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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便看不到他了。 蕭韌道:“府里還好,有人給我做飯洗衣,銀子也夠花。” 一旁的周錚笑了出來,道:“小七,你這口氣怎么像是娶了媳婦的?” 蕭韌瞪他一眼,對秦王道:“是我從王府里帶過去的婆子和小廝。” 秦王沒想到他竟然還要認真解釋,頓時覺得這孩子還和小時候一樣可愛,便哈哈大笑起來。 跟著的內(nèi)侍也是心頭喜悅,別看七少平時少言寡語,可是他卻是最能讓王爺開懷的。 正在這時,迎面跑來一個人,內(nèi)侍一怔,哪個大膽的跑到這里來了?王府里誰不知道平時只有王爺才會走這條路啊,真是不知死活。 內(nèi)侍正要開口喝斥,便清楚跑過來的是個丫鬟,他道:“大膽,你是哪個院子的,這么沒規(guī)矩,沖撞了王爺想挨板子嗎?” 丫鬟嚇了一跳,硬生生收住腳步,看清楚迎面走來的人,她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內(nèi)侍還以為她是嚇到了,想要求饒,正要訓斥兩句讓她走開,沒想到丫鬟說道:“王爺,您救救奴婢吧,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 說著,她跪在地上一步步向前挪動,伸出手來,竟然是想要去抓秦王的衣袍。 ☆、第一四六章 就是那個沈彤 內(nèi)侍一驚,揚起拂塵打向丫鬟的手,罵道:“大膽的東西,你快點滾開!” 丫鬟身子一閃,避開拂塵,雙腿向前飛快移動,雙手伸出,眼看就要抱住秦王的腿了,忽然寒光一閃,一柄長劍向她刺來。 丫鬟就像是沒有看到似的,腿不停手也不停,一把抱住了秦王的腿! 長劍刺穿她的脖子,丫鬟仰臉看向那個持劍的人,她的嘴一張一翕,像是想說什么,但是卻化成一抹笑容凝固在臉上。 這變故來得太快,只是瞬息之間。 蕭韌拔劍,丫鬟的脖子上頓時露出一個洞來,鮮血狂噴而出,丫鬟的臉上掛著那抹詭異的笑容,她跪在那里沒有倒下,而她的雙手依然緊緊抱住秦王的腿。 秦王用力,想要把她踢開,可是那丫鬟就如附骨之蛆,死死地抱住了他,令他無法掙脫。 耳邊傳來蕭韌的吼聲:“護駕!” 與其同時,幾點寒星穿過竹葉疾飛而至,內(nèi)侍長年累月佝僂的腰忽然挺直起來,手中拂塵高高揚起,千萬根銀絲迎風飛舞,將那幾點寒星盡數(shù)收起。 拂塵尚未收起,一條人影便從寒星飛來的地方竄了出來,長裙飄飄,身姿曼妙,手中一柄軟劍宛若銀龍出海,刺向秦王胸前。 蕭韌的劍上還沾著丫鬟的血,內(nèi)侍的拂塵還未收回,他們是秦王的屏障,可是他們在抵御的同時,也露出了空隙。 而那飛馳而至的身影,抓住的就是這個空隙! 這是行刺! 行刺的人不用多,一人足矣! 行刺的武功不用高,一招致命! 行刺的武器不用精致,能刺穿身體的便是利刃! 此刻,一人,一招,一劍。 周錚抬起頭來,衣袂飄飄,纖腰一握,他從未見過這么美妙的刺殺,原來殺人也能如此優(yōu)雅。 噗的一聲,軟劍落入,現(xiàn)出一朵血花,迎面是內(nèi)侍圓潤的身體。 劍拔出,血珠飛濺,露出內(nèi)侍驚恐的臉。 刺客大吃一驚,上當了! 她以為千鈞一發(fā)的關頭,內(nèi)侍用自己的身體迎上了她的劍,可是一心護主的人又怎會如此驚恐? 她閃身,軟劍在空中抖動如同白練繼續(xù)向秦王的方向刺去,但是晚了,內(nèi)侍的身體已經(jīng)向她撲了過來,不對,那不是撲過來,而是被人扔過來。 她再次閃身避開,后心一涼,蕭韌的劍從她腋下刺入,而砰的一聲,內(nèi)侍的身體落到地上,與此同時,刺客手中軟劍也掉到地上,一柄匕首刺在她的肩頭。 秦王只覺眼前一花,一個嬌小的身影現(xiàn)了出來,那是一個尚未留頭的小女娃,一襲紅衣,雪膚黑女,秦王甚至沒有看到她是從哪里出來的,但是他能肯定,剛剛那一劍刺來時,是她把內(nèi)侍的身體推過去擋住了那一劍。 否則,此刻倒在地上的就是秦王。 死去的丫鬟依然抱住秦王的腿,他寸步難行。 小女娃大喊一聲:“摘掉她的下巴!” 周錚反應過來,伸手過去,可還是晚了一步,刺客已經(jīng)咬碎了暗藏在嘴里的藥丸,她輕啟朱唇,含情脈脈望向秦王:“可惜了,太皇太后一番苦心。” 鮮血從嘴角滴落,如同一顆顆紅寶石,鮮艷奪目。 蕭韌看向那個小女娃,道:“其他人怎樣了?” 小女娃拔出刺客肩上的匕首,隨口道:“前面三個交給你們的人了,月洞門的兩個這會兒在竹林里躺著呢。” 她從攬月閣里一路跑過來,把做伏擊做接應的三個人全都扔到有暗衛(wèi)的地方了,那三處地方便是逛花園里小侍衛(wèi)指給她的。然后她又把埋伏在月洞門附近準備堵?lián)舻膬蓚€搞定,那個時候,攔路的丫鬟還沒有抱到秦王的腿。 聞訊而來的侍衛(wèi)蜂擁而至,周錚親自過去,把丫鬟的手指一根根掰開,秦王的腿終于自由。 剛剛一切來得太快,快到秦王和周錚都還有些茫然。 驚惶一刻,秦王指著那已經(jīng)死去的刺客,他已經(jīng)認出了她。 “鐘陵縣主?”就是刺殺來臨之前,對于鐘陵縣主的所有猜疑都只是憑空而言,沒有證據(jù),都是猜測。 可是現(xiàn)在,當一切變成現(xiàn)實,之前猜測的事情反而變得更加不真實起來。 蕭韌看向那個穿著櫻桃紅衣裳的小女娃,問道:“是她嗎?” 小女娃道:“是她,剛剛我還和她在一張桌子上吃飯,就是她,沒錯。” 突如其來的驚變,秦王這才想起那個突然現(xiàn)身的小女娃,他問道:“小姑娘,你是哪家的?” 這孩子是誰?她怎么會在這里?是剛巧遇上?不對,看她和蕭韌說話的口氣,她是有備而來。 有備而來? 秦王不由看向蕭韌,這難道是蕭韌找來的幫手?這小女娃看上去比宜寧還要小。 小女娃走到秦王面前,揚起精致的小巴,緩緩說道:“我叫沈彤。” 秦王問她是哪家的,她回答說她叫沈彤。 她不是哪家的,她是沈彤。 秦王微怔,沈彤? 他忽然想起一個人來,蔣雙流南下時遇到的一個人,對了,蔣雙流說起過那人的姓名...... 秦王遲疑,這真是沈家的孩子嗎?怎么和他想得不一樣呢。 蔣雙流只是告訴他,疑似沈氏遺孤的孩子現(xiàn)世,可是又不見了。 至于那孩子是怎么不見的,蔣雙流只是說楊捷死在運河上,飛魚衛(wèi)查得緊,不知怎么的,就把那孩子給弄丟了。 對,是蔣雙流自己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