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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勝雪一起出去,對守在外面的官兵說,要去成衣鋪子改衣裳。 她們只是丫鬟,官兵沒有多問就放她們出去了。 到了外面,梅勝雪對香蘭道:“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吧,天黑之前在前面那家茶寮等著我。” 香蘭隱隱約約知道這個新來的小丫頭和她們不一樣,她沒有多問。 梅勝雪四處張望,看到不遠處有條小巷子,兩個七八歲大的孩子正在巷子口玩耍。 她不動聲色地走了過去,片刻后,梅勝雪已經(jīng)脫下了那一身丫鬟的裝束,搖身一變成了一個細皮嫩rou的小童子。 小童在街上攔了一頂轎子,去了王府別院。 轎夫聽說是去王府別院,隨口問道:“小哥兒,怎么沒跟你家大人一起去?” 小童神情傲然:“我回家還要跟著家里大人一起嗎?” 轎夫不敢多問,王府別院里住的都是王府里的官吏,雖然官職不高,但是官就是官,不是他們這些小民可以招惹的,原來這是當官人家的孩子。 轎子在王府別院門前停下,小童付了轎資,卻沒有下轎,她又掏出一錠碎銀子,對轎夫說道:“你和門房說一聲,就說道人有急事,讓他把朗月叫出來。” 那錠碎銀子少說也有三錢,轎夫一天也賺不了這么多,他二話不說,就去找門房了。 若是別家的孩子,門房才懶得去給叫人,可是朗月不一樣,朗月是一清道人的徒弟,一清道人是王爺面前的紅人。何況又是一清道人讓來叫人的,門房看一眼停在大門口的轎子,沒有怠慢,剛好看到有個小孩經(jīng)過,就讓他去叫朗月。 這幾天朗月都沒有去王府,因為蕭韌回來了,蕭韌和沈彤是認識的,朗月自己也說不清是為什么,就是連帶著也不想看到蕭韌了。 小孩來叫朗月時,朗月皺眉,問道:“我?guī)煾缸屓藖碚椅遥俊?/br> 小孩看到朗月就來氣,因此沒好氣地說道:“來的人就在門口,是門房讓我來叫你的,你愛去不去!” ☆、第二五五章 失蹤 朗月想了想,還是去了大門口。 一到門口,朗月就看到了那頂轎子,就是街上拉腳的轎子,那個送信的便是轎夫。 朗月皺起眉頭,冷聲問道:“我?guī)煾冈趺醋屇銇硭托牛俊?/br> 今天秦王去咸陽觀看府衛(wèi)營練兵,周錚、蕭韌,連同幾個幕僚一起陪同,一清道人和李思南都在其中。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看到這頂轎子和轎夫,朗月才沒有懷疑。 想來是一清道人派來送信的人,隨便在街上雇了轎子過來。 轎夫陪著笑,指指垂下簾子的轎子,道:“有位小爺在里面,是他讓我叫你來的。” 朗月的眉頭皺得更緊,但是他還是走上前去,撩開了轎簾...... 一只小手從轎子里伸出來,飛快地在朗月的下巴上摸了一把,接著,另一只手也伸出來,一拉一拽,朗月便進了轎子。 門房手里拿著茶壺,嘴對嘴地喝著涼茶,他只看到朗月出去和轎子里的人說話,然后好像是上了轎子。 門房沒有在意,都說了那是一清道人派來的人,想來朗月是跟著找他師父去了吧。 轎子里,朗月的下巴已經(jīng)脫臼了。 撩開轎簾時,他看到了梅勝雪的臉,他還沒有來得及質(zhì)問,梅勝雪就在他的臉上摸了一把。 下一刻,他的嘴巴便合不上了。 嘴巴合不上,當然也就不能說話,不能喊救命。 朗月憤怒地瞪視著梅勝雪,他的雙臂被梅勝雪反剪著不能動彈。他和梅勝雪都還是孩子,兩個人坐在一頂轎子里也不顯擁擠,轎子重又抬起,從王府門前經(jīng)過時,朗月拼命搖頭,可是沒有用,轎子依然不緊不慢地走在寬敞的青石板路上,而坐在他身邊的梅勝雪,正一臉陰沉地看著他。 此時的梅勝雪,完全是個七八歲的小孩子,可是她那如死水深潭般的眼睛,卻讓她那張一成不變的娃娃臉上多了七分詭異。 朗月已經(jīng)從一清道人那里知道梅勝雪會進宮行刺的事了,他以為這已是板上釘釘,可是梅勝雪卻趁著師父不在,跑到王府別院綁架了他。 梅勝雪是要變卦了嗎? 轎子走出寬廣的長街,走進了一片喧鬧的街市。不停有人撞在轎夫身上,轎子也跟著搖搖晃晃,外面有說笑聲,叫賣聲,朗月從未來過這里,事實上,西安城里有很多地方,他都沒有去過。 除了王府和王府別院,他去過的地方很少,從小到大,他都是這樣。 他和師父去過很多地方,每到一處他都是深居潛出。最初是師父不讓他出門,后來就變成了習(xí)慣,他也不想出去。 終于,轎子停了下來。 幾個人走過來,把他圍在中間,在路人看來,他只是被幾個大人圍繞著的孩子,可是事實上,他腳不沾地,是被人提起來向前走的。 再然后,眼前一黑,他便沒有了知覺。 傍晚時分,秦王儀仗回到西安。從咸陽到西安六十余里,對于時常來往于兩地的周錚和蕭韌而言只是家常便飯,可是對于一清道人這些幕僚們便是吃苦受罪了。 偏偏今天又是去看練兵,因此所有人等都是騎馬,待到回到王府時,幕僚們個個面如土色儀態(tài)全失。 秦王興致正好,還想在王府里設(shè)宴,讓眾人痛飲一番,待看到他的幕僚們這副生不如死的樣子,秦王也只好揮揮手,讓他們先回去,只留下蕭韌和幾位武將在王府飲宴。 一清道人風(fēng)塵仆仆回到別院,一進門便聽到門房向他招招呼:“道長回來了,咦,您那位小仙童沒和您一起回來啊。” 一清道人騎馬時灌了涼風(fēng),胃里正翻騰,聞言沒有多想,只是沖著門房點點頭,便向自己住的小院走去。 這幾天朗月都沒有出門,院門都是在里面仝著。 可是今天卻是虛掩著的,一清道人走進去,家里空空如也,朗月不在。 ...... 一清道人猛的想起方才門房說的話,朗月出去了? 他去哪里了? 驀的,一清道人想起了一個地方,朗月該不會是去那里了吧? 這么多年,朗月從來不會不說一聲就出去,但是最近這兩年,情況有些不同。一清道人可以感覺到朗月的變化。 孩子長大了,心思也就多了起來。 正在這里,一清道人的胃里又是一陣翻江蹈海,他連忙往茅廁跑去,待到他把中午在軍營里吃的那頓難吃之極的飯菜全都嘔吐干凈,已是小半個時辰之后的事了。 一清道人滿頭虛汗,雙腿發(fā)軟,踉踉蹌蹌走出茅廁,叫道:“朗月,去燒點熱水......” 話一出口,一清道人才想起來,朗月不在家。 他艱難地扭過脖子,去看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