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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太過熟悉,朋友變戀人什么的,總是少了那么一份若有似無的青澀。為了消食,吳蔚又把游戲機從箱底翻出來。以后也不用來來回回拿出來收回去的到處折騰了,他家這游戲機算是找著主了。明明已經(jīng)凌晨,可兩人愣是誰都沒有睡意。吳蔚就一直趴那看對方打游戲。感覺和先前沒什么兩樣,吳蔚還是一點都不手下留情的各種吐槽對方,動不動就在一旁指點一下江山。卻又和先前不一樣了。比如原先可以隨意吐槽的陳正清現(xiàn)在知道還口了,再比如原先只能趴在沙發(fā)上的吳蔚現(xiàn)在可以趴在對方身上了,再再比如原先害對方“死”一次最多被念叨幾句,現(xiàn)在這人竟然直接上手了。“我說,你這是準備剛脫單就守寡啊?”被對方拿著抱枕一頓教訓(xùn),吳蔚覺著自己已然在人和死人之間來回徘徊。“你說什么?”高揚起眉毛,陳正清這手可又往抱枕那去了。吳蔚倒是識時務(wù),立刻馬上認了慫。本來也就是個嘴上的便宜。“好好好,鰥鰥鰥,鰥還不行啊。”對方這才心滿意足的繼續(xù)玩起了游戲。“我說你以前挺溫柔的,怎么現(xiàn)在動不動就上手啊。”吳蔚跟那揉著胳膊,多少有點懷念那個被自己懟到說話不能的某人。“被你氣的,借題發(fā)揮一下。”被他氣的?這話可叫吳蔚有些糊涂了,他是失憶還怎么著,他倆從確定關(guān)系到現(xiàn)在統(tǒng)共也就幾個小時,他這就惹人生氣了?也太快了點吧。“親完就跑,還躲著不見,你說這都是什么毛病?根本完全不在乎別人的死活。我都快郁悶死了,天天在那里糾結(jié)來糾結(jié)去的,你倒是整天晃晃悠悠的和個沒事人似的。我沒被你氣死啊就算是不錯了。”一口氣說了這么一大堆話,依著陳正清的脾氣,估計是真憋的夠嗆。吳蔚自己還挺冤枉呢,他這邊也沒好受到哪去,心里天天都和壓著塊大石頭的,怎么著都不行。“我這不是沒想到嗎!”要是早知道自己能和陳正清在一塊,他又何必跟那一頓瞎折騰。“沒想到什么?”陳正清還問的特無辜,好像事不關(guān)己似的。“沒想到你這濃眉大眼的竟然也叛變了!”吳蔚沒好氣的回了一句。什么東西?這話陳正清倒是聽著耳熟,好像是哪里的一句臺詞來著,可這和他們聊的也不在一路上啊。聽不懂就算了,吳蔚撇撇嘴,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現(xiàn)在也不是問的時候。“你怎么就看上我了?”吳蔚拐了個彎,半調(diào)侃半認真的問出了這個問題,他還真挺想知道了。一說到這個陳正清就更氣了。這人有時候和抽風似的,明明喜歡偏不開口,強吻完就直接讓他滾蛋,私下里還躲著自己,鏡頭前又擺出一副光明磊落的樣子。電話不接短信不回,弄得和絕交了似的,回過頭來又把自己推薦給代堯。簡直是莫名其妙。“被你這么一通亂攪合唄!我都不知道該怎么猩猩交代了。”猩猩就是馮星,就是陳正清那個發(fā)小。一聽見這個名字吳蔚瞬間警惕起來,連自己問的問題都已經(jīng)完全不在乎了,恨不得把耳朵再往上豎一豎。這里邊又挨著馮星什么事了?“我就那么隨口一說。”陳正清卻又不承認了。越是這樣吳蔚越覺著有什么,按理說倆人這剛在一塊,也不好事事都計較,可不問吳蔚實在憋得慌。就對方說話的功夫,他這邊已經(jīng)補腦出一部大戲了,竹馬什么的最煩人了。陳正清也是知道吳蔚的脾氣,就怕這人真把自己給憋死了。“馮星成天催著我找女朋友呢,誰知道最后找了個你。”聽了這話吳蔚才好歹放下心,不過這話里還有更叫他可樂的呢。“最后找了我啊?”陳正清不情不愿的點點頭,也怪自己眼光太差。嘖,看來是沒聽懂。吳蔚不得以再次重復(fù)了一遍,這回還特意把“最后”兩個字咬的特別重。陳正清稍微一愣,才明白過來對方的言外之意。這人也真是,他不過就那么隨口一說。“看你表現(xiàn)吧。”吳蔚沒臉沒皮的往前湊了湊,“我覺著我表現(xiàn)的可好了。”這才幾個小時啊,也好意思說。陳正清白了對方一眼,理都不想理。“要不你直接搬過來得了,我再慢慢表現(xiàn)。”一聽這話,陳正清登時紅了耳廓。“你瞎想什么呢!”吳蔚趕緊討好的補充起了住在他家的好處。“你那本來就是個出租屋,位置還偏僻,我又不會開車,找你多不方便啊。再說,”瞧見對方略帶尷尬的神色,吳蔚突然反應(yīng)過來,對方……剛才……好像……想的和自己……不是一回事。“啊~~嘖嘖嘖,不純潔啊小同志,你瞎想什么呢!”說完吳蔚自己倒先樂了,他就那么隨口一說,陳正清能把他的話想到那事上去也是挺厲害的。鬧了這么一個不尷不尬的誤會,陳正清整張臉都紅透了,前言不搭后語的這這那那了一頓也沒說出句完整的話來。吳蔚看著對方那副緊張羞怯又在硬著頭皮解釋的樣子就覺著一陣歡喜,樂滋滋往前一傾身,直接親了上去,好叫對方停住那幾句斷斷續(xù)續(xù)說不完全的話。“我去收拾一下客臥啊。”不管怎么樣,今兒晚上陳正清肯定是不能走了。早知道陳正清還會住進來,就趁前幾天清閑的時候好好收拾一下了,這些個在臥室里積了好幾年的紙箱今天格外招他嫌棄。吳蔚使勁往墻邊給靠了靠,一個摞一個的實在不好弄。“你別動那個了,又不影響我睡覺。”跟過來的陳正清勸了一句。怎么不影響,這個屋本來就小,又堆了零七八碎的不少東西,走道都得好好看著,萬一一不留神磕著碰著了找誰說去。“趕明兒個我就給收拾出來。”兩人正鋪著床單呢,陳正清一聽就停了手,他是實在不想讓對方為了自己一通忙活。再說,自己又不是真要在這常住。“別弄了,我又不是天天住,這樣就可以了。”吳蔚聽了點點頭,“那是當然了,最多也就是二四六住這,一三五住你還得住我屋呢。咱這也是為了身體健康不是。”挑了挑眉,這話說的曖昧又欠揍。陳正清抖了抖枕頭,云淡風輕的接了句:“一周三天啊,你這身子骨也太弱了點。”竟然還鄙視上自己了!吳蔚哪能忍得了這個,嘴里一個勁的威脅著要讓陳正清好好體會一下夜夜笙歌的滋味,結(jié)果連著推了兩把對方愣是一步都沒往后退。這時候就開始懊悔自己以前為什么沒好好鍛煉身體了。陳正清笑著把吳蔚往自己這拉了拉,“以后記得多跟我練幾個俯臥撐。”這話一聽就是取笑他呢,明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