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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還有樊家的下人。 “郡主平安,百姓無憂,他們都在普渡寺,留下了大部分的衛(wèi)軍在那邊護(hù)著他們,余下的人全都來了,我們一起殺光這些韃子。”沈彤笑著對知府說道。 直到現(xiàn)在,知府回想起來還有些恍惚,在那之前,他已經(jīng)做好以身殉城的準(zhǔn)備了,可是他沒有想到,在最后關(guān)頭還會有救兵,更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帶領(lǐng)救兵前來的是個十來歲的小女娃。 “我是奉了郡主之命來的。”沈彤說道。 想到過去的那一切,知府長長地舒出一口氣。 但是下一刻他便張大了嘴巴。 西秦大軍來了,怎么領(lǐng)兵的將軍這么年輕? 也太年輕了吧? 這都是怎么了,怎么一個一個的都是小孩子? ...... 大軍在城外扎營,蕭韌卻住進(jìn)了客棧里。 若是換作平時,這是足能垢病的,但是此時此刻,沒有人會說三道四,知府大人滿臉愧色:“府衙被砸得破破爛爛,不能接待蕭大將軍,好在那家客棧地處偏僻,沒有被韃子損毀。” 客棧雖然偏僻,但卻比官驛要舒服。 蕭韌舒舒服服洗了一個熱水澡,換上質(zhì)地精良的衣裳,斜靠在羅漢床上,腦海里無數(shù)次閃過沈彤紅撲撲的臉蛋。 他忍不住輕聲笑了,小丫頭會臉紅了。 這是長大了吧。 他應(yīng)該單獨見見她的,知府說了,是她帶人來協(xié)助他們的。 而且也是她假扮成宜寧郡主戳穿了jian細(xì)的詭計,更是她聚攏百姓把傷亡減少到最低。 所以,他是應(yīng)該見她的,勉勵她幾句,王爺平素也經(jīng)常會夸獎立功的人的。 嗯,就是為了夸獎她,勉勵她,還有就是代表周錚感謝她保護(hù)了宜寧。 對,就是這樣。 蕭韌從羅漢床上跳起來,他沒想叫上小栗子,也沒想帶隨從,只是出去辦一件小事而已,沒有必要帶上那么多人,再說,沈彤是住在普渡寺里的,普渡寺是尼姑庵,他帶的人太多,也不合適。 蕭韌整整衣裳就往外走,迎面撞上正興沖沖過來的岳陽和蔣修杰。 他們兩個也是煥然一新,修整得干干凈凈。 “七少,郡主派人來了,她在普渡寺設(shè)了素宴,為我們接風(fēng)洗塵。” 剛剛經(jīng)歷過動蕩的榆林城還沒有緩過勁來,又是春節(jié),商鋪酒樓都沒有開張,知府大人自顧不暇,這個時候也只有普渡寺里一片安祥。 蕭韌蹙眉:“素齋有什么好吃的,你們?nèi)グ桑也蝗ァ!?/br> “別啊,你不去那還有什么意思,再說了,今天是大年初一,過年呢,昨晚沒有吃上年夜飯,過年的餃子總要吃幾個吧。”蔣修杰說到這里,有些委屈,今年的壓歲錢也沒有拿到,也不知道回到西安后,爹和娘會不會賴帳不給。 “我無rou不歡,最討厭吃素了,你們替我向郡主道歉,就說我連夜征戰(zhàn),疲憊不堪,要好好睡一覺。” 說完,蕭韌轉(zhuǎn)身回屋,隨手關(guān)了門,他很累,他要睡覺。 岳陽和蔣修杰面面相覷,岳陽道:“你說他是真的還是裝的?” “裝的吧,肯定是,我從沒見過他說累,所以一定是裝的。”蔣修杰冷哼。 但是無論是真累還是裝累,七少既然說了,他們也只能雙手雙腳表示贊同。 七少很累,七少要睡覺。 宜寧郡主聽說以后滿是擔(dān)憂,她問沈彤:“七哥從來不說累的,這一次他肯定是太辛苦了,我還是讓太醫(yī)去看看他吧。” 她從西安來的時候,帶了一位太醫(yī)。 岳陽連忙擺手:“不要去不要去,他在睡覺,太醫(yī)去了會打擾到他。” “也是啊,那就明天再讓太醫(yī)去吧。”宜寧郡主還是很擔(dān)憂,囑咐岳陽和蔣修杰好好照顧蕭韌。 雖然主角不在,但是這頓飯還是吃得很熱鬧。久別重逢,大家都有說不完的話。宜寧郡主和岳陽、蔣修杰都是從小就認(rèn)識的,彼此并不拘束,倒是沈彤很少說話,她本來也不是話多的人,今晚尤其惜言如金。 “沈姑娘你還好吧?”蔣修杰關(guān)心地問道。 “還好啊。”沈彤回他一個笑臉。 “彤彤最辛苦了,多虧有彤彤,否則榆林城會有更大的傷亡,連七哥都給累壞了,彤彤年紀(jì)這么小,一定更累。”宜寧郡主于心不忍,她是疏忽了,她忘了彤彤一夜沒睡。 “彤彤,要不你回去休息吧,等到七哥休息好了,我們再好好聚聚。”宜寧郡主關(guān)心地說道。 ☆、第二一五章 我喜歡吃素 一回到她們住的小院子,芳菲就開始洗手。 在酒席上,芳菲剛剛知道前兩天蕭韌派人送來的那只革囊里面是人頭,jian細(xì)的人頭。 冰天雪地,人頭凍得硬梆梆,送來以后也是掛在外面,芳菲每天都在那下面走上幾次,壓根沒有想到革囊里面裝的是人頭。 最可怕的是她還摸過那只革囊! “芳菲,別洗了,再洗手上要蛻皮了。”沈彤懶洋洋地說道。 “小姐啊,用香胰子洗不干凈,我去廚房里拿點堿面。”芳菲說完就跑了,沒有什么比洗手更重要的了。 沈彤哭笑不得,死人有啥可怕的,又不能殺人又不能做壞事,一顆人頭而已,難道它還會張嘴咬人嗎? 芳菲跑出小院子,急著去小廚房,黑燈瞎火腳下打滑,一頭撞到一個人身上。 那人原是可以躲開的,只是看到有人沒頭蒼蠅似地沖出來,以為出了什么事,一怔之下就被芳菲撞個滿懷。 他嫌棄地把芳菲一把推開,撣撣衣裳,芳菲被他推得險些跌倒,好不容易站定身子,正想和他理論,半明半暗的燈光下,她看清了來人。 “蕭......七少?”芳菲驚訝地張大了嘴巴,她看著蕭韌那張俊秀的臉,不知為何眼前就浮現(xiàn)出那只革囊。 “啊——鬼啊!”芳菲掉頭就往回跑,這個時候只有自家小姐才能救她! 沈彤沒什么精神,拿著本有一頁沒一頁地翻著。 外面?zhèn)鱽矸挤频慕新暎粤艘惑@,本能地抄起放在枕頭下面的匕首。 芳菲大呼小叫地跑進(jìn)來,身后跟著面沉如水的蕭韌。 沈彤的目光繞過芳菲,望向蕭韌:“咦,你怎么來了?” “你這個丫頭是瘋了嗎?”蕭韌沉著臉說道。 看到自家小姐,芳菲就緩過神來了,她紅著臉低下頭去,沈彤看看蕭韌,又看看芳菲,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她剛剛知道你送來的革囊里是什么東西,嚇壞了”,沈彤摸摸芳菲的小卷毛,說道,“去沏壺茶來。” 芳菲縮縮脖子,躡手躡腳地從蕭韌身邊走過去,然后一溜煙兒地跑了。 蕭韌皺眉,對沈彤說道:“這丫頭腦子不好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