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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沈彤就把那半刀澄心紙和老墨送給了池先生,湖筆和白扇面則都給了阿少。 江婆子回家后說起這件事,江屠戶說道:“這有啥的,那一千兩金子,沈姑娘不是拿到以后就讓幾個東家一起分了嗎?后來又要的那一千兩,連咱家也有份,金子都是說分就分了,更別說這些沒用的東西了。” 江婆子道:“我沒有大驚小怪,我就是說沈姑娘才多大的人,真真是拿得起放得下,不過,就是......” 就是有一種讓她說不出來的感覺。 比如沈彤的身外之物少得不能再少,甚至比芳菲和煙翠的東西還要少,尋常小姑娘喜歡的東西,她雖然也喜歡,但卻不會買下來,除了幾件應季的衣裳,沈彤屋里幾乎沒有別的東西了,就連看的書要么是從池先生那里借來的,要么是從書攤上租來的,看完以后再還回去。 總之,沈彤給江婆子的感覺,就是那種隨時都能走人的感覺。 ☆、第三八七章 遛狗 這一日,周錚從邊關回來了,他去了三個月,回到西安見過秦王交了差事,就讓人在天香樓訂了酒席,請蕭韌、岳陽、蔣修杰,連同另外幾個從小在一起玩的鐵哥們過來一聚。 以周錚的身份,他說要請客,就是天塌下來,被請的人也會來,更別說這些人都是他的好朋友。 沒想到別人都來了,蕭韌卻沒有來,去請人的內侍說道:“七少出去遛狗,還沒回來呢。” 聞言,岳陽直接把嘴里的茶水噴了出來,坐在一旁的蔣修杰顧不上罵他,吃驚地問那內侍:“你是不是聽錯了啊,七少遛狗?是狗遛他吧?” 岳陽一邊抹著濺上茶水的衣襟,一邊笑:“狗遛他,他也不敢跟著狗走啊。” 周錚沉下臉來,斥道:“你們胡說什么。” 眾人連忙擺出一副正經臉,齊齊望向周錚。 周錚無奈,只好親自問那名內侍:“他府里的人真是這樣說的?有沒有說他去哪里遛狗,難道還趕不回來吃飯嗎?” 眾人這時才反應過來,是啊,只聽說遛馬要去遠處,一時半會趕不回來,什么時候遛狗也這樣了?除非他是圍著西安城遛一圈兒,可是也不至于連飯也不吃了吧? 再說,圍著西安城遛一圈兒,他不累,狗也走不動了。 內侍搖頭:“奴婢也是這樣問的,府里的人說,七少是和沈姑娘一起去的,走的時候小栗子帶了一堆吃的喝的,顯然是不回來吃飯了。” 噗! 眾人恍然大悟,難怪他敢遛狗了,原來是有人保護他,不對,是有人給他壯膽兒。 蔣修杰長嘆一聲,岳陽問他:“你嘆什么氣?” 蔣修杰道:“我若是能認識一位像沈姑娘這樣的女子,別說遛狗,遛獅子遛老虎我也敢。” 岳陽挖苦他:“說的好像你不認識沈姑娘似的。” 是啊,當然認識了,他們差不多是和七少一起認識的沈姑娘,可是...... 可是他們不如七少膽子大,七少膽子多大啊,連沈姑娘都敢宵想,他們就不敢想,在發現七少心悅沈姑娘之前,他們甚至都沒把沈姑娘當成小姑娘...... 此時的蕭韌的的確確是和沈彤在一起,不過不是去遛狗,而是去打獵。 帶著那兩只被他取名叫一柴和二柴的兩只狗,一起去打獵。 他本來是想給狗取名大柴和小柴的,可是小柴的名字被另一只狗占用了,所以他只能用一柴和二柴了。 沈彤聽到這兩只狗的名字后,怔了怔,然后笑彎了腰。 火兒很興奮,它沒把今天的行程當成打獵,而是當做與追風的比試,因此,即使看到獵物,沈彤讓它停下,它也是勇往直前向前沖,獵物被驚得逃走,火兒開心嘶鳴。 沈彤無可奈何,大當日下來,獵物大多都是蕭韌打的。 小栗子和大餅早就在空地上架起火堆,小栗子是烤rou的行家,韓無忌也會烤rou,他們兩個忙忙碌碌,大餅則在一旁給芳菲和煙翠、小妹講笑話,把三個小姑娘逗得格格直笑。 追風在吃草,火兒像個孩子似的,蹦蹦跳跳,也不知道它開心個啥。 遠處,蕭韌對沈彤說道:“樊姑姑讓人把阿少的畫像給人看了,暫時還沒有找到見過他的人。” 沈彤道:“不急,這件事肯定不好查,那時他還小,過了好幾年,相貌上也有變化了,再說,誰會留意一個小孩子呢。” 蕭韌道:“我和他說過幾次話,他確是漢人無疑。” 雖然韃子乍看時,五官與漢人相仿,但是仔細端詳,還是有區別的。 即使韃子穿上漢人的衣裳,還是能看出來的,那是從骨子里透出來的。 阿少給蕭韌的感覺卻不是這樣。 “阿少雖然還是個孩子,可是他的眉宇之間有書卷氣,他和韓無忌的氣質不一樣,韓無忌是飛鷹后人,毋庸置疑,可是阿少卻絕對和他們不是一路人。”蕭韌說道。 他本來是想給狗取名大柴和小柴的,可是小柴的名字被另一只狗占用了,所以他只能用一柴和二柴了。 沈彤聽到這兩只狗的名字后,怔了怔,然后笑彎了腰。 火兒很興奮,它沒把今天的行程當成打獵,而是當做與追風的比試,因此,即使看到獵物,沈彤讓它停下,它也是勇往直前向前沖,獵物被驚得逃走,火兒開心嘶鳴。 沈彤無可奈何,大當日下來,獵物大多都是蕭韌打的。 小栗子和大餅早就在空地上架起火堆,小栗子是烤rou的行家,韓無忌也會烤rou,他們兩個忙忙碌碌,大餅則在一旁給芳菲和煙翠、小妹講笑話,把三個小姑娘逗得格格直笑。 追風在吃草,火兒像個孩子似的,蹦蹦跳跳,也不知道它開心個啥。 遠處,蕭韌對沈彤說道:“樊姑姑讓人把阿少的畫像給人看了,暫時還沒有找到見過他的人。” 沈彤道:“不急,這件事肯定不好查,那時他還小,過了好幾年,相貌上也有變化了,再說,誰會留意一個小孩子呢。” 蕭韌道:“我和他說過幾次話,他確是漢人無疑。” 雖然韃子乍看時,五官與漢人相仿,但是仔細端詳,還是有區別的。 即使韃子穿上漢人的衣裳,還是能看出來的,那是從骨子里透出來的。 阿少給蕭韌的感覺卻不是這樣。 “阿少雖然還是個孩子,可是他的眉宇之間有書卷氣,他和韓無忌的氣質不一樣,韓無忌是飛鷹后人,毋庸置疑,可是阿少卻絕對和他們不是一路人。”蕭韌說道。 沈彤道:“不急,這件事肯定不好查,那時他還小,過了好幾年,相貌上也有變化了,再說,誰會留意一個小孩子呢。” 蕭韌道:“我和他說過幾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