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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還在燕北,管事去的時候,他們也在大都督府。 聽說燕北郡王派人來了,楊錦程便讓人去把管事叫了過來。 管事不敢隱瞞,把燕北郡王要在靠山屯常住,叫他回來送人送東西的事情說了一遍。 “王爺有長遠打算,他要把靠山屯做據(jù)點,打土匪的時候,進可攻,退可守,王爺這是妙計。”管事說道。 楊錦程蹙眉,又問:“郡王爺怎么想起要留在靠山屯的?” 管事笑道:“雪太大了,天也太冷了,王爺急中生智,想到這條妙計。” 楊錦程頷首,這名管事顯然是楊勤父子派去的人,是不會和他說實話的,管事千辛萬苦趕回來,一定不是只為了給燕北郡王送東西送人這么簡單。 管事見過楊錦程,便找到大都督府的書吏,匆匆寫了一封信,請書吏代為轉交楊大都督。 可惜送信兵剛剛出城,就撞上一群鏟雪的民眾,這些人都是那些急著離開的賓客們雇的,賓客們已經(jīng)走了,他們不知為何卻還在鏟雪。 送信兵被堵住去路,因為煩燥,說話重了些,三言兩語和鏟雪的百姓口角起來,罵著罵著,雙手撕扯,二三十人圍著送信的人,有拽衣裳的,有出黑拳的,還有吐唾沫的,無奈之下,送信兵掏了五錢銀子,這些人才放他過去。 天黑時分,送信兵到了官驛,把書信交給下一位送信兵,拿出信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信封上的字好像變大了,一定是自己又累又餓眼花了,嗯,他一邊對自己解釋,一邊大口地吃著rou包子。 下一位送信兵并不覺這信有何不妥,他風餐露宿,到了下一個官驛,書信繼續(xù)傳遞下去,直到送至邊關。 但是這封信卻沒有在第一時間交到楊勤手中,而是被楊二公子楊錦軒給截下了。 自從楊蘭若死后,楊錦軒對父親越發(fā)不滿,因為父親比以前更加疑神疑鬼,還悄悄讓人來查他。 所以當?shù)弥@封信是從燕北來的,楊錦軒二話不說就給扣下了。 信寫得非常管單,歪歪扭扭寫著幾句大白話:“燕北郡王不敢去打仗,又不好意思回燕北,只好在靠山屯租了一套大宅院先住著。” 楊錦軒看完哈哈大笑,又讓他給猜對了,燕北郡王這個孬種,連土匪的毛還沒見到,就嚇破膽子做了縮頭烏龜。 可惜人在邊關,否則楊錦軒一定會親自去那個什么靠山屯去看看,看看燕北郡王的丑態(tài)。 拆了火漆的信當然不能送去給楊勤看了,楊錦軒把信看完就扔到火盆里燒成了灰燼。 管事在王府里等了幾日,每天都派人去大都督府打聽消息,可惜楊大都督不但沒有給他任何指示,也沒有給府里寫過家書。 管事還想再等幾日,可是燕北郡王等不及了,沒有嬤嬤和丫鬟,他連雞蛋都不會剝,別人給他把雞蛋剝好,他又為了蘸醬油還是蘸大醬苦惱不已,他派來催促的兩個人,告訴管事,王爺為此都給急哭了。 第二天一早,又有兩個人被派回來,他們也是來促的,王爺急著要東西要人呢。 管事掐指一算,王府派去跟著燕北郡王的人,去掉自己帶回的人,再去掉第一批來催的和第二批來催的,眼下還在燕北郡王身邊的,只有十個人了。 這十個人還都是老實本分沒多少心眼的。 王爺身邊沒有盯梢的人,那可不行。 管事連忙清點東西和人,東西裝了滿滿五大車,人也坐了三車。 之前跟著燕北郡王去剿匪的人,有一百多人都回來了,他們的主人看到他們回來了,心里不由忐忑,如今聽說又要給燕北郡王送東西,便帶了米糧錢財過來,總要表示表示,免得讓楊大都督知道了,讓他們賠償更多。 于是,管事便帶了整整十二輛大車,再次上路了。 ☆、第三四八章 招安 天空放晴,路上的積雪開始融化,一腳踩上去,靴子濕了一半。可是第二天早上,雪水便又凍成了冰。 十二駕大車,步履艱難,好不容易回到靠山屯時,已經(jīng)是三天之后了。 燕北郡王沒在大宅子里,大宅里缺食少喝,靠山屯里的人雖然儲備著米糧rou食,可是粗糙的食物難以入口。得知林子里的雪化了,僅有的十八個人便上山了,要打些野味給郡王爺換換口味。 燕北郡王是小孩子,從未見過打獵,一時興起,也跟著一起去了。 村長笑瞇瞇地對管事說道:“俺們這疙瘩的林子不深,多的是山雞孢子,沒有大的野獸,你們放心吧,王爺他們不會有事。” 不放心也沒有用,深山老林,想找人也找不到,只能等。 管事讓人卸車,冷清的大宅里頓時熱鬧起來,男人的吆喝,女人的說笑,一箱箱的東西抬進去,整個靠山屯的人都過來看熱鬧,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管事沒有閑著,他把大宅里里外外看了一遍,然后把村長拉到一旁,問道:“跟在郡王爺身邊的四男一女呢?” 村長眨眨眼睛,一臉茫然:“你說的啥?” “就是和郡王爺一起住在你家里的那幾個人,他們去哪里了?”管事不耐煩地問道。 村長一拍腦袋,把煙袋鍋子在鞋底上磕了磕,朝著地上吐了一口濃痰,那口痰就吐在管事的腳邊,管事惡心地別過頭去。 “快說快說,他們究竟去哪里了?”管事催促。 “走了啊!”村長的大嗓門倒是把管事嚇了一跳。 “走了?什么時候走的,走去哪兒了?”管事問道。 “就是你們走的那天,他們也走了,好像是和王爺吵了幾句,那個長得挺俊的小子,就拽著小姑娘走了,很生氣的樣子,另外三個也跟著一起走了。” 管事當然知道村長口中“長得很俊”的小子是哪一個,叫什么七哥的,那小子冷冰冰的,看上去就是個不好相與的。 “你知道他們往哪個方向走的嗎?”管事又問。 村長指指北邊,又指指東邊,想了想,又指指南邊,除了靠山屯西邊背靠的嶺子以外,三個方向都指了。 “到底是哪邊?”管事急了。 村長搖頭:“俺也沒留意,那天下雪呢,誰留意這些,總不能還要冒著大雪出來送他們吧。” 雖說不知道那幾個人去了哪里,但是管事還是松了一口氣,誰知道那些人是什么來頭,沒有他們在這里,燕北郡王還是燕北郡王,一切沒有變,只不過是從王府搬到了靠山屯,而且這地方深山老林,燕北郡王膽子小,想跑也跑不出去,以后管起來更容易了。 這樣一想,一路上的疲勞便一掃而空,管事渾身上下充滿力量,不到半日,十二駕大車的東西就擺放停當,跟著一起來的嬤嬤丫鬟小廝和管事們,各據(jù)各位,各司其職,這座深山里的大宅子,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