言,芳菲瞪大了眼睛,然后一溜煙地跑了出去,沈彤一頭霧水,也不知道這個小東西是怎么了。 片刻后,芳菲就回來了,沈彤問她去哪兒了,芳菲道:“奴婢去給那位娘子磕頭了,她救了小姐,奴婢若是不給她磕上幾個響頭,會遭報應(yīng)的。” 沈彤失笑,摸摸她的腦袋,道:“你這都是和誰學(xué)的?” “江婆子啊。”芳菲一臉嚴(yán)肅。 可能是吃得好睡得好,休息一夜之后,沈彤的臉上終于有了血色,換上干凈衣裳,又變成了昔日神采奕奕的模樣。 原本江婆子還想在三里莊多住幾日,等到沈彤完全恢復(fù)了再進(jìn)京,沈彤知道那女子看到她,一定會把她轟走,她便讓大餅跟在那女子一行人后面先行進(jìn)京。 大餅做慣這種事,當(dāng)即便和韓無忌一起不動聲色地離開了三里莊。 晌午時分,韓無忌獨(dú)自一人回來,告訴沈彤:“大餅哥已經(jīng)進(jìn)城了。” 沈彤問道:“住在老高家的那幾個人呢?” “他們也進(jìn)城了。”韓無忌說道。 沈彤越發(fā)好奇,道:“守城門的旗手衛(wèi)沒有檢查他們帶的那口大箱子嗎?” “打開箱子查過,沒有查出什么,就放他們進(jìn)城了。”韓無忌說道。 雖然沈彤也猜到他們定然會在大箱子上做手腳,瞞過旗手衛(wèi)的搜查,可是卻又想不出來他們是用的什么辦法。 待到屋子里沒有其他人的時候,沈彤便向江婆子詢問,江婆子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