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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喜歡永遠都是兩個人的事情這事丁一寧還真沒有立場能夠責備邵亮,已經過了好些天了,如果馬坤豪那邊沒有消息,晁遠八成早就離開了H市。丁一寧略顯無辜,雖然他覺得分手還能做朋友完全是屁話,可他和邵亮自始至終都沒過那條線,好哥們好兄弟不是挺好的么?只不過這感覺挺好的也就他們倆,別說心思細膩的晁遠忍無可忍終于爆發,就是智商一直不太穩定的二貨向前隱隱約約都察覺到了一股微妙的不和諧。向前一直在家里窩著,當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閑得都要長青苔了,這人一閑就容易想東想西,他瞅著自己臉上的淤青,擱這腦內小劇場里將邵亮和丁一寧平常的點滴大體這么一回憶,一個不當心這有色眼鏡就戴上了,看哪哪鏡頭都覺得礙眼。丁一寧接到向前電話的時候才察覺到天都黑了,向前問他在哪兒,怎么這么晚了還不回去吃飯,丁一寧看著意志消沉的邵亮,起身走到窗戶邊上,輕聲回道,“邵亮家呢,這都八點了,別等我了你先吃吧。”“出什么事兒了么?”丁一寧左右一想還是決定一切坦白,向前聽完了也不詫異,丁一寧手心有些潮,向前在那頭靜默了好一會兒,才正兒八經地說道,“喜歡一個人的話說出來就不是那么輕易就能收回的,五年的感情但凡有心的人都不能夠說丟就丟,晁遠比你們都要靠譜,你們不應該質疑他的堅持和感情?!?/br>突如其來的冷靜理智讓丁一寧一時之間有些反應不及,腦補之下向前的后腦勺都閃著金光,睿智得能晃瞎人眼。“你這么懂?!”“……現學現賣……”“誰教你的?”“邵亮。”“……”向前蒙冤入獄的時候,邵亮曾經給他打過電話,只不過電話自然他是聽不到的,索性邵亮就給他發了一條情意綿綿哲理深刻的短信,內容如下:“喜歡是誰都會說的話,可是說出來的話卻不是所有人都能堅持到最后,你知道雛鳥首次展翅需要多大的勇氣么?那是生命的重量,因為失敗了等待它的就是粉身碎骨,一寧之前傷得太狠,那顆心連雛鳥都比他強大,所以我請求你能夠堅持到最后一口氣?!?/br>因為太惡心,所以向前切身感同身受了一番之后,果斷得給刪掉了,只不過這樣的震撼和心顫太新鮮太深刻,所以丁一寧一逼問,向前非常悲催地發現自己竟然能夠記得一字不差。丁一寧眼神微妙地回頭看了仍舊低垂著腦袋的邵亮,突然想到,話都是用來勸別人的,從來勸不來自己,哎,什么鬧人的鬼邏輯……“那我總不能把他一人丟這里呀?”“我也沒讓你丟下他不管啊,我飯都做好了,正好拉回來一起吃,省得晁遠回來還得去醫院或是警察局接人。”丁一寧覺得這簡直是好媳婦的典范,太他媽賢惠體貼了有木有?!回去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必須得好好發個獎勵!為了照顧邵亮消極萎靡的腸胃,向前還特意加了一道醋溜大白菜,放了咸rou一起熏了一回,一接鍋香氣四溢,讓人食欲大振。只不過這道菜最終還是沒能派上用場,能夠有效醫治邵亮腸胃包括精神的良藥不期而至地發來通知,意外之喜格外令人振奮。“我回來了。”簡單明了的四個字讓邵亮一躍而起,差點掀了丁一寧家的餐桌,隨即話都來不及多說,抓著衣服一陣風就躥了出去,丁一寧舉著筷子,和向前完全狀況外地互瞪著片刻,然后了然地偷笑起來。誰都有克星,不是么?心甘情愿被克被降服,這就是愛。吃完飯,向前盡職盡責地洗好碗,就像平常一樣鉆進鋪在沙發上熱乎乎的毯子里,丁一寧原本躺著,很自然地將腦袋靠過去,兩人一起看著電視上的各路人生,看著別人的喜怒哀樂,心里卻是寧靜而幸福。“嘿,你真的不生氣?”“氣什么?”“我和邵亮的事情一直沒有告訴你什么的……”“你們倆能有什么事?真有事晁遠都不會跟他那么久?!?/br>“當然不是真的有事,我的意思是說……”“好了,我懂你的意思,我是個男人,有胸懷有氣量是應該的!”“滾你的,兩分顏色就扮彩虹?!?/br>“丁一寧,我喜歡你。”丁一寧臉上的表情瞬間流逝,一片茫然和怔忡,向前低著腦袋仔細地看著他,眼睛里閃著柔軟的碎光,真摯而誠懇。是啊,有什么好生氣的?牽手的畢竟是他們不是么?關別人什么事?走好兩個人的路就好,喜歡最終也只是兩個人也僅僅是兩個人的事。“笨蛋,我也喜歡你啊?!?/br>邵亮疾風一樣恨不能瞬間轉移地回到家,迫不及待地推開家門,晁遠剛好端了一碗面出來,兩人一對上眼都有些怔愣。邵亮的氣還沒喘平,呼呼帶著響,仔仔細細給晁遠上上下下看了好幾遍,恨不得扒了他衣服再寸地不留地摸上幾個來回,悚得晁遠端碗的手仍不住抖了抖。好半天之后,邵亮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語氣帶著七分狂喜三分后怕,“你回來啦?”晁遠定了定神,端著碗朝邵亮比了比,“太餓了就先煮了面條,你要吃么?鍋里還有。”邵亮哪還有心思吃面條,只不過再聽到晁遠真實的聲音,雙腿得了指令,很自覺地就跨進了廚房,一通手忙腳亂地給自己撈了一碗面。坐在桌子旁也不吃,只管看著晁遠,晁遠吃了兩口,感覺太詭異了,抬頭有些氣惱地瞪著邵亮,“你老看著我干嘛?”邵亮頓了頓,眼睛里突然閃過狼一樣的綠光,撲過去準確地貼上了那雙還沾著油光的嘴唇。舌頭一探進晁遠嘴里立馬就嘗到了麻油的味道,還有若有似無淡淡的蔥香,邵亮像是沙漠里饑渴的旅人終于尋到了綠洲一樣,渴求生存的本能之下瘋狂地吮吸著晁遠口腔中分泌出的唾液,用一種恨不得將對方吃到肚子里的狂熱,吻得晁遠招架不起,連聲嗚咽求饒。當舌尖突然嘗到咸澀的味道之時,邵亮渾身一震動作霎時頓住,他深沉緩慢地離開晁遠已經紅腫的嘴唇,心痛地看著他滿臉淚痕,哭得無聲無息。愧疚心酸地將這個人揉進自己懷里,輕拍他的后背,吻著他的發旋,說著自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