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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擺好木柴,一斧子就輪了過去,哪成想一點都沒砍下去不說,木樁上的柴火直接彈了起來。“這怎么還起飛了。”嚇的吳蔚直接閃到了大后邊。結果這柴火塊也沒蹦多高,倒顯得他小題大做了。有點尷尬的清了清嗓子,吳蔚再次走過去把木柴擺好。一回生二回熟,這次他就知道了,不能太用勁。輕來輕去的往上一放,啪,斧子卡都沒卡住,直接滑一邊兒去了。“我來試試吧。”可能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陳正清主動請纓,接過了吳蔚手上的斧子。吳蔚還特意囑咐了兩句,傳授了點前兩次的血淚史。根本沒什么大用,陳正清的表現和自己半斤八兩,扔海里誰都不偏沉。“看來今兒晚上是不用吃飯了。”吳蔚有點泄氣,他們這可是劈的今晚燒飯的柴火,要是完不成任務,大家都得餓著。“估計節目組會提供晚飯吧,錄完之后。”陳正清小聲跟吳蔚嘀咕了一句,都是第一次錄這個節目,誰都不敢肯定。節目組給的答案還總是模棱兩可的,更讓人不敢確定。沒轍,兩人只能硬著頭皮上了。其實多試幾次也還好,雖說仍舊笨手笨腳的,但也多少能有成品。“就是有點丑。”陳正清拾起地上劈好的柴火給吳蔚看,不但大小不一還七扭八歪的,和節目組提供的樣品差距太大了。“反正都是生火的,弄那么好看干什么。”吳蔚倒是一點不在乎。這還是個體力活,吳蔚和陳正清得輪換著來,要不然一會就沒勁了。尤其是吳蔚,平時又不怎么鍛煉,身上就算有點rou也全是肥膘,根本沒什么體力可言。相較而言,陳正清的身體素質明顯比吳蔚強上許多。兩人五分鐘輪換一次,不砍柴的那個人也沒閑著,這劈好的柴火和火花似的,飛濺的到處都是。另一個就負責撿柴火,再把它們碼齊。其實吳蔚已經盡可能多的去劈柴了,總是三分鐘不到就催著對方把斧頭給自己。倒不是說為了照顧陳正清,人一個大老爺們用不著他來照顧。他就是老擔心這人拿著個斧頭揮來揮去的不安全,也不是真覺得能出什么事,但就是老怕萬一。以他倆現在這個關系,又不好直說,他就只能老在那催命似的直叨叨。也是怕什么來什么,陳正清倒是沒讓斧子給傷著,結果撿柴火的時候不知道怎么就被拉了道口子。這人也不吱聲,還是吳蔚察覺到了對方掄斧子的別扭姿勢,仔細一瞧才發現這手套上都沾血了。“你手怎么回事?”吳蔚趕緊上前,把斧子給接了過來。可能是吳蔚這下過來的有點太猛了,陳正清十分警惕的往后退了退。還是怕自己,吳蔚主動往回退了半步,又問了這人一遍。對方這才把手套摘下來。傷口并不深,不過正好橫在掌心,稍一使力就又裂開了。“剛才忘帶手套了。”云淡風輕的解釋了一句,陳正清好像覺不著疼似的。吳蔚才不管陳正清說的是什么,看到傷口后就開始叫人,讓節目組趕快過來處理。陳正清似乎有些尷尬,本想說什么的,張了張嘴卻又什么都沒說出口。這點傷也用不著醫護人員,消毒后拿紗布一包就完事了。“你別劈柴了就,再把傷口給崩裂了,這老不好誰受得了啊。”吳蔚有些不容分說的給兩人重新劃定了任務。陳正清沒多說什么,算是默認了。他正好傷在右手上,現在干什么不都不方便,也沒必要逞這個強。這下吳蔚更辛苦了。本來體力就不行,現在連個替的人都沒有,等江宛如他們終于過來叫人搬柴火的時候,他覺著自己差不都已經廢了。其實根據旁邊攝像大哥的說法,他倆也就干了一個來小時。“才一個小時?”吳蔚腫脹酸疼的兩個胳膊可一點都不這么覺著。做飯這事指望不上吳蔚。陳正清右手還纏著紗布呢,更是沒法插手。好在這常駐里面有做飯能手,也根本用不著他們。幾個人就在那打打下手,擇個菜,洗個碗什么的。這次吳蔚觀察的仔細,沒事凈盯著江宛如看了,發現這姑娘應該是真喜歡陳正清。自從他們幾組湊到了一塊,江宛如就一直圍在陳正清附近,不管干什么都愿意拉著對方。其實江宛如表現的挺明顯的,怪不得當時組里不少人都能看出來,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沒注意到。其實兩人還真挺般配的,要不是自己那點不可告人的事,他說不定還會幫著撮合兩下。江宛如本身性格就不錯,開朗活潑,還挺適合陳正清。說句現實點的,江宛如的背景對陳正清的事業肯定有幫助,就是不知道人女方家長同不同意,萬一人家看不上那可就壞了。想到這,吳蔚自己都覺著可樂。你說這事和他半毛錢關系都沒有,自己在這瞎cao心些什么啊。何必呢。“再擇下去菜就沒有了。”陳正清正好從吳蔚身后經過,就看到對方手里那把油菜越擇越少,眼看就只剩個芯了。吳蔚正出神呢,被這句話驚了一跳。“嚇死我了。”有些心虛的瞥了一眼身后的人,他還沒從自己那點胡思亂想里頭出來呢。陳正清沖吳蔚笑了笑,也沒再說什么,端著盤子就走了。吳蔚愣那半天,今天從開始到現在,這還是陳正清第一次跟他笑。什么意思這是?自己跟這鎮定自若的裝了一天,誰承想一個笑就叫他立馬慌亂了起來。還好對方并沒有注意到他。江宛如正在那人旁邊左一個正清哥右一個正清哥的嘰嘰喳喳個不停,幾乎搶去了陳正清所有視線。也算是一種掩護吧,吳蔚自我安慰道。第55章“表白”兩人再次單獨碰一塊,是在拍攝完以后。其實也算不上拍完,不過是用房間里的固定攝像頭代替了攝像老師的工作罷了。節目組把吳蔚和陳正清安排在一個屋過夜。都是男的又相熟,還真不算個壞安排,要是他倆還是以前那樣的話。等人一撥一撥的都撤了出去,就剩兩個人的房間變得異常安靜,連氣氛都越發詭異起來。好在白天干了一堆體力活,到現在兩人都是一身疲憊,沒什么精力瞎想。吳蔚借口困了,躲到院子里洗漱,該折騰的都折騰完了,還是覺著尷尬的慌,回房間的這一步怎么都踏不出。吳蔚到底還是沒進去。節目組住的小院都離著不遠,經過時還能隱約聽見里面或吵鬧或歡笑的聲音。胡同細長而狹窄,存在于月光都觸及不到的隱秘角落。交叉口一盞昏黃的路燈就那么吊在那,遠遠看上去怪嚇人的。不怎么熟悉地形的吳蔚走的并不容易,一路磕磕絆絆才終于來到了胡同的盡頭。就好像順著曲折蜿蜒的雨水