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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清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己眼前,可這心里卻又生出了一股無名的火氣。自己那么著急,就差沒把門給砸了,這人竟然在家里玩游戲!“你不是病倒了嗎?”一說到這個,吳蔚又忍不住擔心起來,開始不住上下左右的打量著對方,好像光憑rou眼就能看出點什么來似的。陳正清正要幫吳蔚搬行李,聽了這話趕忙搖頭否認了起來。“沒事,昨天醫生都說了就是太過勞累而已。這不今天就給我放假了嘛。”本來說好的采訪和雜志拍攝統統沒做,特意空了一天出來好叫他恢復。“你這叫休息?”吳蔚斜睨了一眼在客廳占據顯眼位置的電腦,實在有些生氣。身體都垮成這樣了還想著打游戲,也不怕最后真給折騰的住院。“那我不玩了。”陳正清笑瞇瞇往吳蔚那湊了湊,見對方沒怎么反感,這才一伸手把眼前的人給一把抱住。比起先前出國拍戲那段時間,這次兩人并不算太久沒見。不過熱戀中的人們從來也不是用時間計算思念,而是用濃度。當我如此想念你時,哪怕不過分別一天,卻也好像一輩子似的叫人肝腸寸斷。第93章放棄“你生氣啦?”陳正清偏過頭來,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要是換做自己,肯定會生氣。那么多通電話呢,他竟然一通也沒聽到,還正好趕在生病這個節骨眼上,都不知道這人得怕成什么樣子。“對不起。”沒等到對方回答,陳正清就主動道了歉。再怎么個生氣法被對方又是認錯又是道歉的一頓求饒也給弄的沒脾氣了,吳蔚抬手揉了一下陳正清的頭發,自己拿這人完全是束手無策。算了,反正陳正清完完整整的在這,沒出什么事就好,權當他是瞎擔心唄。也是覺著為這種事吵上一架多少有點得不償失,尤其是他倆這關系能維持多久現在還是個未知數呢。陳正清的母親就好像一坐挪不動的大山,巍峨聳然的橫亙在兩人之間,叫他倆根本沒有辦法看見彼此。一想到這個,吳蔚頓時煩躁無比。“你等一會。”陳正清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從吳蔚懷里抽身而去。只見他坐回電腦前帶上耳機,熟練的cao作起來。“不玩了。”反應了兩秒,吳蔚才明白過來對方是在和游戲里的那幫水友說話。“我男朋友回來了,下了。”這還是吳蔚第一次從陳正清口中聽到對方以這種稱謂來稱呼自己。男朋友。就因為那頭一個字,他一直在刻意回避這種叫法。吳蔚從沒這么稱呼過陳正清,也從沒要求對方這么稱呼過自己。那是因為他傻。總在害怕自己一不留神就會把這人給驚醒。好像只要自己不說,對方就不會發現自己其實是個男人似的。到了現在,就算已經逐漸意識到這人不會離開自己,也不愿離開自己。吳蔚卻是已經對這些膽戰心驚又小心翼翼的日子太過習以為常,習以為常到忘記了某些稱謂的存在。比如,男朋友。這是我朋友,陳正清。這是我哥們,陳正清。這是我兄弟,陳正清。這是我……男朋友。也幾乎就是在那一瞬間,吳蔚才終于明白過來,自己根本已經一塌糊涂,沒法故作瀟灑的離開這個人了。他本已經打算好了的。如果這次和陳正清母親的談話不順利,如果兩人的關系始終得不到對方母親的承認,他就干脆放手算了,決絕向前不再回頭。他知道,只要離了他吳蔚,陳正清總有一天是會結婚生子的。其實也沒什么不好,最起碼,對方的生活會簡單上許多,沒了那么多的糾結與痛苦。戀人還是母親,這他媽算什么選擇題。他不想叫陳正清選,也不會叫陳正清選。他本來是打算替陳正清選的,如果難以兩全他就干脆退出。看來還是太高估自己了。他不是什么圣人,更是干不出這種成人之美的事來。他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普通人,又何必打腫臉充胖子的羊質虎皮。那就不是他吳蔚該干的事。兩個人能在一起一天是一天,管他那么多的。真到了對方不愿意繼續,非得離開自己那天再說吧。想那么多有什么用,打算的再好也架不住造化弄人。他這次還就得過且過了,能怎么著吧!“你再說一遍?”吳蔚走到陳正清身邊,把耳機一摘,湊過去問了一句。陳正清沒明白對要他重復一遍什么,一臉茫然的看著吳蔚。“你說我是誰?再說一遍。”吳蔚這次問的清楚,陳正清也聽的明白。自己剛才就那么順口一說,竟然又被這人給別有用心的聽去了。“怎么,你不是啊?”陳正清站起來,兩人身高差不多,也并沒有因此增添一份氣勢。吳蔚連聲稱是,“我就是想再聽你說一遍,沒聽過,新鮮嘛。”沒臉沒皮的往前湊了湊,也根本沒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話音一落就直接吻了上去。算是一個遲到的吻。能忍到現在也多虧了吳蔚這起伏不定的心情。吳蔚的這個吻帶著強烈的侵略性,身體尚未完全恢復的陳正清很快就有些招架不住,坐到身后的桌子上來尋找支撐。吳蔚卻沒有半分放松,立馬跟了上去,填滿了兩人之間突然空出的縫隙。似乎一刻都無法分開,他恨不得立刻把對方按在桌子上吃干抹凈。僅存的那絲理智叫他不至于做出什么過分的事情,忍住想要解開對方襯衣紐扣的沖動,吳蔚趴最對方肩上暗自嘆了口氣。即使知道對方是礙于自己身體欠佳不忍繼續,見這人一副唉聲嘆氣的模樣,陳正清還是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就這么可惜啊。”看來是心情極好,才會主動拿這種事開起了玩笑。吳蔚可憐巴巴抬頭來看了對方一眼,又立馬把頭靠了回去。這看得見吃不著的,不可惜才怪。“你自己算算,從你去拍戲開始,這都多久了!再這么下去我可真成和尚了。”又逮著對方狠親了兩口。根本沒用,怎么著都不行,越這樣情況反倒越糟糕起來。“你說我一三十好幾的大好青年,這天天和受刑似的。”陳正清完全一點同情心都沒有,笑的那叫一個燦爛。吳蔚看了就生氣,你說明明兩人談戀愛,怎么凈他一人遭在這遭罪,也太不公平了。“你就一點不想啊!”這話把陳正清問的一愣,隨后瞬間紅了耳廓。“我想那個干嘛!”見對方害羞了,吳蔚總算好受了一點,還生出了些逗弄對方的心思。“噢,之前我探班的時候那個差點沒把我衣服扒了的是哪個啊?”被吳蔚這么一說,陳正清越發不好意思起來,卻是一點都沒打算承認,“你自己都不記著,我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