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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北郡王關(guān)切地問道:“老侯爺,您還是休息休息吧。” “我這把老骨頭硬朗著呢,不用休息”,說道,老安昌侯轉(zhuǎn)身對隨從們說道,“拿上我的皚甲。” 半個時辰后,老安昌侯一身皚甲,手持大刀站在了校場上。 沈彤和燕北郡王站在遠(yuǎn)處,望著威風(fēng)凜凜的老安昌侯,燕北郡王悄聲說道:“姐,謝謝你。” 沈彤長長地舒出一口氣,笑道:“老侯爺來了,我就可以走了。” 說到這里,她伸手去揉燕北郡王的腦袋,燕北郡王連忙雙手抱頭:“姐,我好不容易才梳好頭發(fā)。” 自從來到白馬林,燕北郡王身邊沒有人服侍,梳頭發(fā)這種事,都是他自己做的。 沈彤原本想給他找兩個丫鬟小廝,或是燕北郡王拒絕了。 正在這時,許安大步流星走了過來:“沈姑娘,可意兒來了。” 沈彤笑道:“他還真敢來啊。” 自從抓了范老大,可意兒就上車去找他爹呂三爺了,前些日子托人帶信給許安,說是想來拜會沈彤,許安問過沈彤的意思,沈彤說:他不怕死就過來吧。 可意兒還真的來了。 沈彤對燕北郡王說道:“我去見見他,你在這里看練兵吧。” 天氣漸漸暖和了,可是可意兒還是裹著一身的裘皮。 不過,引起沈彤注意的卻不是他,而是跟在他身邊的小姑娘。 小姑娘身材高挑,細(xì)腰長腿,沈彤認(rèn)識她,她是小翠花。 “小翠花,你也來了?”沈彤笑著說道。 可意兒嘆了口氣,說道:“如果不是這丫頭一天到晚吵著要過來,你以為我會來白馬林這個土匪窩嗎?” 沈彤失笑,你爹呂三爺待的地方不也是土匪窩嗎? 小翠花快步走到沈彤面前,自來熟地拉起沈彤的手,說道:“沈姑娘,您一定要收下我,我要跟著您!” 沈彤怔怔,問道:“你要跟著我?” “是啊,我大老遠(yuǎn)地過來,就是來投奔您的。您也知道,我是不能再回二道里了,別說二道里,我連燕北城也不能回去了,楊家父子若是知道我的下落,他們能給我點天燈,沈姑娘,您不能過河拆橋是吧。” 一旁的許安沉下臉,喝斥道:“什么過河拆橋,你說的什么話!” 小翠花吐吐舌頭, 小翠花快步走到沈彤面前,自來熟地拉起沈彤的手,說道:“沈姑娘,您一定要收下我,我要跟著您!” 沈彤怔怔,問道:“你要跟著我?” “是啊,我大老遠(yuǎn)地過來,就是來投奔您的。您也知道,我是不能再回二道里了,別說二道里,我連燕北城也不能回去了,楊家父子若是知道我的下落,他們能給我點天燈,沈姑娘,您不能過河拆橋是吧。” 一旁的許安沉下臉,喝斥道:“什么過河拆橋,你說的什么話!” 小翠花吐吐舌頭,一旁的許安沉下臉,喝斥道:“什么過河拆橋,你說的什么話!” 小翠花吐吐舌頭, ☆、第三七二章 背書 “那你會說書嗎?”沈彤好奇地問道。芳菲和小妹全都喜歡聽說書,兩人常常逃課去茶樓門口聽里面說書。 “說書?”小翠花怔怔,但她馬上就反應(yīng)過來,“我現(xiàn)在還不會,可是我聰明啊,一學(xué)就會!沈姑娘您喜歡聽說書,我就說給您聽。” 一旁的許安不由失笑,這姑娘是挺聰明的,不對,是機靈。 可是跟著他們一起進(jìn)來的路友卻攬住許安的肩膀,把他拉到門外。 “老許,沈姑娘素來敬重你,你去勸她,她一準(zhǔn)兒會聽。”路友悄悄說道。 “勸?”許安不解。 “是啊,那個小翠花是煙花女子,妖里妖氣的,若是沈姑娘把她留下,她一準(zhǔn)兒會帶壞沈姑娘的。”路友煞有介事。 許安看著他,無奈搖頭:“我倒是很想知道能把沈姑娘帶壞的人有沒有生出來。” 不,或許早就生出來了,可惜還沒有來得及把沈姑娘帶壞,就已變成刀下之鬼了。 “有這么一個丫頭也不錯,沈姑娘......不容易啊,身邊有個解悶兒的人挺好的。”許安說道。 路友抓抓頭,還是不放心,可是很快又想通了:“也是,沈姑娘眼里不容沙子,若是小翠花敢作妖,沈姑娘一刀就把她給宰了。” 許安懶得理他。 可意兒臨走的時候,對小翠花說道:“小翠花,咱倆畢竟相識一場,你就一點兒也不留戀哥嗎?” 小翠花白他一眼,道:“從今以后我是沈姑娘的人了,是良家女子,是正經(jīng)人,你若是再對我不三不四,我就告訴沈姑娘。” 可意兒縮縮脖子,他想起以前在沈彤身邊的那個芳菲來了,那就是個小潑婦,最大的本事就是搬出她家姑娘來壓她,怎么一個個的都這樣? 白馬林雖然帶個“林”字,卻并非平地上的林子,而是山林,山路崎嶇,四處林海,初來此處很容易迷失在林海之中,找不到山路。這也是沈彤和燕北郡王把大本營放在這里的主要原因。 許安擔(dān)心可意兒會到處亂走,便親自送他離開,走出不遠(yuǎn),忽然傳來一片山呼之聲,把可意兒嚇了一跳。他常來山里,這聲音雖然很大,但是應(yīng)該隔得很遠(yuǎn),他問許安:“他們在喊什么?” 許安笑道:“在練兵吧,可能一時興奮就歡呼起來了。” “練兵?郡王爺真的想讓他們?nèi)ゴ蛘蹋繀呛舆@群土匪?”雖然已經(jīng)幫著燕北郡王做過事了,更知道燕北郡王占了白馬林,端了孟家?guī)X,可是他以為燕北郡王就是想要找個地方躲起來,不受楊勤控制而已。 剿匪只是幌子,更何談打仗。 許安正色問道:“若是以前,吳胡子范老黑這些人,能端了孟家?guī)X嗎?” 可意兒把腦袋搖成了撥郎鼓:“孟老大跺跺腳,就能把吳胡子范老黑嚇出尿來。” 可是吳胡子和范老黑的人,卻真的把孟家?guī)X給端了。 除了是因為有沈彤許安這些能人,吳胡子和范老黑手下的土匪們也不是白給的。 “是啊,他們的人咋就變得這么厲害了呢?”可意兒想不通,他撫摸著自己那吹彈可破的臉蛋,忽然恍然大悟,“該不會是郡王爺讓燕北軍的人給他們練兵了吧?” 媽丫,他怎么之前沒有想到呢,燕北郡王不是要躲起來,他是要和楊家叫板,就憑他無父無母的小孩子怎么就敢惹楊家了,一定是還有幫手。 “算你小子聰明,我和你說啊,你可千萬不要告訴你爹,白馬林原有的幾百人,加上孟家?guī)X的一千多人,如今都是郡王的嫡系,請了一位大將軍來給他們練兵,別說是打土匪了,就是打韃子都行。”許安低聲說道。 可意兒瞪大了眼睛,這趟白馬林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